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四大壇主和刀山火海分舵的一些頭目,彼此之間勾心鬥角,爭權奪利,是家常便飯,大家都習以爲常了,公子申生也懶得管,只要鬧的不是特別厲害,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現在鬧起來,就算南壇主不動手,公子申生也會爆發,而且肯定對付北壇主,因爲北壇主身負重傷,實力很弱,遠不如南壇主有利用價值。
一旦公子申生殺掉北壇主,其他的三位壇主不但不會抗議,反而還會趁機瓜分北壇主的財富和產業。
在很短的時間內,北壇主想了很多,也十分果斷的選擇了沉默,安靜的坐在葉凡的旁邊,老實的就像一條哈巴狗。
公子申生掃了北壇主一眼,見北壇主老實了,不再做妖了,暗暗的鬆了口氣,心中暗道,等這件事情完結後,得想辦法整頓刀山火海分舵了,把不聽話的人全都收拾了,然後安插親信,將刀山火海分舵徹底的掌握在手中。
九環陣啓動後,兆豐立刻催動力量抵擋,渾厚的真元形成一個巨大的防護罩,抵擋九環陣的攻擊,真元凝聚的防護罩就好像氣球一樣,被九環陣的力量碾壓出各種形狀,乍一看,還以爲兆豐的防護罩隨時可能崩塌,如果仔細查看的話,就會發現,兆豐的防護罩異常強大。
一邊積聚力量備戰的公子申生,一邊盯着兆豐,當公子申生看到兆豐的防護罩被碾壓成各種形狀後,頓時皺起眉頭,臉色變的無比凝重。
西壇主得意的說道:“舵主,不用我們出手,僅靠九環陣,就能輕鬆的碾壓敵人,依我看,葉凡的幫手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撐死一刻鐘的時間。”
東壇主和南壇主表示贊同,在他們看來,九環陣剛啓動,兆豐就被壓制了,就意味着,戰鬥尚未結束,勝負已分,兆豐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公子申生可不這麼認爲,沉聲說道:“你們都錯了,葉凡的幫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他不但沒有被碾壓,相反,他還掌握了主動權。”
什麼?
三位壇主有些聽不明白,面帶狐疑的望着公子申生,問道:“舵主,葉凡的幫手已經被九環陣壓制了,你爲什麼說他掌握了主動權?這怎麼可能?”
公子申生面色凝重的說道:“你們的水平不夠,自然看不明白,葉凡的幫手對力量的運用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可以十分輕鬆的操縱防護罩,不僅可以抵擋九環陣的攻擊,還能不斷的試探九環陣的力量極限……”
經過公子申生詳細的解釋,三位壇主明白了,葉凡的幫手太強了,強的超出了想象,僅靠陣法是無法壓制的。
公子申生做好準備後,沉聲說道:“動手,咱們必須竭盡全力,否則,咱們都得死在他的劍下。”
話音一落,公子申生一馬當先,迅速的衝向兆豐,三位壇主緊隨其後,他們意識到了危機,不敢大意,集中力量,對兆豐發動了致命一擊。
四道耀眼的光華,穿過陣法,重重的打在了兆豐的身上,頃刻間,兆豐的防護罩破碎了,就好像玻璃被打碎了一樣,化作了無數的碎片灑向四周,還能聽到清脆的破碎聲。
見一擊成功,公子申生頓時大喜,急忙說道:“兄弟們,繼續動手,哪怕燃燒精血,也要徹底擊敗葉凡的幫手,記住,留活口,一定要留活口。”
雖然衣一招得手,打碎了兆豐強大的防護罩,但是公子申生依然十分的冷靜,心裡很清楚,並不是公子申生等人有多強,也不是兆豐很弱,而是因爲剛纔兆豐大部分的力量都在抵擋九環陣,被公子申生等人打的措手不及,才讓公子申生得手了。
如果公子申生不持續強力的攻擊,以兆豐的修爲,很快就能緩過勁來。
現在公子申生必須瘋狂的攻擊,不給兆豐喘息的機會,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
公子申生操縱飛劍襲擾兆豐,然後拿出本命靈器,焚天鏡,巴掌大小,呈赤紅色,焚天鏡的邊緣有火龍花紋,尚未催動焚天鏡,就能感受到一股熾熱的氣息。
三位壇主見公子申生拿出了焚天鏡,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道,這次有好戲看了,一向摳門的公子申生居然捨得拿出焚天鏡,要知道,這可是公子申生的本命靈器,和公子申生是一體的,平時一直放在丹田內溫養,極少拿出來。
“給你一次投降的機會,如果讓我親自動手的話,會很痛苦的。”公子申生大聲的喊道,與此同時,公子申生瘋狂的往焚天鏡內輸送真元,隨着真元的不斷輸入,焚天鏡開始閃爍赤紅色的光芒,有六條由火焰凝聚的火龍在焚天鏡的周圍遊動,隱約之間能聽到陣陣的龍吟聲。
重新聚集起防護罩兆豐,手中捏着一枚靈符,表情凝重的望着公子申生手中的焚天鏡,熾熱的氣息迎面襲來,雖然尚未正式開戰,兆豐已經感受到了焚天鏡的威脅。
兆豐緊緊的捏着手中的靈符,傲氣十足的對着公子申生說道:“來來,讓我試試你的靈器到底有多強。”
公子申生眼神一緊,眼角閃過一道寒光,冷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材不落淚,本尊讓你感受下焚天鏡的厲害。”
話音一落,焚天鏡變的更亮了,隨着一道道赤紅色的光芒從焚天鏡內飛出來,熾熱的氣息猶如海浪,瘋狂的席捲周圍,緊接着,赤紅色的光芒幻化成了六條周身環繞着火焰的火龍,長約丈許,栩栩如生,猶如真龍。
隨着陣陣的龍吟聲響起,六條火龍在空中盤旋一番後,瘋狂的撲向兆豐,猶如六個巨大的火流星重重的撞在兆豐的防護罩上。
就在火龍撞在防護罩上的那一刻,兆豐立刻捏碎了手中的靈符,隨着一陣柔和的光芒閃爍,防護罩的威力瞬間增強了三成,成功的擋住了六條火龍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