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扭頭望向忽然出現的葉凡和姜越,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他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蹲了半個月了,都快放棄了,人終於來了,老者都快激動的掉眼淚了,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終於可以收拾葉凡和姜越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破地方了。
龍傲見到葉凡和姜越,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急忙大聲的喊道:“趕緊走,別管我,他們已經準備很長時間了,萬一被他們抓住,咱們都得完蛋。”此時的龍傲心急如焚,他現在寧願死在這裡,也不希望好兄弟來爲他冒險。
老者的實力他領教過,不僅實力強悍,而且陰險狡詐,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更何況,這傢伙在這裡佈局了半個月了,就等着葉凡和姜越上鉤。“趕緊走啊,我已經廢了,就算救回去,也活不了幾天了。”龍傲再次大聲的喊道,嗓子都喊啞了。
因爲劇烈的喊叫,牽動了傷口,龍傲疼的直皺眉,但是爲了讓葉凡和姜越離開,依然不顧疼痛的大聲的喊叫着。
“特麼的,喊毛啊!”其中一名狗腿子拿起掉在地上的鞭子,打算給龍傲來兩下。“吵的本大爺心煩,給你點顏色看看。”就在他揚起鞭子的時候,葉凡瞳孔劇烈的收縮,還真有不怕死的,已經解決掉一個了,竟然又冒出來一個。
伴隨着一陣破空的聲音,鋼珠迅速的擊中了狗腿子的手腕,當場就把手腕給打碎了,狗腿子抓着胳膊,嗷嗷的亂叫,就跟瘋狗似的。老者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葉凡太囂張了,竟然當着他的面,接連收拾了兩個人,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此外,葉凡剛纔彈射鋼珠的時候,他已經猜測到,葉凡實力很強,正所謂,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作爲武者,老者已經大概的估算出葉凡的實力,應該是黃級中階的水準,甚至可能還要稍微強一點。
這一切都還在老者的意料範圍之內,他依然有把握擊敗葉凡,想到這,老者沉聲說道:“我早就聽說,葉凡是個下手果斷,出手冷酷的高手,現在一見,果然如此。”
葉凡看都沒看老者,對着龍傲說道:“龍先生,你先忍耐一下,等我收拾了這個老東西,我再救你,你放心,你的傷勢我心裡有數。”說完,葉凡這才扭頭望向老者,沉聲說道:“老東西,你這不是君子所爲,有本事,下戰書,咱們找個地方單挑。”
特麼的,竟然無視自己,老者憋了一肚子的火,冷聲說道:“年輕人,不要以爲有點本事就可以如此狂妄,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還有,至於你的朋友,已經傷了心脈,現在只有我有辦法救他,明白嗎?”
已經用透視眼檢查過龍傲傷勢的葉凡,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老者說的沒錯,龍傲確實被傷了心脈,是被內裡活生生的震碎了,手法太狠毒了,被傷了心脈,並不會立刻死掉,而是隨着時間的退役,心臟緩慢的衰竭,伴隨着陣陣的心絞痛,直到痛死爲止。
即便是葉凡,現在也沒辦法治療心脈,看來只能救出龍傲之後,迅速的帶着龍傲前往市,讓師父出手了。
“葉凡,你們這是何苦呢,我的身體情況我最清楚,心脈受損,已經無藥可救了,你們千萬不要相信這個老東西的話,他也沒辦法,你們趕緊走吧,不要因爲我白白送了性命。”龍傲大聲的喊道,喉嚨都快喊破了。
葉凡淡淡的說道:“龍先生,你忘了我會醫術了嗎?你現在好好的休息,不要再喊了,免得牽扯傷口。”
“哈哈,原來你還會醫術?我就不信你能治療心脈,現在你除了束手就擒之外,沒其他的選擇了,不然我就讓你眼睜睜的看着龍傲被我折磨死。”老者陰冷的笑道,雙眼閃爍着陣陣的寒光。
老者晃了下手中的尼泊爾軍刀,對着葉凡說道:“我這枚軍刀之下,死過的高手已經有十個了,你即將是的第十一個。”說完,緩緩的站起身,朝着葉凡走來,他現在最忌憚的就是葉凡手中的鋼珠。
他安排在外面的四名觀察手,不是沒發現葉凡和姜越,而是被葉凡和姜越給收拾了。那四個人是他培養出來的高手,有着很強的反應能力,但是依然被葉凡悄無聲息的給收拾了,可想而知,葉凡是多麼的強悍。
葉凡用透視眼檢查了老者,實力達到了準黃級上階的水準,比姜越要高半階,可以讓姜越練練手,於是說道:“姜越,這個老頭兒實力不錯,正好給你練練手。”說完,葉凡朝着龍傲走去。
我擦!太好了,姜越激動的差點蹦起來,終於可以和高手過招了,在古剎修煉了半個月,實力得到增強的姜越,早就想着找人練手了,可惜,能被姜越看上眼的人不多,本來想和葉凡動手的,但是擔心被虐,只能憋着了。
現在終於遇到高手了,姜越立刻火力全開,好像一輛重型卡車,迅猛的衝了過來,雙手成爪,帶着陣陣呼嘯的風聲抓向老者。速度和爆發力,都堪稱完美。
老者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看不上眼的姜越竟然如此的強悍,讓他速戰速決的計劃破產了,只能先全力對付姜越了,想到這,老者迅速的衝了上來,和姜越正面戰在一起,戰鬥剛開始,在姜越迅猛的攻擊下,老者不得不全力施展,雙方頃刻間進入了白熱化。
葉凡揮手將幾個攔路的狗腿子掃垃圾似的掃到一邊,然後走到了龍傲的面前,先伸手在龍傲的心脈上點了一下,揮手將繩子砍斷,將龍傲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龍傲的皮外傷看着很嚴重,但是並不會危害生命,現在最嚴重的就是受損的心脈。
龍傲喘了口氣,苦笑道:“葉老弟,早在半個月前,我遭到老東西的偷襲,被打傷了心脈,這段時間,都是那個老東西給我注射藥物,讓我勉強的活着。”說到這,龍傲稍微休息了下,然後繼續說道:“我現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撐不過今天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