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章給自己開瓢了
許一兄弟兩人吃了飯,又去了一家中藥鋪給許致遠開了一副中藥,出了藥店許一叮囑了許致遠幾句,這幾天不要再跟人動手之類的話。
“哥,要不你有空教我幾招吧?”
許致遠咧嘴一笑,“反正這幾天你也沒事兒幹,要不就教我幾手功夫,以後有點什麼事兒了,也不用什麼事情都讓你出馬吧?”
許一聞言一愣,仔細一想,倒也是這個道理,“致遠,練武可是要吃苦的,而且,我看你剛纔的拳法也還不錯呀,簡單粗暴直接,就是力量小了一點而已。”
“你現在年紀已經大了,已經錯過了最佳的習武期了,這樣吧,我教你一套內家拳,只要勤加練習,練習上半年就能看到效果,力量就要比以前大很多。”
“對了,你給小成打個電話,他要是願意學的話,到時候我一塊教你們兩個星期,我估摸着再有兩個星期,我就要離開京了。”
“好的,哥,我這就給小成打電話。”
許致遠大喜過望,他也知道練武要從小開始,不過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想不到二哥居然真的答應他了,還說練拳半年以上就能看到成效,這讓如何不欣喜若狂。
許一吸了一口煙,擡起頭打量着一溜的高樓大廈,得抓緊時間把這四九城逛麻溜了才行,祁溪那邊蔣偉鋒的行動也差不多該進行了吧?
“哥,小成說他也要學呢,還說今天就趕回來。”
許致遠揚了揚手機,許一搖搖頭,“不用了,你讓他好好地玩兩天,反正國慶也要結束了,等他回來之後再說吧,反正我就教你們兩個星期,以後就要靠你們自己練習了。”
“行了,你回去吧,我要開車去轉一轉了。”
許一關上車門,迅速地發動汽車,白色的桑塔納飛快地躥了出去,靈巧地向右邊一拐,迅速地融入了車流之中。
雖然許致遠已經錯過了練功的最佳時間,不過,許一相信只要他肯勤加練習,即便是練不出真氣來,至少能練出一把力氣來。
腦海裡突然想起上午往勞榮軒的體內注入了一絲陰寒真氣,也不知道這傢伙現在的感覺怎麼樣,算一算時間那一絲真氣也差不多該發作了吧。
雖然只有一點點的陰寒真氣,不過,一旦發作起來絕對足夠鬧得勞榮軒痛不欲生了,這種病送到醫院去也絕對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許一想不到的是,他注入到勞榮軒體內的那一點點陰寒真氣已經發作了,比他預計的時間要早了半個小時,很簡單,許一沒想到勞榮軒的身體看起來高大強壯,實則已經被他這些年的紈絝生活折騰得差不多了。
此刻,勞榮軒正躺在他的牀上痛苦地着,聲都有些顫慄,依稀能聽見他的牙齒碰撞的聲音,就好像打擺子一樣,他身上已經蓋滿了好幾牀厚厚被褥,他卻依然感覺到冷得厲害,而且,他已經把屋裡的空調的溫度調高了。
“軒兒,你怎麼了,怎麼房間裡這麼熱,是不是感冒了?”
勞榮軒的媽媽辛黎姿聽得動靜,一推開門就被屋子裡的那一股熱氣給迫得向後退出一步,旋即疾步走進房間裡,看着幾牀厚厚棉被下的勞榮軒,立即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嚇了一跳,她的手心感覺到一股清涼。
房間裡這麼熱,兒子的身上還蓋了這麼多的棉被,他的身上卻這麼冷,這不是打擺子了麼?
“兒子,你這是得病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辛黎姿當機立斷,立即站起身來,她的話剛剛落音,就見勞榮軒突然坐了起來,雙手用力地敲打着腦袋,“媽,我頭好疼啊,就好像腦袋裡的東西在慢慢地結冰了,好冷,好疼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啦。”
勞榮軒的雙手瘋狂地砸打着腦袋,狀若癲狂。
辛黎姿嚇了一跳,迅速拿起手機叫了一輛救護車,勞家的電話自然非常管用了,片刻之後一陣急促的“嗚哇,嗚哇”的聲音響了起來。
醫院距離勞家的別墅並不遠,只不過,這一路上勞榮軒都在瘋狂地砸着他自己的腦袋,這時候他卻不再叫着冷了,就只知道拍着腦袋,就好像不把腦殼砸個洞出來不甘心。
辛黎姿看着這一幕有些手足無措,再任由勞榮軒這麼砸下去,他的腦袋就要被自己打出個洞來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醫生不得已給勞榮軒注射了一支鎮靜劑。
更恐怖的一幕發生了,這鎮靜劑居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是讓勞榮軒稍微好受了一些,稍微減輕症狀而已。
救護陳很快到了醫院,勞家公子生病了自然不是小事,整個醫院都被驚動了,醫院調集了最強的力量組成了專家小組,一邊給勞榮軒從裡到外做了個全面的檢查。
只不過,檢查的結果卻讓專家們大吃一驚,勞公子的身體沒有任何毛病,要說有的話也就是略有點腎虛而已。
但是,勞榮軒卻依然在砸着自己的腦袋,鎮靜劑的藥效已經徹底過去了,勞榮軒又開始自殘的舉動了,這顯然不是勞家公子爺在調笑大傢伙,而是他真的有病,可尼瑪,這樣的檢查結果還讓人怎麼診斷。
這邊專家們在商量着怎麼出手了,那邊勞榮軒等不及了,他已經瘋狂了,單單是用捶打腦袋已經不能滿足他了,癲狂之下他一不小心就抓起一張凳子狠狠地砸在腦袋上,不過勞公子的腦袋明顯硬不過板凳。
“砰”的一聲,勞家的公子爺自己給自己開瓢了,鮮血四濺,場面蔚爲壯觀,頓時嚇得附近的小護士們尖叫聲響起一片。
這一下就驚動了專家組的專家們,勞家公子爺給自己開瓢了,這會診只能暫時終止,先得把勞公子的血止住了,傷口包紮了吧?
一通忙活下來,勞榮軒的腦袋包紮得像個木乃伊一樣,專家們鬆了一口氣,會診自然要繼續進行,但是,勞榮軒一腳踢翻了病牀裡的一張凳子,大手一擺,“走了,不看了,爺的病好了,沒事兒了。”
“兒子,你怎麼了,真的不疼了?”
辛黎姿見狀一愣,愕然地看着變得正常的兒子,剛剛還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怎麼他一板凳砸他自己腦門上就好了?
“媽,我沒事了,就是腳有點疼。”
勞榮軒擡起右腳踢了踢,剛剛踢飛了一張凳子,凳子沒事兒,他的腳卻有事了,辛黎姿鬆了一口氣,“兒子,真的不冷了,腦袋裡也沒有結冰的感覺了?”
勞榮軒低頭沉默了片刻,腦海裡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胸口也沒有那種冰涼刺心的感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辛黎姿,“媽,我沒事了,胸口也不冷了,腦袋裡也沒有那種結冰的感覺了,就是腳有點疼。”
“啊,怎麼會這樣?”
辛黎姿也傻眼了,不過,兒子沒事兒自然就是最好的消息,“兒子,既然你的腳疼那就趕緊躺牀上,讓醫生給你看看腳,我去找專家問一問情況。”
“好,你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下了。”
勞榮軒點了點頭,往病牀上一躺,呼呼大睡過去,就連腦袋上的疼痛都顧不上了,他已經被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了。
辛黎姿來到會議室,專家組的專家們正在討論勞榮軒的病情,雖然勞榮軒已經好了,不過這個病例確實十分罕見,他們自然要好好地研究一下,而且,病人的身份特殊,不是一般的病人,他們也要給出一個妥善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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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麼多的專家研究了一個小時,各有各的意見,不過,最終誰也沒能給出一個說法,倒是其中有一箇中醫說法別出心裁,說是勞榮軒身體內積蓄了很多的風邪寒氣,不能得到宣泄,逼得勞榮軒給自己開瓢,然後風邪寒毒從他的傷口傾瀉出來,所以,最後不治而愈。
當然,這個老中醫的說法頓時被幾個西醫羣起而攻之,只說他言辭空洞無物,沒有任何現代化的數據來支持他的說法雲雲。
總之,當辛黎姿來到會議室的時候,依然沒有人說出一個具體的結論。
不過,勞家的第三代唯一的孫子勞榮軒瘋了,自己給自己開瓢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在圈子裡傳開了,許致遠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跟牽夢琪兩人在房間裡膩歪呢。
“夢琪,夢琪,好消息啊,勞榮軒瘋了自己給自己開瓢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來,來,咱們慶祝一下。”
許致遠隨手將手機一扔,俯身抱起喬夢琪往牀上一扔,右手順勢抓住她身上那近似於透明的睡裙,“噗嗤”一聲,喬夢琪羊脂白玉版的嬌軀就這樣袒露在空氣中。
她的酥.胸因爲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欺負,兩隻雪白的玉兔輕盈地搖動起來那雪白的世界裡,兩顆粉紅色的小櫻桃驕傲地迎風顫抖着。
“親愛的,你真美。”
許致遠看着眼前這完美的軀體,只覺得心跳加速,喉嚨發乾,似乎全身的水分在這一瞬間都被蒸發了,用力地吞了口唾沫,縱身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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