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世家
三樓的貴賓室很大,裡面的裝修比起一樓來更爲富麗堂皇,牆壁上的巨幅油畫更讓整個房間的氛圍提升了一個檔次。
貴賓室很大,房間的中央擺着一張大賭桌,進門的對面就有一張吧檯,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酒,牆壁上是一臺碩大的液晶電視,真皮沙發上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低聲聊天。
“各位,晚上好。”
阿米桑德斯輕輕咳嗽一聲,等所有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才微微欠了欠身,“這位是來自亞洲的袁毅心生,袁先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朋友吧,這位是來自丹麥的威爾斯公爵,這位是來自比利時菲萊特公爵,還有巴蒂思安先生是來自我們法蘭西的波爾多……”
許一跟跟每個人都展顏一笑,對於他們的輕蔑絲毫不在意,就連他身邊的白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西方人的傲慢在這幾個傢伙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素素,別在意,不過是一羣肉雞而已。”
許一輕輕地攬着白素的腰走到賭桌前,很紳士地拉開了椅子請她坐下,然後自己再做在她的身邊,“想一想他們每個人都要輸幾百萬給我,就讓他們高傲一下好了。”
“西方表面上是個文明社會,事實上,他們纔是真正的弱肉強食,只有用實力征服了他們以後,他們纔會給予你應得的待遇。”
“嗯,我相信你。”
白素嫣然一笑,右手的手腕一翻,向美女侍者招招手,“給我一杯紅酒,謝謝。”
兩人說的是漢語,倒也不擔心他們能聽得懂。
坐在許一對面的是來自法蘭西波爾圖的巴蒂思安,能夠成爲貴賓室的常客,這個巴蒂思安肯定不只是普通的莊園主,普通的有錢人頂多就夠資格去二樓的歐洲廳。美洲廳之類的場地,絕對不可能來到三樓貴賓室。
“各位,你們慢慢玩,我去下面看一看情況。”
阿米桑德羅呵呵一笑。目光在房間裡的人身上一掃,最後定格在許一的身上,“袁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謝謝,你忙去吧。”
許一呵呵一笑。點了點頭,伸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菲萊特,巴蒂思安,你們說玩什麼吧?”
威爾斯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目光落在許一的身上,“來自東方的朋友,你有什麼意見呢?”
菲萊特是個胖子,他看了一眼豐富翩翩的巴蒂思安,笑道,“我的朋友。你說呢?”
“袁先生是貴客,我們還是聽一聽他的意見吧。”巴蒂思安的目光掃過白素的胸前,迅速落在許一的臉上,“袁先生你說呢?”
“隨便吧,我沒關係的,什麼賭局我都玩。”許一呵呵一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掏出錢包拿出那兩張瑞士銀行的本票,“第一次來蒙特卡洛賭場。也不知道你們是什麼規矩,先兌這一千萬美元的籌碼吧。”
菲萊特聽到一千萬美元的時候,兩眼頓時一亮,“好。爽快,我就喜歡跟爽快的人玩牌,這樣吧,我們今晚上分兩場,第一場玩拉斯維加斯的梭哈,兩個小時。第二場玩德州撲克也是兩個小時怎麼樣?”
“我看可以。”
威爾斯看了一眼許一,點點頭,“袁先生,你會玩吧?”
“沒問題,略懂一點。”
許一微笑着點點頭,梭哈的規矩都差不多,倒是德克薩斯撲克沒怎麼玩過,也知道玩法,就是不不怎麼會算獎池,他身後的工作人員立即拿起兩張支票走了出去。
“好,我同意。”
巴蒂思安拍了拍桌子,目光看向威爾斯,“威爾斯,我們還來不賭外圍?”
“好,你知道我一向很自信的,老規矩,我賭自己。”
威爾斯掐滅了手指頭的香菸,向侍者打了個響指,“給我來一杯香檳。”
“那好,我也一向很自信的。”
巴蒂思安也笑了,摸了摸下巴,目光轉向菲萊特,“你呢,要不要玩?”
“好,我壓威爾斯。”
菲萊特拍了拍大肚子,看了一眼巴蒂思安,“對了,巴蒂思安,聽說摩納哥跟你們法蘭西的合約快要到期了?”
“是的,今年就到期了。”
巴蒂思安點點頭,“很多人都看着蒙特卡洛賭場呢,這塊肥肉誰不想咬一口,你以爲摩納哥的皇室不知道?”
“不好吧,畢竟當初的合約是寫進了凡爾賽國際公約的。”
威爾斯眉頭一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而且,意大利人在這裡的可不少,這賭場他們也有份的,這些西西里人發起狠來可是很瘋狂的,看他們前些年把米國鬧得雞犬不寧就知道了。”
“不管他了,誰來蒙特卡洛當家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還不是該玩地玩。”巴蒂思安拍了拍桌子,“這樣吧,我們每人先拿一千萬美元出來吧。”
他的聲音一頓,目光轉向許一,“對了,如果誰輸光了,賭局就終止。”
“好,就這樣吧。”許一點點頭,這個巴蒂思安不是個簡單人物,很有可能是法蘭西國內某個大家族的工資哥兒,而且,他的一舉一動都證明了這一點,菲萊特問他這話的意思,顯然是想知道他們家族的打算,卻不知道巴蒂思安的家族是哪個家族呢?
正思慮間,房門推開了,幾個侍者手裡捧着盤子走了進來,當先一個侍者將手裡的盤子放在許一面前的賭桌上,盤子裡擺滿了籌碼,每一個籌碼的面值是二十萬歐元。
漂亮的女侍者擡了一個精緻的金屬箱放在賭桌上,荷官打開箱子,取出一副沒有開封過的撲克牌,開始忙碌起來。
“各位,二十萬的底,一百萬封頂吧。”
威爾斯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香檳,右手一翻,頓時就有侍者給他帶上一雙白手套,“你麼說呢?”
衆人紛紛表示同意。
“啊,玩這麼大?”
白素嚇了一跳,當然,這句話說的是漢語,“一千萬豈不是隻能玩幾把牌呀?”
“就是因爲玩得大我纔過來的呀。”
許一呵呵一笑,用英語跟白素說道,隨手扔下一個籌碼打底,一邊接過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一張紅桃K,底牌已經很不錯了,其他三個人也都紛紛看了底牌,只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異樣。
果然,這幾個人就如同阿米桑德羅說的那樣,一個個都是老狐狸。
當然,對於許一來說,他們三個人的底牌一清二楚,對面的巴蒂思安的底牌是一張草花A,他上手是威爾斯,底牌是方塊七,許一的下手是菲萊特,他的地拍是黑桃Q。
緊接着第二張牌發下來,巴蒂思安拿到的是一張黑桃A,威爾斯拿到的是紅桃八,許一拿到了一張黑桃七,菲萊特拿到了一張方塊K。
排面上以巴蒂思安爲大,他毫不猶豫地扔出兩個籌碼,一對A打底,這樣的牌他自然有勇氣下注了。
威爾斯也扔出兩個籌碼,區區幾十萬對於他們來說自然不算什麼,而且,才發到第二張牌而已,而且他也想要藉機看一看袁毅的表現,這小子居然能對抗自己的領域,倒是個難得的高手。
腦海裡閃過比利牛斯山的那個東方老道士,威爾斯的心頭一跳,倘若是換了以前,威爾斯第一反應就是跑,只不過如今有了那個東方老頭之後,他對於東方神秘的道術已經有了一些瞭解。
而且,今天發生在飛機上的一幕已經證明了他新修煉的功法的玄妙,領域之力果然神奇,只可惜沒有將這個叫袁毅的小子弄死。
“既然大家都跟了,我也不能例外吧。”許一呵呵一笑,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抓起兩個籌碼扔了下去。
白素心頭一跳,這一扔就是四十萬美元啊,而且,許一的牌面比巴蒂思安差得太遠了。
巴蒂思安的牌面最大,第三張牌發下來,他拿到了一張紅桃九,威爾斯拿的是一張方塊五,許一拿到一張紅桃七,菲萊特拿到一張方塊A。
“嗨,運氣到我這兒來啦。”菲萊特嘿嘿一笑,他的牌面是同花,翻開底牌看了一眼,微笑着拿起兩個籌碼扔了出去,巴蒂思安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思索了片刻也跟着扔出兩個籌碼,威爾斯猶豫了片刻也跟了下來。
許一拿起底牌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也跟着扔出兩個籌碼。
這一個牌局纔剛剛開始而已,更加驚心動魄的情節還在後面呢,臉上微笑着,許一也扔出兩個籌碼。
第四張牌發了下來,菲萊特拿到一張方塊九,巴蒂思安拿到一張黑桃九,威爾斯拿到了一張草花六,許一拿到了一張草花K。
從牌面來看,依然是菲萊特的方塊同花最大,所以,還是他發話,許一卻知道這傢伙只是虛張聲勢而已,接下來無論他拿到什麼牌都不能改變他輸了的結果。
“二十萬吧。”
菲萊特作爲皇室貴族,自然不會主動認輸,而且,沒準最後拿到一張A,就算是不能成順子,一對A也不小了。
“跟,再大你四十萬。”
這一次巴蒂思安毫不猶豫扔出三個籌碼,他有兩對在手,贏面頗大。
威爾斯猶豫了片刻,摸了摸下巴,手指敲了敲賭桌,又拿起底牌看了一眼,只要來一張九,或者四,他就是順子的牌面,贏面很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