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貴帶着湯生還有兩個助手離開了渡口鎮,楊月媚同樣需要回去繼續工作。
研究院本來打算在一月底在半山村開始動工修建研究基地的事情,但因爲主要的負責人葉貴在忙,所以就推遲了,葉貴不想繼續耽擱時間,從清早就駕車離開。
突然間,渡口鎮平靜了下來,連洞山縣也平靜下來,好像事情從來沒發書過,沒有人再去提。
費世文從渡口鎮鎮長的位置調到高元鎮去任代鎮委書記,這是慕容靜打電話告知吳成江的消息,也就是說縣長那一派溪的人徹底消失在吳成江的視線內。
洞山水利運輸公司的名稱依然沒有改,這是吳成江做的決定,其實外人並不知道這公司已經換了主人,知道的是少數人而已,鎮上的領導都鮮少了解,當然,慕容靜除外。
那公司被人打掃好了,二歪,狗子,小貴三人暫時住到了那邊去,本來渡江運輸公司都還空閒許多地方,有了洞山水利運輸公司後,一時間空曠起來,人數似乎也不夠了。
吳成江也沒有去繼續招人的意思,手底下一共五艘客船,一艘貨船,已經足夠應付渡口鎮的運輸問題。因爲水電站大壩依然在趕工,另外也還沒裝機組,暫時不能從渡口鎮通水路到下游,也便只有等待了。
想要通水路一直到下游的西山省境內,至少還需要一年半以上的時間,水電站的工程都不急,吳成江更加不急了。
目前來說,靠着五艘船在渡口鎮運營,船已足夠,營業得到的錢也足夠養活這麼多人,除去工資,開銷,柴油等費用,一個月至少可以賺上兩萬塊以上,對於目前來說,吳成江暫時滿足了。
公司內的事務李明天全權負責,吳成江倒是可以偷懶,獨自回了半山村,等着葉貴帶着研究院的人到來。
初春的夜晚有些寒意,十點多的時候,吳成江依然沒有睡着,側躺在牀上看書。
此時,村落在月夜下顯得一片寂靜。
夜風輕輕地吹拂着,山間的柴草樹葉也是夜風中沙沙作響的。
有些寒意的夜風中,田間偶爾傳來的幾聲蛙鳴聲,在這寂靜的夜裡是那般的清脆、響徹。
正當吳成江準備起身去找口水喝時嗎,忽然,村裡傳來了一陣狗吠聲:“汪、汪汪……”
月色下,一個小黑影忽聽這狗吠聲,嚇得那人趕緊躲進了一處黑暗裡,像是生怕村裡人瞧見自己到這兒了一樣。
過了一陣,聽得村裡的狗不吠了,那黑影又繼續朝着吳成江的家裡悄悄摸了過去,這才輕輕地敲了敲屋前的木門。
吳成江一愣,這三更半夜的,是誰來找自己?李月香此時在家,八點多的時候他們可是剛大戰過一次,現在不可能來找自己啊,問道:“是誰?”
“我,桂花。”外面那人小聲地回道。
吳成江一愣,這潘桂花大半夜跑來這裡幹啥?便是擡手扒開了門閂,然後吱呀一聲打開了門。
隨即,潘桂花直接溜進了房內。
待吳成江張望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發覺沒有發現後,回身朝潘桂花看去瞧時,只見後者已經自覺地在他的牀前坐下了。
吳成江無奈的揉了揉前額,走近牀前,扭身挨着潘桂花坐了下來,問道:“找我什麼事情?”
“能不能借我五千塊錢?”潘桂花忸怩的問道。
“啥?”吳成江怔住了,這大半夜的就是來借錢的麼?問道:“你在村裡又不用花多少錢,要五千幹嘛?”
“那王元洋在外面有了狐狸精,就不要老孃了,我倒是想去看看那狐狸精長的啥樣,把他迷糊成那樣。”潘桂花雙眼噴火的說道。
“……”
吳成江無語,這娘們的報復心還這麼強啊,離婚就離婚唄,離了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各走各路,還把疙瘩放在心裡不是難受麼,應該是自找自受。
“你這又是何必呢,事情都過去了,何必自找麻煩。”吳成江勸道。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想當初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還回來娶老孃,把老孃當什麼人了?老孃咽不下這口氣。”潘桂花惡狠狠的罵道。
吳成江一臉苦澀,丫的,被一起罵了,自己也是男人啊。
“我以後會還你的錢。”潘桂花又說道。
“這不是還不還錢的問題。”吳成江回道,你出去找王元洋算賬,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要是到時候惹急了,把人一起宰了,這直接害了潘桂花一輩子,吳成江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出現。
潘桂花沒有說話,這會兒,已經開始脫衣服鑽進被窩裡了。
“你幹嘛?”吳成江一臉震驚的問道。
潘桂花見得他還傻坐在牀邊,於是便衝他說了句:“趕緊睡呀。”
“啥?”吳成江丈二摸不着頭腦,剛纔還說錢的事情,怎麼現在馬上又睡覺了?
“你不借給我,我現在就大喊你強~暴我。”潘桂花嘴角上揚起來,一臉的陰險。
“……”
有些娘們好像真惹不起啊,吳成江愣在牀邊,不管是不是潘桂花自己找上門來的,反正只要後者大叫起來的話,村裡知道她光溜溜的躺在吳成江的牀上,村裡的人又能談資了。
“老子答應借給你。”吳成江沉聲罵道,“不過,你不用喊,老子都準備騎了你。”
心裡憋屈,那就用身體給補償回來,當下,忙是除去了衣衫,接着給褪去了褲子,鑽進了被窩裡面,一手摸在潘桂花的雙峰之上,也不管手是不是還有些冰冷,開始揉捏起來。
待吳成江躺進了被窩內後,潘桂花其實早就等不及了,手有些不太老實了,在被窩內亂動了起來,摸着了吳成江的那個話兒,給攥在手心,擺弄了兩下。
吳成江嗅着被窩內全是潘桂花那sao味,他小子也是本能地不老實了起來,翻身而起,直接把潘桂花給壓在牀上,湊過去就對着一團鼓盪之物啃了起來,一手掏向了潘桂花的那hua兒,掏得一手黏呼熱溼的……
潘桂花忽然‘嗯’的一聲嬌呼,響徹了整個沉靜的屋內。
她打的好主意,不僅要借到錢,還要滿足一下身體,真是一舉兩得啊。
不知不覺地,兩人在被窩內相互癡纏得是愈來愈激烈、熱切……潘桂花在被窩內也是相當的放得開,所以自然是激烈。
不一會兒,總算聽見了潘桂花‘啊’的一聲,象徵我軍已入陣地,徹底吹響了激戰的號角……
隨着被子晃動的動靜,木牀是隨着那節奏吱呀吱呀地響着,與此同時,可聽見潘桂花那刻意壓制着的低吟聲,但時不時的也會嗯啊的粗喘一聲……
一陣陣翻雲覆雨過後,潘桂花一臉紅暈的躺在牀上喘息,一波波的快gan襲擊在神經上,久久都不能停歇,吳成江休息了一下後,去外面用冷水把下面洗了一下,到牀上又把潘桂花給拉了起來,把那hua兒湊到了她的臉上。
一次就放過你?沒門。
潘桂花雖然累,但終究還是爬起來,把那hua兒給含了進去。
房間內再次響起了shenyin聲,梅開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