幾個學校的領導面面相覷,暗暗心驚,這個葉無缺應該就是那個葉家的人無錯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的能量,讓這麼多人一起打電話爲他求情。
“罷了,既然這樣了,那麼我們就代表學校去跟教官方面交涉,儘量挽回損失吧。另外儘量的封鎖消息,不能讓這件事情傳的太過快速了。”
最終,目前的主事者一錘定音,敲定了這件事情。
幾人急匆匆的趕往醫院看望受傷的教官,又有幾人前去跟教官方交涉。
葉無缺威脅了一番湯智淵之後,也不擔心,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第二日學校方找到他,帶着他去醫院,雙方假模假樣的相互道歉,這事兒就算是完了,而且一個處分也沒有落下。
還有禿頂輔導員被豐海大學辭退了,理由是:看到學生受辱而不言,助紂爲虐,陷害學生與不義,其心當誅。
學校裡學生那這件事情津津樂道,紛紛都在猜測這件事情的結果會是怎麼樣,有支持葉無缺的、有冷嘲熱諷的、有認爲葉無缺必定會被開除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最後只會不了了之而已。
不過,第二天絕大多數的新生都前往軍營軍訓了,衆人也不知道“軍裝女神”和葉無缺離開了沒有,也就消停多了。
現在畢竟是一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很多新鮮事物很快就會被別人給忘記的,葉無缺和曲白秋的事情也是如此,要不了多久就沒有人去關注了。
即便偶爾想起來,也只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頂多感慨一句:那小子真有種、“軍裝女神”真漂亮之類的話。
出了那件事情後,葉無缺害怕曲白秋會被好事者堵門,因此好說歹說的將她勸離了集體宿舍,搬到了單身公寓那邊。
葉無缺和金盛自然也搬過去了,三人結束了集體宿舍“體驗期”,畢竟集體宿舍住着很多事情都非常的不方便。
就連想打一套拳都打不開,地方太小了,又魚龍混雜的實在不好。
另外,曲白秋好強,單身公寓的租費,一年要好幾萬。雖然葉無缺幫她付了,但是曲白秋算是跟葉無缺借的,說一定會還。
這樣,曲白秋也就答應跟金盛家的金宇傳媒簽了合同,這段時間是軍訓時間,不上課因此她要去金宇傳媒學習、訓練,當練習生。
明星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金盛挖空心思好不容易纔簽約曲白秋這麼個寶貝,發誓要做出一番成績來給自己父親看,因此親自帶着曲白秋去金宇傳媒,並且跟他父親申請下來專項的資助,開始緊鑼密鼓的按照計劃培養曲白秋。
於是,葉無缺就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劉樂他們的幾個人也去軍訓了,這諾大的豐海大學裡他認識的人竟然只有湯智淵一個。
下午他練完功,覺得無聊就像去逗逗湯智淵解解悶。
於是他哼着小曲,踱着步子,一路上賞花逗鳥,玩的不亦樂乎,畢竟時間難打發啊。
他把小紅鳥丟進池塘裡去,小紅鳥竟然不醒來,蕩在水面上,隨波逐流,全身羽毛油光滑亮的竟然一點水都不沾。
葉無缺無趣得緊,把小紅鳥按到水裡面,小紅鳥這才驚醒,追着葉無缺拼命攻擊,啄的他滿頭是包,臉色更添了幾道爪印,才憤憤不平的繼續會葉無缺的兜裡睡覺去了。
葉無缺手欠,自食惡果,也不敢繼續捉弄小紅鳥了,這樣下去他非得破相不可。
“真是奇怪,這扁毛畜牲到底是那種異禽?我現在皮肉堅韌如同象皮犀甲,它怎麼能輕易抓破我的皮肉?扁毛畜牲,早晚把你給吃了。”
葉無缺嘀咕着,自己個自己添了滿肚子的氣,他憤憤不平的去了湯智淵的單身公寓。
“湯智淵,我又來串門來了。”
葉無缺大喊一聲,手一用力,湯智淵的門把手又被廢了。
葉無缺推門而入,之聽得一聲高八度的驚叫聲,然後葉無缺嘴裡唸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捂着眼睛出來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一名打扮的非常豔麗的女生,提着包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也不敢看葉無缺一眼,踩着高跟鞋就跑了。
葉無缺衝其吹了一聲口哨,那女的險些拐倒崴了腳。
“美女,小心點,穿高跟鞋不要跑那麼快。”
葉無缺調侃吧,推門而入,見湯智淵一臉的黑線盯着自己,葉無缺笑道:“怎麼?不歡迎我麼?湯智淵你的日子倒是過得風流快活,我這邊就過得慘慘淡淡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瞧我這臉了沒有?在你們家門前被扁毛畜牲給抓了,差點破相了,你說怎麼辦吧?”
湯智淵臉色一苦,肚子裡苦水翻涌:我特麼的真是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就惹了這麼個無賴?不行,我一定要搬走,否則再來這麼幾次,老子都快被嚇出毛病來了。就算不嚇出什麼毛病,這門鎖也換不夠啊。
“葉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湯智淵哭喪着臉,如喪考批,簡直比看到棺材的還晦氣。
“嗯,這還像句人話。我這破相了,怎麼着也得十來二十萬去思密達國整整容啥的吧?我很好奇,你讓那個教官逼我出手,給了多少錢?還有,你小子挺有能耐的嗎?竟然這麼快就擺平了那件事情,讓人刮目相看啊。”葉無缺笑呵呵的拍着湯智淵的肩膀。
“那件事情不是他擺平的,他還沒有那麼大本事。”
人未到聲先至。
葉無缺扭頭望去,見身着儒衫的趙思良推門而入,他笑着拱手道:“葉兄,你可真是一條翻江龍,剛來這裡就惹得無數人爲你的事情忙活。還有,你就不要嚇唬湯智淵了,我們借一步聊聊吧?”
“原來是趙兄,趙兄你乾脆說我是攪屎棍不就行了?”葉無缺輕笑自嘲,沒想到在這裡遇到趙思良:“趙兄真是神通廣大,這麼快就找到我了。不過,剛纔的話可不是玩笑話,湯智淵二十萬記得回頭打在我的卡上。”
湯智淵一聽,眼前一黑,我家的錢又不是大風吹來的,你說的倒是輕巧。頭一次看到有人敲詐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真是不要臉到家去了。
“一定,一定……”湯智淵心疼的要死,咬着牙從牙縫裡面擠出幾顆字。
葉無缺瞪了他一眼:“一定個屁,小爺我卡號都沒給你說,你給誰打啊?剛纔你那個小情婦麼?瞧你那個小氣樣子吧,小爺我不要你的錢,怕髒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