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東西真的有那麼好?那麼金貴麼?既然你這樣說了,分你一點又何妨呢?我還真的怕被撐死呢!再說哥也不是一個小氣人。”
葉無缺道,不過關於被撐死這件事情,他保持懷疑的態度,不就是兩顆野果子麼,有那麼神奇麼?
唐豆豆一看就知道葉無缺不信,哼道:“你知道什麼,你就算是再無知也應該聽說過老山參吃的多了會流鼻血、全身燥熱難耐的吧?也應該聽說過‘虛不受補’這個詞吧?
老山參只是一些尋常的藥,只不過活得年份比較久,藥力比較強而已。
?說到底它只是一味凡級的藥物而已,而這清靈朱果可是寶藥,可是靈根所結的寶藥,真正的天才地寶。此物生長一年所積累的藥力足以頂的上凡藥二十年乃至五十年的藥力。
而這一對清靈朱果可是至少有三百年的年份了,你算算它積累了多少藥力了?能不能把你給撐死?”
“不是吧?這這相當於幾千年乃至上萬年的老山參?這,吃了我估計我血液都要沸騰蒸發了吧?師父這是要玩死我麼?”葉無缺眼神有些怪異,怕怕的道。
唐豆豆瞪了他一眼,吃醋道:“就是啊,師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是在那裡找到這麼好的寶藥的,不過肯定來之不易,你就感恩戴德吧你,我們幾個師兄妹都沒有這個待遇呢,師父真是偏心。
不過我要給你普及一下,你算錯了,不是這樣算的。
就算是凡藥要是能夠生長千年,也蛻變成寶藥了,這就是所謂的蛻變和進化,萬物皆是如此。要是生長萬年的話,就算是一根雜草估計也能夠成寶藥了。
不過千年寶藥已是鳳毛麟角了,萬年之齡就算是草木也極難活到,恐怕天下已經絕種。”
說着唐曉幽把一對清靈朱果遞給葉無缺,擺擺手:“這是師父給你的東西,我們不會跟你分享的。至於使用方法的話,我說了也是白說。就算告訴你正確的方法,你貿然吞下,也有可能殺死你。
你還是等到師父空閒的時候,再去找他,讓他給你護法,才能保證你安然無恙。”
葉無缺興奮的接過一對清靈朱果,小心翼翼的託着,生怕摔了一樣。
“師姐,豆豆,你們真的不分一杯羹了麼?”雖然心疼,但是葉無缺還是大方的說道。
曲白秋微微搖頭,只是爲葉無缺高心,沒有一點兒的貪念,她好像一個真正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什麼都看的很清淡。
唐豆豆雖然一副嘴饞的樣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但還是將視線移開,可憐兮兮的道:“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這東西一破損了就會流失元氣,而且清靈朱果受不得金鐵切割,會破壞它的藥力,這個要囫圇吞棗下去才最好。
你趕緊拿走吧,乘着我還沒有改主意之前趕緊拿走,否則說不定我忍不住要搶了。”
唐豆豆都這麼說了,葉無缺也不好再裝大氣了,笑呵呵的揣好,緊張的拍了拍衣服兜,才和曲白秋兩個離開去各自的竹屋休息。
葉無缺回到屋子裡後,興奮不已,掏出那一對清靈朱果,翻來覆去的看,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撫摸愛人的長髮。
他放到鼻子處一吻,頓時滿腹清香,精神都爲之一振,聞一口氣虛弱感就減弱一分。
他不由的想起了《西遊記》五莊觀鎮元子那顆人蔘果樹所結的人蔘果,人蔘果短頭一萬年方可食的,聞一口可活三百六十載,食一個可活四萬七千年。
這一對清靈朱果相比人蔘果肯定差遠了,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恐怕就是有錢都沒有地方買得到。
而且即使買得到也不一定有這等福氣消受得起,某種情況下老山參都可能變成毒藥,更被說似這等靈物了。
葉無缺做賊似的舔了舔兩顆清靈朱果,觸感清涼,不過好想沒有什麼用,不由的啞然失笑,嘲弄自己真是個土包子。
他睡不好,起身打了三套曲白秋教給他的基礎長拳,三套拳法打完,全身微汗,熱氣上涌,舒爽通泰,筋骨鬆活,驅散了夜晚山裡的涼意。
葉無缺倒頭便睡,直到翌日清晨去曲白秋來叫他幫忙做飯。
由於殺馬特金盛一幫子人在,來者是客,所以曲白秋要爲他們準備早飯,早飯比較簡單就是寫稀粥加上山珍而已。
只不過,這山上沒有那麼大的鍋子,所以要煮幾鍋就比較忙,曲白秋一個人忙不過來,而唐豆豆又不能叫,叫來她指不定要往裡面放什麼東西呢。
就這樣,葉無缺這個平日裡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傢伙,被徵用做飯,忙得團團轉。
吃飯的時候王戰出了關,經過一晚上的調息,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不像昨晚那樣的疲憊了。
幫着曲白秋收拾完後,葉無缺剛想要去請教師父,讓王戰幫他護法,吞食這一對清靈朱果,築成武道之基,洗精伐髓,充肌煉骨,可八字鬍一行人卻搶了先。
葉無缺到王戰屋子裡的時候,胡叔正領着殺馬特金盛求王戰。
“王戰大師,這是我們總經理給我的信物,他讓我向你告罪一聲,實在是俗物脫不開身不能親自前來見您老人家。另外,他讓我把這個帶給你,區區心意還望笑納。”
胡叔將半截玉鐲子碎片和一張支票遞過去,葉無缺隨意一掃,那張支票上有不少的零,至少是幾百萬。
王戰接過那半截玉鐲子,並沒有收那張支票,他看了一眼那半截玉鐲子,隨手丟在一邊,感嘆道:“既然是故人之後,王某自當是盡心盡力了,這個勿需多說。
只可惜歲月無情啊,金兄可還好?我看這……孩子身有頑疾在身,你們應該是爲了這事兒來的吧?”
胡叔連忙恭恭敬敬的拜服,臉色沉痛道:“王戰大師,我家老爺去世已有五年之久,不像王戰大師這般的駐顏有術。實不相瞞,總經理爲了這孩子的病也是走投無路了,突然想起當年老爺交代了這麼一件事情,所以纔打算死馬當活馬醫,打聽了您好久才找到這裡來。
昨天聽王戰大師高足說,金盛的病有希望治癒了,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跑。
我本以爲王戰大師如今定是鶴髮童顏了,卻不曾想王戰大師還是這般的年富力強,叫人着實驚歎啊。另外這五百萬是總經理給的診費,網站大師莫不是嫌少?您放心,只要治好這孩子的病,我們一定不會虧待了王戰大師您的。”
葉無缺也聽得一愣一愣的,和師父交好的原來不是金盛他爹,而是他的爺爺。
金盛看上去十七八歲,跟自己差不多,而他的爺爺已經去世五年,那這麼說師父至少有七十多歲了。
天哪,七十多歲的高齡看上去卻還是壯年之姿,這,這就是功力先天的表現麼?練武還有延壽益壽、駐顏保春的功效?
王戰擺擺手,並不爲八字鬍胡叔的恭維話所動容,也沒有收那張支票。
“金兄當年接濟於我,與我有恩,我常念感激,今天爲這個孩子治病,也算是還了這份恩情。診費和治療費我分文不收,只是治療的過程中一切費用你們出就是了。”
胡叔考慮了一下,恭恭敬敬拜服道:“王戰大師大德,來少爺快點給網站大師磕頭。”
殺馬特金盛一聽要磕頭,滿臉的不情不願,別提多麼的不快和彆扭了。最後他沒有下跪,只是象徵性的鞠了一躬。
王戰自然不會跟他一個小輩計較這些,只是那一頭紅毛看的是在是有些扎眼。
“這個,這孩子一頭的紅毛對他恢復不利,你給他剪了去,我也看着心煩。”王戰吩咐道。
殺馬特金盛一聽要對他的頭髮動手,頓時大怒,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胡叔怎麼勸告就不管用,幾個保鏢也被殺馬特要死要活的威脅嚇住了不敢動。
葉無缺在一旁笑了大半天,終於看不下去了,一把抄過胡叔手裡的剪刀:“我來剪,我早就看這一頭的紅毛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