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張局長的言語,這跟進來的一羣身穿制服的警察,這時掏出手銬便蜂擁而上,想要將江源等人給銬起來。
看着那氣勢洶洶涌來的一羣警察,旁邊的金師傅等幾人還有兩個機師,這時都又驚恐了起來,作爲華夏子民,自然知曉在華夏暴力機關手下,要是被抓起來,這結局最後會怎麼。
而老顧這時臉色也是一變,手又再次地插進了衣服裡邊去。
不過,江源瞄了眼旁邊老顧的動作之後,微微一笑,腳下輕輕地一頓,人便出現在了兩米之外,張開雙手,朝着那一羣跑過來的警察撞了過去。
“砰砰砰”隨着一陣悶響聲起,在衆人的目瞪口呆之中,那衝過來的七八名警察,都齊齊地倒飛了出去,然後摔了一地。
而那邊那個看起來明顯有些形單影隻的身影,竟然穩穩地站在那地一點事都沒有,然後好整以暇地將雙臂收了回來,淡淡地微笑着眼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人們,緩緩地退回了老顧的身邊。
“老顧該你了”
看着這位每次都能給人驚喜這位小江醫生,聽着他微笑的言語,老顧露出了一抹無奈的微笑,然後從衣服內掏出一把手槍,揚手朝着天空中便是一槍;
“砰”隨着這一聲突兀其來的槍響,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後老顧舉起自己左手中的一本證件,朝着還沒回過神來的衆人,沉聲喝道:“我是中央保衛局特事處顧啓明中校,正在執行任務,誰敢亂來!”
那些個正在手忙腳亂地找的找地躲藏,拔的拔槍的警察們,這時一個個都僵在了當場,而那個正慌亂地剛掏槍在手的張局長。這時也是看着老顧手中黑色證件上那閃耀的國徽愣住了。
這若是對方隨意拿出一本證來,說是中央保衛局的,這保管誰都不會相信,但是人家先鳴了槍,然後再掏出這本證來,卻是誰都不敢亂懷疑了。
這領頭的張局長這時看着對方手裡的證件,這會也愣在了當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奉命進來抓人,但是遇上了自稱中央保衛局的。他這還怎麼抓對方?
這咬了咬牙,正要出聲,表示要驗看對方手中的證件,這是外邊卻是傳來一個驚疑的詢問聲:“張耀林,怎麼回事?”
聽得這詢問聲,這張局長抹了把汗,趕緊大聲應道:“市長,出了點小意外,我馬上出來彙報!”
說罷之後。這張局長趕緊朝着四周幾個舉着槍的下屬,緊張地示意道:“大家都把槍放下,放下”
待得衆人都放下槍之後,這張局長才小心地看着老顧。帶着一絲緊張和些許的恭敬,道:“這位同志,我需要確認一下證件!”
“行,拿去吧”老顧這時倒是淡定的緊。將手頭的槍收了起來,然後將手中的證件遞了過去。
這張局長過來雙手接過證件,仔細地看了兩眼。他也沒見過這個證件,但看起來只怕是真的,這臉上的汗珠卻是更多了幾分,這遲疑了一下之後,看向老顧恭敬地笑道:“那個同志請稍候,我還需要確認一下!”
老顧自然明白對方想做什麼,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看着那張局長拿着證件一路小跑着跑了出去,江源和老顧兩人相視一笑,江源淡聲地笑道:“看來等下楊二勞會親自進來一趟了”
“你打了人家兒子,現在我又亮了一塊招牌,這其他人不敢出面,他怎麼都要進來瞧一眼,說兩句話,否則他以後還怎麼出來混”老顧這時也無奈地笑着,說實話他本來是偷偷的過來的,可不打算跟當地官員打交道,但沒法子人家找上門來,這架也打了,人家兒子一揍了,這楊二勞真要來了,也就只好咬死了執行任務這條;反正搞完就回京了,得罪了就得罪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兩人在這裡閒聊着,這其餘的人卻是臉色各異,楊大少和李強這時候,卻是如同突然吃了一坨牛糞一般的,臉色一片青黑,眼巴巴地看着那位張局長跟個小孫子一樣雙手拿着人家的證件出去了。
至於張秘書這時已經是一臉的虛汗了,這兩位小爺在這裡打架,他沒攔住,而且還成幫兇了,結果弄得兩位公子爺被打成這般不說,而且還碰上了硬茬子,這回只怕是吃掛落吃定了,市長絕對給不了自己好臉色。
而那位冒出一句“聽楊大少和李公子”的副鎮長同志,這會早已經是一臉的慘白,站在那地已經是扶着牆才能站穩了。
當然,這裡邊臉色好看的也有,就是站在江源身後的金師傅一家人和兩位機師了,原本兩位機師和金師傅一家人都被嚇得不輕,但眼前看來,大勢逆轉,人家警局局長都小心翼翼地對待這兩位,估摸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在小院之外,這時一羣人正簇擁着楊副省長同志站在那地,外邊還圍了一圈荷槍實彈的警察,一個個正拔出了槍做警戒狀,這站在楊副省長旁邊的李市長這時額頭上虛汗直冒,一條手絹已經被他擦得只差沒滴水了。
李市長這時用刀子捅自己的心都有了,心底一直在暗罵自家的那個王八蛋啊不笨蛋兒子,怎麼就不知道想法子攔住吉大少了,本來極好的事情,弄得節外生枝,直到搞成了現在的模樣。
楊二勞也很憤怒,他這臨調走前,來大庸並不是什麼特意來視察之類的,而是打算趁機帶着自己這個心情很不好的兒子來散散心,醫生說紓解一下心情,會有助於恢復。
所以,他特意來了這個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屬下這裡視察,同時私底下讓李市長安排人陪着兒子散散心,誰知道剛剛竟然收到消息,說兒子和屬下的兒子在遊玩的過程中被人打了,而且還傷得不輕;同時連去支援的派出所的人都被打了;
聽得李市長這不敢隱瞞的彙報。楊副省長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自己的兒子竟然又被人打了?難道自己兒子連那些屁民都不如嗎?竟然誰都敢打?
當下是憤怒莫名,當即憤怒地一拍桌子:“反了反了這還是我們政府的天下嗎?肆意打人,而且竟然還敢毆打警察?李玉剛走我們一起去看看,看看是什麼人敢在南省的地盤上如此橫行霸道?”
當下這調集了人馬,開到這裡之後,這正要讓把人抓起來,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物,一定要狠狠出一口氣,誰知這裡邊人剛進去。便是一聲槍響,生生地把衆位從未如此近距離玩過槍戰的官老爺們狠狠地嚇出了一聲毛汗,還真以爲裡邊是什麼悍匪之類的。
特別是楊副省長和李市長,這更是揪了一把心,自家寶貝兒子可還在裡邊;
不過還好裡邊只響了一槍,等得裡邊安靜之後,李副市長這才顫巍巍地問了一句,聽得裡邊張局長回答說沒事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張局長一溜小跑着跑了過來,這周圍戒備的警察這才鬆了口氣,讓着張局長進了人羣裡邊去。
“怎麼回事?”楊副省長憤怒地盯着眼前的張局長問道,剛竟然還響了槍。將他的老心臟是嚇得七上八下的,這若是沒有一個好的解釋,這個局長就直接給他擼了。
“省長裡邊裡邊的人說是中央保衛局的,說是正在執行任務他鳴了槍。還拿了證件!所以我不敢造次!”看着楊副省長那憤怒的模樣,張局長這時趕緊解釋道,他清楚的很。自己這要是沒個交代,這一不小心自己這局長也就不要乾了。
“中央保衛局?”聽得這五個字,楊二勞的臉色也是一變,別人或許還不是很清楚這中央保衛局具體是個怎麼樣可怕的機構,但是作爲已經接近了華夏高層的副省長同志來說,卻是清楚的緊。
當下伸手搶過對方遞過來的證件,楊二勞快速地翻了翻,看着上邊的東西,這臉色再次地一沉,然後伸手遞給身後一個高大的年輕人,道:“小胡,你看看!”
那個年輕人接過證件,翻了兩翻之後,便點了點頭,送回來,低聲地道:“從證件上看來,是真的!特事處一般都是領導身邊做事的人”
聽得這話,楊二勞的臉色又是一陰,但心頭卻是也稍稍地鬆了口氣,這不是正兒八經領導的保鏢就好,只是領導身邊的人,也不排除是下地方上耀武揚威。
但這證件不假,又還帶着槍,這說明對方真實中央保衛局的人;對方若說是執行任務,自己根本不能把對方怎麼樣,但難道自己兒子這被人打了就白打了?而且這周圍還這麼多下屬看着
楊二勞突然滿心的懊惱,這南省這麼多,自己沒事偏偏跑到這地方來做什麼,結果還偏偏遇上了十輩子都碰不上一回的中央保衛局下地方執行任務的。
這看了看四周都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那些官員,楊二勞咬了咬牙,雖然他不想跟對方碰頭,但自己兒子被打了,這到底怎麼回事都不知道,自己堂堂一個省二把手,而且馬上就要調任它省一把手,這就這樣若是走了,那以後就一點威信都沒有了,這傳出去就是一個大笑話了。
當下,臉色一整,威風凜凜、外強中乾地喝道:“走,不管他是誰,大家跟我進去看看,若是他敢違法亂紀,我也會向上頭投訴他的!”
玄武,誕生於混沌之中的星空巨獸,與天地同壽,與宇宙共始終。這一隻以日月爲食的巨龜,漂流在星辰之間,守望着璀璨的星空,沒有人知道它去向何方,也不知道它終歸何處!
在玄武巨龜的龜背之上,有一個無比奇妙、獨一無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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