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孃親的話,劉安驚得連忙從牀上坐了起來,問了問影子,“我娘說,今天要去相親?我沒聽錯吧?”
影子想了想,便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叫你去相親。”
這算怎麼一回事兒?劉安迅速的冷靜了下來,想必絕對是昨晚上那些三姑六婆張羅的,還真相親啊?想到此處,劉安笑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難不成還怕相親不成?
兩人這時已無早上鍛鍊的心情了,迅速起牀。
“相公且慢!”影子大聲的說道。
劉安一愣,手裡拿着衣服,光着身子站在原地,“有事兒?”
“相公,如今妾身已委身於相公,自是要服侍相公穿衣……”影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劉安聽後一樂,果然貼心。
要是葉皇后知道自己的心腹成了別人的女人,不知會作何感想。
既然葉皇后派來的人都成了自己的女人,那在家鄉做事兒大膽一些也不怕,萬事有影子幫忙隱瞞。
……
……
起牀,出了房間,走到自家小院裡面,小院裡,擺宴儘管沒有多少垃圾,可是那麼多桌子,依舊顯得有些亂。
幾個三姑六婆正坐在一旁,討論劉安相親大事兒,可謂是討論得火熱,“小安娃,過來,嬸子給你介紹媳婦兒呢!說說有什麼要求沒有,小安娃,就是出息,出去一年就當了有錢的大老爺咯!”
“嬸兒,別客氣了,只要模樣周正,乖巧賢惠就行了,我啊,就不和你們說這些了,嬸兒拿主意就行!”劉安迎合了兩句,便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着打哈欠。
兩個弟弟想必是還在睡着,酒樓的大廚昨晚已經連夜趕回了覃城,一大早只好孃親張羅早飯,天色灰朦,恰是睡回籠覺最佳啊!奈何傻傻的坐在院子裡。
劉安已經過了半大小子聽說找媳婦兒就開心得不得了的階段了。
半大小子爲啥一聽找媳婦就開心得不得了,因爲憋了這麼多年,想了很久唄!但是劉安不同,女人都有好幾個,而且還是各有特色,相親對他而言,自然是很無聊的一件事兒。
可是三姑六婆那熱情,劉安不好拒絕,要知道,得罪了三姑六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自己!
心裡則在盤算,今天還得去找王大富麻煩,待會兒抓緊時間相親,之後立馬去敲詐王大富一筆。
早飯做好了,吃過早飯,接着又是相親之事。
今天給劉安安排的相親對象只有一個,就是覃城城內的一家人家,家裡祖上有過功名,可以說是書香門第,知書達理,那姑娘在覃城也算是出了名的,提親的人都排長隊幾條街了!
“安兒,秦家小姐人不錯,據說模樣也周正,在整個覃城都有名氣,娘本來覺得你配不上人家,可三姑六婆說配得上,不管怎樣,要努力啊!你在京城裡做事兒,在老家有個念想總歸是好事兒!”孃親語重心長的說道。
“娘,你也知道人家是書香門第,而你兒子……唉!不合適吧……”劉安能推則推。
孃親頓時不高興了,“書香門第怎麼了?還不是窮人一個,你怎麼了?城裡有房,有酒樓,嫁過來吃不愁,穿不愁的,有什麼不好,更何況,對方又不知你在京城作甚,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這……”
“這什麼這!娘都幫你安排好了,酒樓是自家的,倒也花不了幾個銀子,能辦好這事兒,也值!就這樣!”孃親語氣讓劉安無法拒絕。
還好也就是試着推脫一下,實在推不掉就算了。
點了點頭,這事兒就算敲定了。
劉安跟着三姑六婆去到覃城,孃親沒有跟過來,用她的話來說,有三姑六婆就夠了。
覃城六福酒樓,劉安坐在二樓,而他對面則坐着一個留着三羊鬍子的老頭兒。
“你就是劉安?”
“沒錯,正是在下。”劉安答道。
對方點了點頭,接着還想問什麼。
突然!
劉安大後方三姑六婆動了,直接將山羊鬍子團團圍住,接着便是炮語連珠,完全就再也沒有給山羊鬍子說話的機會!
偶爾問上兩個問題,要是山羊鬍子答得不爽快,或者這羣三姑六婆不滿意,愣是好一會兒都不會讓他有說話機會。
可把劉安驚呆了!
都說讀書人,肚子裡全是墨水兒,劉安全是見識到了,這墨水兒在三姑六婆面前就是渣啊!
山羊鬍子慘敗收場,隨後請出了這次相親的女主角,秦家小姐。
這秦家小姐名爲秦蔻,年方十八,正是青春年華,比劉安大兩歲,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秦蔻在覃城素有名聲,模樣周正,舉止端莊,聰穎賢惠,實乃娶回家必備好娘子人選!
可惜要求太高,儘管排了幾條街的相親隊伍,依舊沒有選出一個稱心如意的,要麼是太窮,要麼是太醜,要麼是沒文化。
偶有幾個好男兒,結果娶她只是做妾,至今還未出閣。
按照三姑六婆分析,劉安希望還是很大的,有錢不說,模樣也討喜,至於文化,雖不是書香門第,但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白白淨淨,倒也有幾分文質彬彬模樣。
三姑六婆對劉安可謂是寄予了極大的希望,“小安娃,你就和秦家小姐慢慢聊,不急,多聊一會兒,秦家當家的,我們就走吧,換個地方?”
說完,不管山羊鬍子願不願意,直接拖着便走,毫無還手之力!
沒有了三姑六婆,房間裡頓時安靜了許多,劉安看了看秦蔻,毫無興趣,面帶青紗裝神秘,劉安很不喜歡,再說,今日還得去找王大富麻煩。
和對方聊天,着實沒有什麼可聊的。
秦蔻看着一言不發的劉安,心想這人該不是傻子吧,怎麼一句話也不說?模樣白白淨淨,看上去挺討喜的,怎麼就是一個傻子呢?實在可惜了。
“你……”秦蔻覺得太安靜有些不習慣,便隨便扯了一個話題來聊,可是話還未出口。
只見劉安食指置於脣邊,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
“噓……”
然後劉安就豎起了耳朵,好像在聽什麼,“不可能?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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