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天師
沒有了其他人的阻攔,現在的何金鵬,就像一隻待宰羔羊。
色貓矮胖的身體,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一把壓倒何金鵬,在地上就欲展開‘大戰’。
帶着口臭的大嘴,很是噁心的在何金鵬的臉上親着,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從何金鵬的心底裡涌起。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種事情更讓人受不了。
何金鵬在學校的時候,還算是有點膽量,可是在被判了刑之後,他就害怕了,尤其是面對着黑暗的監獄,面對着這麼多的惡人,他膽小了。一旦膽小,尊嚴似乎就顯得格外的脆弱,他不敢反抗,只能任人毆打。
可是現在,唯一觸動他底線的事,就是不能屈辱在這種事情上面,不然的話,那這個男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永遠不要輕視任何人,逼急了,兔子都會咬人,何況是人。
強烈的屈辱加尊嚴,一下子讓他瘋狂了起來,何金鵬紅着眼,一把抱着色貓的腦袋,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啊......”淒厲的慘叫從色貓的嘴裡喊了起來,疼痛讓他使勁的往外推着何金鵬。可是後者也是怒極攻心,死死的咬着,死不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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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馬的,你鬆口你。”色貓急了,拳頭雨點般的落在了何金鵬的身上。
何金鵬咬着色貓的耳朵,臉上猙獰的笑了起來,笑的很悽慘,滿口的鮮血,可是他依然死死的咬着。
他的心裡也壓抑着一股恨,他恨,恨透了外面的權勢,不然他不會被人誣陷而進來。他恨透了監獄,這裡太骯髒了。他恨透了眼前的這個人,恨不得他死。
當一個人被點燃,那他將會是最可怕的。
可是實力差距太多,那麼他的反抗就顯得很無力。
色貓怒火燃燒,拳頭不停的砸在何金鵬的身上,很快後者就承受不住,意識漸漸昏迷。感覺到後者無力,色貓猛的一把推開,可是何金鵬的嘴卻咬的死死的,一推之下,耳朵硬是被咬的撕扯了下來。
一手捂着耳朵,滿手的鮮血順着指縫留下,看到鮮血,色貓終於也開始爆發他瘋狂的一面,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照着已經無力反抗的何金鵬砸去。
一把抓着後者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牆上,一道血印順着牆上的瓷磚流了下來。
“草泥馬,讓你咬我,老子弄死你,幹你孃的......”色貓也紅着眼,抓着何金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跟着一把壓了過去。
脫下自己的大褲頭,擡起何金鵬的屁股,兩巴掌狠狠的扇上去,跟着挺槍對着菊花,狠狠的刺了進去。
意識昏沉的何金鵬,腦袋貼在地上,頭上的鮮血很快的流了一地,感受着後面的刺痛,他只能狠狠的抓緊了地面,哪怕是五指鮮血迸濺。
色貓一面挺動着,一面狠狠的打着,罵着,發泄着心中的怒火,也不管耳朵上的鮮血,只是狠狠的衝刺着。
“草泥馬的臭婊子,還挺緊啊,幹你孃的,老子幹.死你.......”
......
外面的二狗子等人,聽着裡面的慘叫聲、碰撞聲,都心中一片沉重。
在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後,後門被打開了,所有人趕緊擡頭望去,可跟着傻眼了。
色貓一臉惱怒的捂着右耳,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拿起牀上的衣服,瞪了所有人一眼,怒道:“看你.媽啊,再看老子弄死你們。”
所有人趕緊低下了頭。
色貓敲了敲鐵門,鐵門被打開,獄警也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色貓,隨後趕緊鎖上了門。
等到他們走後,二狗子等人趕緊衝進了後門,放眼看去,滿地的鮮血,連帶着牆上都是,觸目驚心。
何金鵬昏迷的趴在地上,腦門上也是一臉的鮮血,渾身更是傷痕累累。
二狗子不敢猶豫,趕緊喊着人搭把手將何金鵬擡了出去,套上衣服,使勁的拍着鐵門,“快來人啊,要死人了,快點啊。”
不久,何金鵬被送進了醫療室。
屋子內,所有人都有點心情沉重,沒想到何金鵬的自尊這麼強,也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現在他們的心裡都很忐忑,不知道孟然回來會怎麼樣。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三天過去了。
禁閉室的房門也終於被打開了,投進了一束光線。
“孟然,你可以出來了。”獄警冰冷的聲音傳了進來。
良久,一道身影慢慢的走了出來,他的臉上顯得有點疲憊,兩眼卻炯炯有神,明亮的簡直耀眼。
經過三天的沉澱,孟然對一切也都看的開了,不管以後怎麼樣,只要現在活的精彩就行。
走出禁閉室,一步步的朝外面走去。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讓的精神爲之一震,很舒服。
就在孟然要回到監獄室的時候,忽然一個獄警跑了過來,道:“孟然,有人來看你了。”
孟然微微一愣,誰會來看自己呢?難不成是秦飛揚他們來看自己笑話?
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跟在獄警後面,往探監室走去。
打開門,走進裡面,孟然擡頭看去,入眼的是一個靚麗的倩影,一個絕色的伊人,蝴蝶。
看到孟然,蝴蝶站了起來,心中莫名的一陣心痛,美目一下子紅了,霧氣濛濛,盯着那一張變的堅毅的臉,輕柔的喊道:“孟然。”
看到她,孟然也很驚訝,可隨後一想,以她的身份,知道這些事並不意外。輕輕的笑了笑,走了過來,一屁股坐下,對着對面的伊人,輕聲道:“你怎麼來了?”
蝴蝶咬緊了嘴脣,從孟然的語氣中,她聽出了一種冷漠,她感覺,倆人的距離似乎一下子又遠了,而這個不是她造成的,是孟然刻意的。
“因爲我想你,所以我來了。”蝴蝶不想在讓倆人的距離拉遠,因此她第一次正視了自己的感情。
她對孟然一直都是有感情的,不然不會跑這麼遠來了。
在知道孟然被判刑之後,她就動用了所有的資源和權利,想找出一點任何的證據,來爲孟然翻案,可是她失敗了。
秦飛揚將一切的處理工作都做的很好,沒給蝴蝶留下任何的把柄。蝴蝶也曾找過自己的爺爺,希望他老人家能開口保釋,但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哪怕是玉老,也不好將人給弄出來。
畢竟,他們只是龍魂組織,不是公安系統的上司,鞭長莫及。
聽了蝴蝶的話,孟然心裡一暖,微微有點感動,可是他不敢表現出來,因爲現在的他只是一個犯人,以前都不能給蝴蝶什麼,現在就更給不了她什麼。
現在倆人身份懸殊,自己也有可能一輩子出不去,又何必因爲自己而擔心呢。
“我在這裡挺好的,你...不用擔心。”孟然微微的笑了笑,平淡道。
蝴蝶看着他不願正面面對自己,也知道孟然在顧忌什麼,只能轉移話題,“我查了很久,可是依然不能找出對你有利的證據,對不起。”
沒想到,在自己出事之後,還有人幫自己四處奔走,孟然心中一霎那對蝴蝶充滿的感動,暗地裡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感情,淡淡道:“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你已經爲我做的很多了,謝謝!”
屋內隨之陷入了沉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孟然很快的走出了探監室,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蝴蝶,再待下去,他怕會壓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一路上,孟然腦子裡都很亂,不知不覺的來到了18號監獄室,打開門,還是那冰冷的屋子。
放眼看去,屋內的所有人都驚恐的看着他,站了起來,眼神中也都躲躲閃閃的不敢正視。
皺緊了眉頭,孟然走進屋子,直覺告訴他,這些人有事瞞着他。看了一眼,在最後的牀鋪上沒有看見何金鵬的身影,眉頭皺的更緊,冷道:“他人呢?”
所有人止不住的打了個冷戰,有人推着二狗子讓他站出來。
二狗子哆嗦的走出來,看着孟然就回想起了花豹的死相,更是害怕的顫抖了起來,道:“他...他進醫務室了。”
“恩?”孟然沉吟一聲,語氣充滿了殺氣。
“不是我們,真不是我們,不管我們的事啊,是色貓。”二狗子聽着他語氣不善,立刻嚇得喊了起來,解釋道:“你被關禁閉之後,色貓被調了過來,他...他看上了何金鵬,何金鵬不從,就...就......進醫務室了。”
說完後,屋裡的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謹慎的盯着孟然,生怕這小子一個激動,上來一拳自己也被打死。
聽了二狗子的話,孟然眼神更加的冰冷,隨後什麼也沒說,回到了自己的牀鋪。
面對孟然的平靜,二狗子都不知道孟然在想些什麼。
怎麼沒發火?難道何金鵬跟他並沒有什麼交情?或者是怕了色貓?
其他人都暗地猜想着,可是也都不敢說什麼,各自回到了牀位。
上午,所有人出去工作。孟然被安排到了洗衣間,工作也都很簡單,全部都是警服,扔進洗衣箱,在跟着烘乾,燙平,檢查一下衣服上有沒有缺少衣釦什麼的,一上午也就這麼過去了。
午飯的時候,孟然拉着二狗子一起打飯,低聲問道:“誰是色貓,看見了告訴我。”
二狗子一驚,原來這傢伙不是不管啊。趕緊點頭答應,看了一圈,隨後在前面的人羣中看到了右耳朵被包着紗布的色貓,對着孟然指道:“就是那個傢伙,右臉邊包着紗布的,那是金鵬兄弟咬的。”
聽到孟然要爲何金鵬出頭,二狗子果斷的改了稱呼,直接喊上了‘金鵬兄弟’。
孟然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打完飯菜之後,他才端着碗,直接朝色貓走了過去。
二狗子立刻緊張的看向孟然,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如何懲戒色貓,會不會還一拳打死呢?
這讓所有18號房的人,都期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