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診斷是錯誤的。”陳總硬着頭皮說道。“你忘了我們是在哪裡見面的?我們可是在見面的,我和那裡的美女關係都不錯,如果你說的對,那我怎麼和那些美女們親熱?”
爲了收拾葉凡,陳總甚至連自己的病都顧不上了。
葉凡淡淡一笑,說道:“你不過是爲了生意逢場作戲罷了,當然也不排除你心理扭曲的傾向,據我所知,古代的太監,一般心理都比較扭曲,你應該也差不多。”
被當面罵成太監,陳總的臉都綠了,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的事情。男人之所以是男人,除了性格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那東西了。
“你胡說八道。”陳總怒聲說道,伸手指着葉凡的鼻子尖,恨不得給葉凡一巴掌,惱羞成怒的陳總立刻喊道:“給我揍他,往死裡揍,打死了我負責。”
老闆下命令了,四個保鏢立刻走過來,摩拳擦掌的準備動手收拾葉凡。
葉凡完全沒將四個保鏢當回事,雖然這些是職業保鏢,但是和霍子龍手底下的那兩個特種兵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就在葉凡準備動手的時候,大管家猛的衝上來,大喝一聲:“老奴在此,誰敢對我家少爺不敬。”說話間,大管家已經擋在了葉凡的身前。
“少爺,這些人交給老奴吧。”大管家沉聲說道。“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一定砍了他們。”
葉凡一陣汗顏,這還是自己認爲的那個慈祥的大管家嗎?都學會砍人了,難道是古惑仔看多了?
憤怒的大管家是很可怕的,動作迅猛,力如雷霆,猛的一掌將其中一人拍的倒退了三四米,另外三個保鏢還沒來得及動手,大管家在極短的時間內打出三拳,準確無誤的擊中了三人的胸口。
隨後,就是大管家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伴隨着慘叫聲,四個職業保鏢被打的抱頭鼠竄,大管家一直追到院子裡,將四個人徹底打趴下後,吩咐僕人將四個人丟到門外,然後回到了葉凡的身邊。
大管家一臉愧疚的對着目瞪口呆的葉凡說道:”少爺,老奴把他們給收拾了,都怪老奴保護不周,讓您受驚嚇了。”
好迅猛的速度,好凌厲的攻擊方式,葉凡不由的讚歎一聲,看來大管家真的不簡單。
陳總直接了,他高薪聘請的四個保鏢,就這麼不爭氣的被收拾了,這他嗎的還怎麼玩?
“我是來求診的,你們不能打我。”陳總滿臉驚恐的說道。“你們不能對一個病人動粗,那是不人道的。”
“再嘚瑟,我就砍了你。”大管家冷聲說道。
陳總被嚇的急忙閉上了嘴,驚恐的望着暴怒的大管家。
葉凡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你還有點其他的小毛病,你肝臟也已經嚴重受損,元氣大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你早晚會掛掉。”
“這些我都可以治。”葉凡繼續說道。
聽到這話,被大管家嚇的差點尿褲子,準備隨時撒丫子逃走的陳總頓時安靜下來,葉凡說的沒錯,他的那東西確實不行了,而且從他成年之後,就發現不行了,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治好,已經絕望了,再加上肝臟損傷的厲害,醫生斷言,除非換肝,否則,他撐不過一年。
這更加的讓陳總絕望。
陷入絕望中的陳總,忽然看到了一絲希望,他頓時瘋狂了,他必須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你真的能救我?”陳總反問道,目光閃爍。
“當然沒問題,不過咱們的協議還有效嗎?”葉凡反問道。
“當然有效。”陳總立刻對着身邊的秘書說道:“馬上去準備我的財產證明,然後找律師作證,轉讓給葉神醫。”爲了活命,陳總都開始稱呼葉凡爲葉神醫了。
秘書不敢遲疑,急匆匆的離開了。
等秘書走後,陳總繼續說道:“葉神醫,求你救我。”
葉凡淡淡的說道:“你這些病症是因爲你做事過於狠毒,遭了天譴,我也無能爲力,除非你改邪歸正,多做善事,我再輔以中藥調養,才能慢慢的緩解。”
“我除了懂醫學之外,我懂得占卜,比如說你現在的口袋裡有三千貳佰元的現金,還有一千美元的外鈔,鈔票號碼”葉凡淡淡的說道,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說實話,陳總自己都不知道身上有多少現金,平時都是身邊的人付賬,身上帶錢是爲了應急用的。聽了葉凡的話後,陳總立刻從口袋裡翻出錢來,仔細的辨認,金額沒錯鈔票號也沒錯
他還是人嗎?
不,他是半仙!
葉半仙!
已經被葉凡鎮住的陳總沒感覺葉凡說的有什麼不妥,如果換做平時,陳總肯定會嗤之以鼻,這完全是神棍的言論,但是現在卻深信不疑。
“葉神醫,求救命。”已經被葉凡徹底折服陳總忽然跪在地上,一臉虔誠的望着葉凡。
他已經成了葉凡的信徒!
葉凡淡淡的說道:“每個月你來取一次中藥,每天定時服用,可以延遲你的壽命,至於能否痊癒,不在我,而在於你,只要多行善事,必定康復。”
“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做走善事。”爲了活命,陳總已經開始轉變了,也可以說,他被葉凡徹底的鎮住了,他現在堅信,如果他不按照葉凡的說法去做,肯定會喪命的。
“至於你的生育能力?也是可以治療的。”葉凡淡淡的說道,其實陳總的特殊病症,並不算困難,只是經脈堵塞了而已,對於不懂經脈的那些醫生來說,這就是不治之症。就算吃再多的藥,作爲根本的經脈不通,也是無濟於事的。
“真的!”陳總激動的說道。
陳總之所以狠毒刻薄,和那方面不行也是有很大關係的,因爲他的心理已經扭曲了。
“鍼灸!”葉凡淡淡的說道,拿出了一枚特大號的銀針,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長。
這也叫針?
“那個葉神醫可以換一種方法嗎?”陳總望着螺絲刀似的銀針,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