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南宮鐦畝劍西文已經把自己最好的狀態調節出來了。雖然這件事兒也的確很冒險,但是他們決定拼了!畢竟他們就生活在這個修士界,而這個修士界又哪裡又沒有沒風險的事情。
王建勇點點頭笑着說道,“辛苦了。”然後王建勇擡頭看向前方。
南宮鐦畝劍西文彼此對視一眼,然後看看他們身後的隊伍,這都是曾經王建勇收編過來的修士們,雖然一個個境界修爲很低但是已經磨合的差不多了。更何況就在前一個小時南宮鐦畝劍西文對他們說過,“這件事情雖然危險但是誰也不許當逃兵,否則的話格殺勿論!”
南宮鐦畝劍西文兩個人對視一眼說道,“衝!”
然後兩個人率先就衝了出去,而在他們的身後他們的人馬立刻就跟了出去。
地下巫派的地方距離這裡並不是很遠,五分鐘不到劍西文南宮鐦畝就帶着人來到了地下巫派的入口處。
當然他們能夠如此快的到達,一來因爲他們已經豁出去了,自然敢用最快速度趕來,二來南宮鐦畝當然知道地下巫派的入口處,自然就更加的快速了。
然後南宮鐦畝劍西文站在地下巫派的入口處大喊道,“地下巫派的人出來受死!”兩個人的聲音很大,聲音直接穿透進了地下巫派的深處,地下巫派的人也立刻就衝了出來。
不過等地下巫派的人衝出來的時候,南宮鐦畝劍西文已經後撤在五千米以外了。南宮鐦畝劍西文當然不會在入口處等死,倆人的目的是吸引他們走到邪派金塵派妙空派的包圍圈裡就可以了,而不是來送死的。
地下巫派中很快就有人認出了南宮鐦畝劍西文,然後其中一個人冷笑着說道,“原來是你們倆!”
“南宮鐦畝,你之前是咱們地下巫派的人,現在投敵叛變,難道你忘了咱們地下巫派對於叛徒的懲罰是什麼了麼?”
“劍西文,你是我們地下巫派鎖定的機供品,你現在自己送上門來倒也是讓我們省心了。”地下巫派的其中一個人站出來大聲說道。這麼說的時候就好像在他們看來南宮鐦畝劍西文就是帶着人來送死的一樣。
南宮鐦畝冷冷一笑說道,“我呸!什麼投敵叛變不投敵叛變的,我特麼原來就沒怎麼把我當過地下巫派的人,地下巫派也從來就沒承認過我的身份!現在我們來這裡自然也不是來送死的,我們兩個就是來氣你們的!有本事你們來抓我們啊!”
南宮鐦畝說完這句話後,就和劍西文嘻嘻哈哈的看着地下巫派的人。反正他們前來的目的就是吸引地下巫派的人追擊自己,所以怎麼能達成這個目的怎麼算。
地下巫派的人果然大怒,“我靠你們倆是找死!大家一起上,殺了他們!”其中一個人大喊一聲,然後地下巫派的弟子們向着南宮鐦畝劍西文就進攻了過去。他們出動的人數特別多,光從人數上就能碾壓南宮鐦畝劍西文一衆人的,更何況他們的境界修爲整體也是在南宮鐦畝劍西文一衆人之上的。
南宮鐦畝劍西文看到地下巫派的人上鉤了,立刻回頭說道,“撤!”然後他們就掩護着自己的人撤退了。
當然因爲整體力量不是很均衡所以有的人撤退的快有的人撤退得慢,所以南宮鐦畝劍西文爲了照顧大家只能是在隊伍的最後邊了。
所以很難免他們真的被人追上了,不過因爲地下巫派出來的這些弟子並不是最頂尖的弟子,所以南宮鐦畝劍西文還是能夠應付過來,在紛紛激戰後依然能夠邊戰邊退。
地下巫派內部,地鼠問道,“外邊出什麼事兒了?”地鼠最近覺得眼睛跳得比較厲害,所以他對很多事情都很在意。
“掌門,有人上門挑釁。”一個下屬回答道。在他們看來,南宮鐦畝劍西文上門辱罵就是一種挑釁。
“哦?什麼人?”地鼠皺皺眉頭繼續問道。敢來他們地下巫派門口挑釁的人可不多,就是邪派的人也未必敢前來。
“額,南宮鐦畝和劍西文。”一個手下猶豫了一下,如實回答道。這要是別人來挑釁還好,但偏偏是南宮鐦畝劍西文,所以說出來都覺得臉上掛不住。
果然地下巫派掌門人地鼠的臉色立刻變了,“什麼?南宮鐦畝和劍西文?南宮鐦畝不曾經是咱們的人麼,怎麼還敢到咱們的門口來挑釁?劍西文不是早應該被你們看住了麼,怎麼還出了這種鬧劇?你們一個個是在逗我玩麼?你們這是在亂搞麼!”地鼠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忍不住得想要打人。
周圍的人立刻被嚇得戰戰兢兢不敢說話了。地鼠貴爲地下巫派的掌門人,不僅境界修爲極高爲真今道後期巔峰,最恐怖的是他的巫術幾乎是出神入化地步,所以看到地鼠大怒他們當然心中十分驚恐。
“你們一個個還在我面前做什麼?還不快追!這次若是連南宮鐦畝劍西文也抓不回來的話,你們就一個個提頭來見!”地鼠大怒咆哮着說道。
這一刻地鼠真的覺得自己的這些手下全是飯桶,自己的手底下出了叛徒弄不死還不說,還讓這些叛徒來自己派系門口挑釁叫囂,這是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麼?
“是是是是是。”於是到現在,地下巫派的中堅力量開始出動,目標緝拿南宮鐦畝劍西文一雪前恥。不過很可惜等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們就看到南宮鐦畝劍西文已經逃得遠了。然而縱然如此他們也只能咬咬牙追,因爲若是連南宮鐦畝劍西文都追不上的話那他們只有集體去跳樓自殺了,是沒有臉去見掌門人地鼠了。
王建勇一直遙望着遠方。在這個過程中他把自己的透視遙視異能完全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完完全全的盯着遠方,盯着南宮鐦畝劍西文周圍發生的一切。
他可不想讓這倆人因爲冒風險而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