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男子心情很不爽,因爲兩個如同螻蟻般的夥計,見到他後,不但不跪拜,反而還敢阻攔,這對自命不凡的錦衣男子來說,相當於打臉,而且在錦衣男子看來,拿兩個小小的夥計出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以前錦衣男子去其他商鋪嘚瑟的時候,商鋪掌櫃不但不敢阻止,反而還親自安排幾個夥計過來,讓錦衣男子隨便折騰,只要錦衣男子開心就行。
正在爲夥計治療的葉凡,察覺到攻擊,臉色更加的沉重了,很隨意的揮手擋住攻擊,然後緩緩的站起身,冷冷的盯着錦衣男子,說道:“你說你是百寶閣的少東家?”
錦衣男子以爲葉凡害怕,一臉嘚瑟的說道:“你沒聽錯,我確實是百寶閣的少東家,百寶閣的會長是我父親,是不是害怕了?”
已經被打殘的百寶閣,居然還敢如此嘚瑟,居然還登門欺負人,難道百寶閣在城主的支持下,或者說百寶閣會長已經東山再起了?百寶閣已經恢復了?
轉念一想,葉凡感覺恢復的可能性不小,百寶閣是北城十大商會之一,底蘊很深厚,百寶閣會長深藏不漏。
雖說損失了總店和多家分店,表面上看對百寶閣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但是很有可能,百寶閣還有東山再起的能力。
如果是城主或者其他勢力的人,葉凡還打算忍一忍,沒想到對方是百寶閣的人,還是百寶閣的少東家,那就別走了,於是葉凡說道:“既然來了,就留下吧,讓你父親帶贖金過來贖人。”
什麼?
錦衣男子以爲自己聽錯了,稍微愣了下神,隨後不屑的冷聲說道:“你想抓我?就憑你們的實力,想留下我?”
葉凡不屑的冷哼一聲,閃身衝到了錦衣男子面前,揮手抓住了錦衣男子的脖子,錦衣男子反應迅速,立刻揮動摺扇轟擊葉凡,想逼迫葉凡鬆手,錦衣男子的狗腿子們還沒出手,就被雲中子轟殺了。
摺扇轟在葉凡的身上,激盪起陣陣的光芒,葉凡完全沒當回事,依然死死的抓着錦衣男子,說道:“別掙扎了,沒意義的,你區區合體四層的修爲,在我面前,和螻蟻沒什麼區別。”
錦衣男子再次揮動摺扇,轟在葉凡的身上,葉凡不屑的冷哼一聲,身上閃爍一道金光,摺扇被震碎,變成了一堆碎片掉在地上,靈力盡失。
這一刻,錦衣男子當場就呆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摺扇的碎片,那可是六品下等靈器,有着極強的殺傷力,居然被葉凡給震碎了,這怎麼可能?
事實已經發生,由不得錦衣男子不相信。
葉凡伸手在錦衣男子的氣海穴點了一下,伴隨着錦衣男子的慘叫聲,錦衣男子的修爲被廢了,葉凡就跟丟死豬似的,將錦衣男子丟到地上,然後對着雲中子說道:“帶到後院,嚴加審問,我要知道百寶閣自信的消息。”
雲中子安排人將錦衣男子帶走,然後吩咐夥計們關門,懸掛暫停營業的牌子,將沒走的顧客聚攏到一起,說道:“諸位,有些事情不方便說,只能先暫時委屈你們了,等事情結束後,我一定放你們走,並且給你們一定的補償。”
沒等對方回答,雲中子十分乾脆的說道:“帶走。”
等人全都被帶到後院後,雲中子走到葉凡身邊,沉聲說道:“抓了百寶閣的人,我們的據點會暴露的。”
“封鎖消息就可以了,我在後院佈置了陣法,除非比我陣法造詣高,否則,無法識破我的陣法,也就無法發現百寶閣的少東家,如果真有人找上門,矢口否認,他們也拿不出證據。”
“你去審問百寶閣少東家,必須想辦法得到準確的情報,我想知道百寶閣是否真的已經東山再起了。”葉凡繼續說道。
等雲中子走後,葉凡僞裝了相貌,這種僞裝術欺騙比自己修爲低的人還是很不錯的。
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力道很大,似乎門下一刻就被敲破了,還沒等葉凡詢問是誰的時候,隨着一陣巨大的響聲,四海閣的門被踹開了,大門轟然倒地,震的地面都顫了三顫。
葉凡皺着眉頭望着來人,總共有十多個人,爲首的是個孔武有力的壯漢,臉膛發黑,身體健壯。
“你們是什麼人?”葉凡皺着眉頭問道。
爲首的壯漢,甕聲甕氣的說道:“我們是來收稅的,五百萬靈石,拿出來吧,快點,別耽誤事,拿了我們就走,否則,把這裡給拆了。”
好囂張!
葉凡用真元傳音,把跟隨雲中子到後院的掌櫃叫到身邊,說道:“有人來收稅,張嘴就要五百萬靈石,怎麼回事?”
掌櫃看了看壯漢,然後皺着眉頭對着葉凡說道:“我們是按月繳稅的,我們的店鋪規模比較小,交的稅也不高,一年也交不了五百萬。”
壯漢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別愣着了,趕緊去準備靈石,難道你們想抗稅嗎?你們知道抗稅的後果嗎?”
這明顯就是欺負人。
葉凡一臉不悅的說道:“我們按時繳稅,怎麼會是抗稅呢?我想問問你,爲什麼要收四海閣五百萬靈石,你算老幾?”
壯漢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葉凡如此強硬,頓時惱羞成怒,說道:“讓你交,你就交,哪那麼多的廢話。”
說話間,壯漢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
葉凡感覺壯漢和百寶閣的少東家有一定的聯繫,很有可能是串通一氣,想整垮四海閣,如果百寶閣真的想重新發展起來,並且和四海閣就在一定的區域內,那麼四海閣和百寶閣就是競爭對手。
葉凡揮手將掌櫃叫到身邊,低聲問道:“早咱們這一帶,有百寶閣的商鋪嗎?”
掌櫃搖搖頭,說道:“我們剛到這裡時間不長,一直忙着整頓四海閣,還沒騰出時間研究其他的。”
葉凡說道:“等雲中子審問結束,咱們就知道真相了,如果他們想玩狠的,那我們就更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