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額,很好看,下午的時候來的說是有急事找您,我說您還沒來,她就走了說過一會兒再來找您,她說她姓鄧。”張鴻鵠對着吳晨說道。
“姓鄧?難道是鄧思琪?”吳晨小聲的嘀咕道,然後回了一聲知道了,隨即繼續埋頭工作,直到自己成功的額看好了最後一個病人,然後倚在了舒服的沙發上面,伸了一個懶腰,腦海中的那個若隱若現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目前功德值爲10,距離下一稱號還差140功德值!
140!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吳晨微笑着搖了搖頭,心裡盤算着再治療一百多個病人對於他來說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罷了,看了看時間,離下班的時間也不遠了,於是吳晨便對張鴻鵠說道:“好了,今天也沒什麼事情了,你就早點下班吧,這幾天辛苦你了呢。”
“呵呵好的,謝謝吳醫生。”張鴻鵠一邊說道,一邊收拾着東西,吳晨看着張鴻鵠的背影,不知道怎麼的,總是覺得這個小夥子再怎麼賣力的給自己工作,自己的心裡卻是終究對他提不起什麼好感,雖然他人也很老實,工作也很賣力,但是吳晨就是說不出來有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似的他在潛意識裡面牴觸這個叫張鴻鵠的小夥子,吳晨總是覺得他這個傢伙身上隱藏着某種秘密,甚至是可怕的秘密,總是覺得他老實的背後隱藏的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就連他平時的說話,敏銳的吳晨也是感覺他說一半留一半,。欲言又止,話中有話的感覺。
但是畢竟吳晨也是一個有着趁着冷靜的沉浮的人,他自然不會傻到把張鴻鵠拉倒自己的面前來一頓是問,他只是默默的選擇了靜觀其變,默默的觀察他,看着張鴻鵠收拾好了東西之後對着自己打了個招呼,吳晨也微微一笑,示意張鴻鵠可以先走了,然後目送着張鴻鵠轉身離開了醫院。
這小子,怎麼看都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吳晨看着張鴻鵠慢慢的走遠的背影,腦海中卻是忽然感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總是覺得這個背影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但是偏偏又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的一般,吳晨感覺很是奇怪,看着張鴻鵠轉過了一個路口,揹着一件破布包上了擁擠的公交車,吳晨這纔回過了神來,然後緩緩的走到了張鴻鵠的辦公電腦面前,打開了張鴻鵠的電腦。
張鴻鵠這個小子,平時都在看什麼玩意呢?基本上每天都加班加的那麼晚,吳晨一面心生好奇的感嘆道,一邊打開了張鴻鵠的電腦,他想看看這個神秘的小子平時都看的什麼東西那麼的入迷以至於每天都加班熬夜的去研究。
隨着一陣清新的音樂的聲音,張鴻鵠的電腦被打開了,吳晨點了一下用戶名,原來這小子根本沒有設密碼,很容易便進去了桌面,吳晨便大致看了一下桌面上面的內容,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電腦的桌面上面幾個文件夾裡面都是放滿了自己的平時讓他整理的病例和一些醫學資料以及病人的複診情況,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吳晨又打開了網頁搜索欄,查看了一下搜索歷史,這下吳晨倒是來了興趣,吳晨這個時候看到了搜索欄的歷史中滿滿的搜索關鍵字和網頁:祝由術!邪術的基本入門!符咒的古老禁忌和使用方法!吳晨眉頭緊鎖,然後很隨意的打開了一個網址進去觀察了一番,這時吳晨的眉頭更是緊緊地皺了一下,他意識到了這個小傢伙估計是有點不正常了,沒事作爲一個醫術人員居然搜索這些奇門歪道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也不是虛構危言聳聽而是一種神秘的偏方在醫學方面來講,但是隻不過在現在這個科學行醫的年代來說這些東西的話,肯定會被當成迷信的。
爲什麼這個小子要日以繼日的研究這個?吳晨的心中不禁的充滿了疑惑,於是吳晨點開了網頁的首頁進入了進去,卻是發現了幾張熟悉的圖片,就是那天晚上他回到醫院的額時候看到張鴻鵠正在聚精會神的劉然着的那幾張關於扶乩和祝由術密咒的古怪圖片!吳晨不由的心中一縮,更加堅定的相信了張鴻鵠這個小傢伙一定是不簡單,說不定上次拯救那個患了重度帶狀皰疹的病人,就是用了這個古靈精怪的祝由術,簡單的來說,祝由術是由巫術和醫學結合在一起的一門古老神秘學科!吳晨一向不信這個邪,他只認中醫病理,而且祝由術在醫學裡面被衆門衆派所不齒,根本就認爲這是一門邪術,使用者用來害人比救人的要多得多!
吳晨接着進入了一個論壇,驚奇的發現,這個關於邪術的小論壇裡面好多個置頂的帖子居然都是張鴻鵠的論壇用戶名發的,看來這個小子在裡面還算是比較有名的名人,發表的幾個關於巫術的解析以及現代祝由術的運用講的還算是有理由條,這時的吳晨開始意識到原來這個祝由術的古代巫術在現代居然也有活躍着一些小團體,但是吳晨轉念一想,想必這個張鴻鵠也算是沒有什麼壞心,不然的話上次在醫院裡面他就不會再去救人了,吳晨此刻也不想多去管別人的誒什麼事情,至少這個小傢伙沒有什麼壞心就好了,至於千奇百怪的愛好,誰沒有幾個啊!
“吳晨,你在幹嗎呢?”隨着一陣動人的聲音傳來,蔣菲穿着一身白色的護士大褂,高跟鞋敲擊着地面卡拉卡拉的走進了吳晨的辦公室,她一席烏黑的長髮,修長的雙腿穿着黑色的絲襪,瞪着眼睛看着吳晨。
“你在幹什麼呢,不下班回去幹什麼,你這麼積極可真是少見呢。”蔣菲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吳晨說道。
吳晨這才發現已經下班半個小時了,剛剛在光顧着看張鴻鵠的電腦看了忘掉了,現在的額醫院裡面除了住院部,其他的部門都開始鎖門了,吳晨連忙站了起身說道:“哎喲,忘了時間了,哎,你看我忙的,好幾天沒有這麼積極了,今天偶爾爆發了一下居然忘記下班了呢。”
吳晨尷尬的朝着蔣菲笑了笑。
“吳醫生,你的位置應該在那兒吧,怎麼你坐在人家小張的位置上面呢?”蔣菲白了一眼吳晨說道。
“啊不是的,我這幾天沒有來,我讓張鴻鵠吧我這幾天的病人的基本資料都存在了他的電腦上面的,所以我今天就來看了一遍,順便複製下來悲憤到我的電腦上去。”吳晨笑了笑對着蔣菲說道,心想着自己堂堂一名主治醫師讓人發現偷看別人的隱私那可多不好啊。
“咦?你下午有事幹什麼去了,你身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蔣菲注視到了吳晨脖子上和手臂上殘留的打鬥痕跡,一席的可以看見有紫紅色的抓痕和未結痂的傷口痕跡,很是奇怪的問道吳晨。
“啊,沒什麼,只是皮外傷而已,沒事的回去擦一下紅藥水就好了,呵呵,謝謝蔣醫生關心哈。”吳晨笑着對着蔣菲說道,蔣菲看着吳晨的傷口,心中卻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一點點的心疼的感覺。
“不要用紅藥水,那樣傷口容易感染,還是用紫藥水吧。”蔣菲莫名其妙的本能的出於關心說了這一句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強調,只是心中對着受傷的吳晨有着一絲絲莫名其妙的感覺,只是單純的希望他的傷口能夠好起來。
“謝謝你的提醒了,雜糧都是一聲,這點常識我還是知道的嘿嘿,你呀,總是要找個法子強調一下你的醫術比我懂得要多嘿嘿。”吳晨朝着蔣菲微微一笑,蔣菲卻是臉頰微微一紅,不由得眼角瞥向了別處以掩飾自己的慌亂,蔣菲外表冰冷,在中心醫院素有着冰山美人的外號,但是實際上她的心還是比較柔軟的,冰山一角,只是浮在海面上的部分,實際上下面隱藏的卻是她內心最柔軟的部分。
“一起走吧,蔣醫生我鎖門了。”吳晨對着蔣菲說道,蔣菲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卻是在發愣,於是便離開了吳晨的科室,和吳晨一併站在了門口,看着吳晨鎖好了門,然後兩人兼併着肩膀一起走下了樓梯。
兩人並肩而行,一路談論着最近的醫院的事情,一邊又談了談最近醫院裡的大小事務,兩人邊說邊走便來到了中心醫院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