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雅君確實在做春夢,夢境中,她和那男人一次次攀登到QY巔峰,欲仙欲死,而且夢到的人還站在房間內看着他。
當然,她要是知道自己在做夢,而且夢到的男人還在牀邊看着她的話,醒來肯定會找個地縫鑽進去躲的深深的。
葉雅君臉色紅潤,臉頰帶着紅暈,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刮白,雙手在被單中不停地撫摸着自己的身體敏感部位,看得吳成江一陣傻眼。
這種機會難得啊,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
“還看。”楊月媚直接擰住了吳成江的耳朵,把他的腦袋往一邊拉了過去,不讓他繼續看了,因爲那葉雅君已經把被子給踢開到一邊,露出了那潔白光滑的小腹出來,衣衫的扣子貌似也解開了兩顆,可以遠遠看到露出來的一半酥胸。
“咳咳…那個,其實你可以現在去叫醒她。”
吳成江尷尬地說道,輕輕的甩着頭想掙脫開楊月媚擰住自己耳朵的小手,只是後者聽到這樣的話,力道更大了。
“怎麼不早說。”
楊月媚狠狠擰了一下後,終於放開了吳成江的耳朵,走到牀沿邊,雙手搭在葉雅君的雙肩上,一邊搖晃一邊叫喊道:“雅君,雅君,快醒醒……”
打擾別人好夢這是不對滴。
站在不遠處的吳成江心裡嘀咕道,同時眼睛在葉雅君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上下來回移動着,下身似乎又起了反應啊。
“嗯…”
葉雅君終於從睡夢中醒來,看到楊月媚一臉的焦急,迷迷糊糊問道:“小媚,咋了?”
楊月媚附耳在葉雅君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後,後者再轉手看看房間內的吳成江還有李月香,她整個臉都紅透了,趕緊避開視線,心想道:“剛纔只是做夢麼?怎麼這麼真實?現在被人發現自己的糗事,真是丟死人了。”
“你們…你們先出去一下。”
葉雅君小聲說道,感覺下身溼乎乎的,要是起來被發現的話,那更丟死人了,“小媚,你也出去。”
“好吧。”楊月媚知道自己的閨蜜的難處,起身瞪了一眼吳成江後,和李月香一起扶着吳成江又走出了房間。
“把我扶到椅子上吧。”
吳成江說道,他可不想繼續躺在牀上了,雖然感覺全身都累,但一直躺在牀上不利於血液的循環,對於恢復身體也沒多大的好處。
元氣大傷,這傷的不僅是身體這殼子,還有精、氣、神,如果只是單純的作法救治葉雅君,這到沒多大的問題,也沒啥後遺症,不過需要用巫術和降頭術同時去攻擊一個人,加上對方也是巫師,還來了一個臨死反擊,直接重傷了他,沒有個十天半個月,肯定不會完全恢復的。
“你們熱點熱水給葉雅君洗洗身子,雖然天氣熱,不過她身體還沒恢復過來,最好是用熱水洗,再休息兩天,就能完全恢復了。”
吳成江坐在椅子上,說道。
楊月媚點點頭,進竈房去了,李月香也走進竈房開始去做飯燒菜。
還在房間內的葉雅君也聽到了吳成江這一番話,又紅臉起來,想着剛纔的夢境,她恨不得馬上逃離吳成江的視線,自己伸手摸了摸下身,那裡一片溼潤,連那紅色辟邪的褲衩都溼透了。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真是丟死人了。”
葉雅君幽怨的自言自語道。
前些日子每天晚上做噩夢,現在噩夢剛好,馬上就做春夢,這…
會不會以後每天都做這種夢?
在十年前和丈夫離婚後,她沒有去找過男人,雖然家裡面給她介紹了很多的對象,也有很多癡迷於她的追求者,但她好像已經忘記了愛情這個事情,把自己的心鎖了起來,不讓任何人觸碰到。
單身了十年,原本以爲她不會被QY所掌控,但一場春夢卻如同一塊石子丟*靜的潭中一般,打破了平靜,產生了一層層的漣漪。
但自己能像那深潭一般,就算被石子或者外物攪動,到最後會不會再次歸於平靜呢?
天知道。
楊月媚提着熱水,拿着盆進入房間,葉雅君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李月香從家裡帶來的衣服,四人便坐在一起吃早飯。
將近十一點多鐘,確實是“早飯”。
原本兩個城市裡面的白富美,現在穿上農家村婦的衣服,但並不會遮掩掉她們身上那獨特的氣質,只能說漂亮的女人不管穿上什麼衣服都是漂亮的。
四人中,就算吳成江吃的最少了,當然,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拿筷子都是一個力氣活,嚼飯都是費勁的事,全身軟趴趴的,能獨自站着不摔倒都已經是萬幸。
“那個…那人怎麼樣了?”葉雅君在吃完飯後,在吳成江身邊輕聲問道。
那人自然指的就是她的前任丈夫仇志明了,雖然她很痛恨仇志明,但兩人終究以前是夫妻,別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再痛恨,至少也有一絲感情存在的,況且有些女人就是太過於菩薩心腸了。
“凶多吉少,不死也廢了。”
吳成江沉聲回道。
是的,從對方強大的反擊來看,明顯有點像臨死時的最後一擊,就算能活下來,肯定也廢了。
“哦!”
葉雅君知道結果是這樣後,臉上的神情不停變幻着,是痛?是喜?是恨?亦或是還有一點點的留戀。
留戀肯定沒有了,過去十年時間,或許她的生活早已忘記了曾經存在那麼一個和自己生活了幾年時間的人。但直到那天確認是那個人回來,她連對方的名字都不想說,用“那個人”代替,在那時,她的心痛到了極點。
對那個人最後一絲的憐憫或許都已經沒有了。
“他真死了麼?或許是了更好吧。”
葉雅君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眼淚水又悄悄流了下來,不知道是喜極而泣,又或者是同情對方。
“別哭了,那種人不值得你這樣做,巴不得他死了呢。”
楊月媚在旁邊安慰道,一說起仇志明,連她都想破口大罵,世界上怎麼有那種畜生存在,就算你愛別人,你用了手段把別人得到了,但你至少應該去好好珍惜,而不應該在利用完別人的家世後,把人晾在一邊,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楊月媚在那發起了牢sao。
我也是男人啊,說話能別一槍打死一片麼?能別一慨而論麼?
吳成江不敢把這話說出口,把楊月媚又發飆,只能翻白眼的同時,在心裡哀嚎。
“大姐,我沒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