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章 初現端倪之一
“老段,這照片上的年紀也大了點吧,我今年還沒二十五呢。”
許一看着手裡的護照,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對了,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大概九月中旬就正式進入行動,明天我就要着手把工作都安排好。”
“這些你都不用向我彙報,你自己處理就好。”
段冰搖搖頭,“我只要結果,不問過程,你只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就行了,至於爲了這個結果,你付出了什麼,得到了什麼,又或者搞得天翻地覆找都不管,反正你記住,一旦出事了,我不認識你,我們國安也沒你這號人就行了。”
“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許一呵呵一笑,右手捏着護照拍在手掌心,“我真要是在外面鬧得天翻地覆,估計你的壓力也小不了,行了,就這樣吧,我走了。”
說罷,推開車門下車。
段冰目瞪口呆地看着許一下車,這小子就這麼走了,居然什麼要求都不提地走了?
所謂的獵殺行動只是這個行動中的一環,犧牲了的同志沒有完成任務,東西落入了敵人的手裡,還需要其他的同志去拿回來,許一這個獵殺行動只是一個誘餌,只是一個聲東擊西的手段而已。
當然,如果許一能夠≡完滿地完成任務,那就是意外的驚喜,如果不能完成任務,那也沒什麼,因爲他已經成功地完成了聲東擊西里面聲東的任務。
看着許一挺拔的背影,段冰的眉頭一皺,心頭喟然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許一知道自己成爲魚餌。會不會勃然大怒。天才從來都是很狂傲的人。
要是換了部裡那些老資格的高手,他們事後不鬧個天翻地覆纔怪呢。
許一拿着身份證和護照,暗暗感慨國安這邊的辦事效率,既然趙勇跟人約定的時間是九月五日,雖然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不過,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做出安排。
回到家裡。許一將護照收了起來,這玩意可不能讓家裡人看到,否則的話,那可是要出亂子的。
接下來的幾天,許一在家裡通過網絡瞭解東南亞的政局以及那邊的一些情況,還去了公地鐵工地轉了轉,工地運轉正常,施工的工人們都在緊張地忙碌着,柴迎春陪着他走馬觀花地看了看就回公司去了。
許一在公司裡跟柴迎春詳細交代了一些情況,然後告訴她要出去一段時間。公司交給她負責管理,重大事情可以跟衡川那邊的郭明權商量。
處理好了這些事情之後。許一決定去香江一趟,因爲他接到了勞倫斯的電話,這貨已經抵達香江,等着給他鍼灸了。
九月一日,許一登上了京城飛往香江的飛機。
在登機前,許一接到了郝勳的電話,這貨在電話裡一再詢問是不是真的不能兩個星期之內不能碰女人,這讓許一有些哭笑不得,照這麼下去這貨用不了幾年就要被掏空了身子了。
不管是出於助運法陣的需要,還是出於對郝勳身體的關心,許一都義正言辭地警告了郝勳,這貨一聽說碰女人會影響到助運法陣,當即就連連說馬上把那妞趕走,倒是讓許一感嘆這小子明白事理。
飛機降落在香江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了,許一出了機場航站樓,就見趙勇穿着一件花格子襯衣,鼻樑上架着副墨鏡,身後幾個畢恭畢敬地站着十來個身材彪悍的大漢,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許一見狀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趙勇這小子想幹什麼,向自己證明他家在這個小島上的實力麼?
“一少,歡迎,歡迎。”
趙勇大笑着迎了上來,右手摘下墨鏡扔給身後的小弟,雙手緊緊地握着許一的手,“終於盼到你啦。”
“趙勇,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許一我這趙勇的手,低聲說道,“對了,我叫袁毅,記住了,千萬不要叫錯了。”
趙勇聞言一愣,迅速迅速點了點頭,隱約明白了許一這種家世的人如果太張揚了的話,容易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拿來做文章,雖然趙家不是在官場上混的,不過,這種事情在香江也沒少發生。
不過,許一居然冒着這麼大的風向來幫自己,這讓趙勇的心裡充滿了感激,他迅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擺擺手,“這是我的好朋友,都叫毅哥。”
“毅哥好!”
十多個彪形大漢整齊地向許一彎腰問好,頗有幾分聲勢,唬得一邊的行人紛紛繞道而行。
看到這明顯帶有黑澀會性質的一幕,許一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趙勇的手臂,“行了,行了,別搞這一套了,走吧,我肚子有點餓了。”
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風馳電掣般地在公路上飛馳,不時地超越一輛又一輛汽車,將跟在後面的幾輛黑色的小車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法拉利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駛入了高樓大廈林立的市區,進入了希爾頓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一少,一會兒吃了飯之後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晚上可是給你安排好了節目的。”趙勇哈哈一笑,推開車門下了車。
許一在酒店吃了中餐,就回到房間去休息了,這幾天忙着安排各種事物,練功的時間都少了很多,難得有個空閒的時間,自然要好好地琢磨一下了,尤其是上次神識侵入趙勇的腦海的事情,更要好好地想一想,這可關係到神識進階之後的修煉方向。
房間是在二十八樓,站在房間裡就能俯瞰大半個維多利亞港,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讓人心情舒暢。
不過,許一卻沒有心情欣賞美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下午他要給自己算上一卦,看一看自己的運程是不是真的有所改變了,最近發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拉上窗簾,許一盤膝坐在牀上,開始給自己推算運程,一番推算之後,許一郝然發現,自己的運程不知不覺間發生了一些變化,而他也從來沒有給自己使用過助運法陣等手段。
而且,師父赤松子更加不會去做這些,當年他就說過上天是公平的,動用道術手段來提高運氣,必然要在其他的方面補回來,要麼就是好運過後會接連走上很長時間的黴運,所以,他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許一從牀上一躍而起,慢慢地在房間裡踱步,細細地將下山一年來的事情回憶了一遍,腦海裡倏地閃過一道靈光,難道是羊皮紙上的那奇怪字符的作用?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畢竟,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沒學過英語的許一,卻聽別人說了一遍之後就能說一口純正的英格蘭英語,而且,剛剛聽幾個嶺南人說粵語,許一很快就聽懂了,跟趙勇說了幾句,說得跟本地人沒任何差別。
種種跡象表明,是那進入了體內的字符發生了作用。
爲了驗證這個念頭,許一打開了電視機調到了一箇中東的電視臺,果然,許一看了一分鐘之後,就徹底學會了這種語言!
難道那羊皮紙上的字符有不同的作用,有的能將學語言的天賦提升到極致,任何語言只聽聽上一分鐘就能學會,那麼其他的字符會有什麼作用?
會不會也有字符能夠提高人的運氣?
許一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從自己運氣改變的時間上來看,的確就是拿到了羊皮紙之後,而且還是自己的神識第一次被羊皮紙汲取之後,時間上非常的吻合。
一直以來,許一都以爲自己在牌桌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歸根到底還是因爲自己有了神識在身,現在看來,並不僅僅是如此。
僅僅擁有神識是不夠的,如果運氣不好,拿到手裡的牌總是比別人吃得死死的,不一樣會被人幹掉?
思慮及此,許一隱約明白了什麼,腦海裡倏地閃過一個念頭來,既然這字符有這等功效,那自己再仔細看一看那兩張羊皮紙上的字符,看能不能看出什麼意思來?
許一慌忙衝了過去,打開行李箱從裡面的一個塑料袋子裡取出兩張羊皮紙,想了想,將那張已經消失了幾個字符的羊皮紙一扔,拿起了另外一張羊皮紙。
小心翼翼地攤開了羊皮紙放在牀上,許一的目光細細地掃過,不過,腦海裡卻沒有任何反應,不由得一愣,難道是方法不對?
難道是用神識去讀?
許一沉默了好一會兒,目光看着羊皮紙上的那些字符,心裡有些猶豫,畢竟,神識一旦接觸到羊皮紙的話,就會在頃刻間被吞噬。
今天還想好好地修煉一下神識呢,還是等修煉了神識的功法之後再來查探這個秘密吧,至少已經初步知道了一點東西,羊皮紙上的那些字符都是可以被進入體內,而且可能是各有各的功用的。
有的字符能提升語言學習能力,有些字符能提升人的運氣,這兩種基本上已經肯定了,那麼其它的字符會有什麼樣的功用?
許一的心裡充滿了期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