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臉色更難看了,怒視着這些保安,冷聲道:“你們不想幹了是不是?”
那幾個保安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淡淡地說道:“對不起江總,我們只聽隊長的。”所謂的隊長,便是滕青山。實際上因爲滕青山的存在,保安隊在這裡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他們根本不買任何人的帳,就連是江月這個副總都沒有資格開除他們。
甚至就算是老闆,也需要滕青山點頭,否則的話,不會輕易將他們任何人給攆出去。
“滕青山,你給我記住。”江月怒聲道。
她臉色鐵青的走進了酒店。
滕青山卻彷彿沒有聽到對方的話,他在前面引路,將顧飛兩人帶進去。
裡面很古典,幾乎全都是竹製的裝飾,纖塵不染的木地板,淡淡的檀香味,顯得非常有格調。
在滕青山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個包間。
滕青山的臉上微微有些歉意,說道:“兩位真的對不起,我們這裡今天真的是被人包了,所以只能讓你們委屈一下了。”
聽到滕青山的話,顧飛也不是不識趣的人,他笑着說道:“沒有關係。我們只是吃頓飯。”
實際上,顧飛根本不在意這些,若不是慕容晴想要宰顧飛一頓,他根本不會來這樣的地方。
對於顧飛來說,什麼樣子的飯,都能吃的進去。
見顧飛真的沒有不滿,滕青山才鬆了一口氣。只有和顧飛交手之後,纔會明白武者的強大。
這種人,碧海雲天不敢得罪,否則的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滕青山寧願得罪江月,也不想顧飛不高興。
他拿來菜單,親自給顧飛點菜。
這讓幾個服務員看到,頓時咋舌,實際上滕青山在這裡的地位很高,甚至可以說僅次於老闆,能夠讓他親自作陪的人,還真的不多。
“你是獵王的人吧。”點完餐之後,顧飛突然說了一句。
滕青山身體一震,有些驚訝的望着顧飛,他沒有想到顧飛竟然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滕青山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是師兄叫做王平,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顧飛淡淡的說。
“是教官。”滕青山驚呼,眼中閃過尊重的神色。
獵王特種部隊的教官,他自然不會沒有聽說,實際上他就是王平一手帶出來的。聽顧飛說自己是王平的師弟,滕青山望向顧飛的眼神充滿了親近。
“看來你果然認識師兄。”顧飛笑道,實際上剛纔他們在交手的時候,顧飛已經感受到了,這個人的武功套路,是獵王的套路,多半是自己師兄曾經交出來的學員。
不過讓顧飛疑惑的是,大漢的年紀不大,才三十多歲,而且實力極高,不應該退伍纔對,怎麼在這裡做起了保安。
雖然看似地位很好,但是終究是離開了部隊。
“教官現在可好?”滕青山有些動情的問道。他苦笑着說道:“離開部隊之後,一直覺得自己給教官丟人了,所以就沒有再和教官聯繫過,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遇到教官的師弟,您怎麼稱呼?”
滕青山都已經用上敬稱,不是因爲顧飛的實力,而是因爲他的身份,自己教官的師弟,這個身份足以讓他尊重了。
“師兄很好,前一段時間還來過中海市,可惜你沒有見到。”顧飛回答,然後介紹自己道:“我叫做顧飛,你喊我阿飛行了。”
“顧飛,這個名字好熟悉。”他口中嘀咕了一聲,有些迷惑,自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哈哈,也許這個名字太大衆化了吧。”顧飛笑道。
滕青山也沒有去深想,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去準備飯菜。”
滕青山離開,慕容晴神色怪異的盯着顧飛,然後才說話;“你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男人。”顧飛很認真地說道。
慕容晴忍不住笑了一笑,她看了一眼顧飛的下軆,說道:“我看未必吧,是不是男人,不是嘴上說說的。”
“是要做做嗎?”顧飛滿臉壞笑。
慕容晴瞪了顧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一邊去,連自己老師都敢調戲。”
“實際上是老師你先勾引我的。”顧飛越說越扯淡,她白了顧飛一眼,不再說話了。
碧海雲天的一個辦公室裡面,江月正在打着電話,她滿臉不滿,在向電話那邊的人哭訴,一副受到了很大的欺負的樣子。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不停的勸慰着江月,最終保證,自己一定會爲江月要一個交代,她纔算是止住了眼淚。
“你那個姐姐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懷抱着一個三十歲的美少婦躺在沙發上,本來非常好的心情,一下沒了興致。
“恩,騰大哥是一個明白人,他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我覺得你應該去一趟酒樓,千萬不要讓我姐姐鬧出什麼事情。”少婦和自己姐姐完全不一樣,非常的理姓和善解人意,雖然答應自己姐姐,說是要給她找回公道,但也不過是敷衍一下罷了。
顯然,少婦對滕青山的信任,比自己姐姐更甚。
想了一下,男人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能夠讓青山都改變主意的人,肯定不簡單,倒是要去見識一下。”
他在美少婦的額前輕輕一吻,站了起來。
包間中,當各種菜餚都上來之後,讓慕容晴有些吃驚。本來她雖然想宰顧飛一頓,但是沒有來得及下手,顧飛自己就點菜了,而且她卻沒有想到,顧飛竟然點了這麼多。而且很多都是比較名貴的菜餚。
“你瘋了是不是?這些菜值多少錢你知道嗎?”慕容晴有些緊張地說道。
她擔心顧飛不知道這裡面的價格,點了很多,結果到最後卻沒有錢付賬,那就要鬧出笑話了,到時候總不能靠着顧飛的武力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