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的溫存,徹底讓張易陽知道了什麼是女人,起先雪靈兒還有些害羞,但是經過對方的挑逗,很快就進入了忘我的狀態。
今天,三個人真正的嚐到了什麼是魚水之歡,而且莫名的,在張易陽的體內,他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感覺,像是冰的種子在發芽,蒙生了一股寒意。
“好啦!趕緊穿衣服,姐們母親們還等着吃飯呢!”雪靈兒一邊匆忙的整理着衣服,一邊催促着姐姐和張易陽。
“啪…!”青年一隻手拍在了靈兒那挺翹的屁股上,嘿嘿笑道:“我們靈兒最乖了!”說着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飯菜很簡單,八個菜一個湯,當人齊了之後,張易陽才知道柔向天帶着皇刀外出歷練了,而洪媚娘帶着小玉,小蔓,柔晴匆匆吃過飯之後就再次血戰去了,留下的雪靈兒與雪君兒慢條斯理一起咀嚼着碗裡的食物。
“對了聽說你昨天比賽了?”雪君兒喝了一口湯,問像張易陽。
後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都不知道?”
“有啥好擔心的,既然是你發起的,你還能輸了不成?”雪靈兒吃了口青菜接話道。
“就是!”
“好吧!當我沒說!來…在給我盛碗飯!”
飯後張易陽看着幾個女人打着馬吊,顯得很沒意思,隨即帶着兩個女人出了學院,打算去融雪城逛一逛。
其實他還有一個打算,就是儘快突破九品天尊達到八品玄尊,到時碰到八品地尊境界的強者相信也是能夠戰上一戰。
到那時,易族會重林樹立在九品大陸上,並且擁有抵抗一切外力的因素。
而且張易陽的野心非常的大,整合整個九品大陸上所有的家族,推翻厲族,符家,還有拋棄過他的器族,以及和小玉有着仇怨的藥族。
當然這一切必須要在擁有實力的基礎上才能進行,而另一個就是財力。
至於財力,張易陽現在固然不少,但是那還不夠,要想支撐起一個龐大的家族,其需要的人力物力極其的龐大。
融雪城的大街上人流涌動,叫賣的陣陣聲不絕於耳,熱鬧非凡。
女人天生就爲逛街活着,當姐妹倆步入商業街之後,就如同魚兒蹦入了水中,歡快非常,看看這個,摸摸那個,反正是看得多買得少。
“姐!我們去麗衣坊去看看吧!”
“好啊……!”
說着姐妹倆分別挎緊張易陽的胳膊向麗衣坊奔去,麗衣坊在融雪城是出了名的女人天堂,這裡的衣服選用最好的料子,最好的手工締造者,加上最時尚的設計,所以成了九品大陸上衆所周知的一處製衣坊,並且它的分店開設到各個城市。
沒等進門各式各樣的芳香就迎面撲來,使得青年很是陶醉,這裡只賣女人的衣服,所以大廳內聚集了各種氣質的女人,當然不乏一些樣貌並不是特別出衆的女人。
雪靈兒和雪君兒推搡着張易陽上了二樓,因爲二樓的衣服要比一樓還要好上一個等階,各種長裙被陣法包裹隨風飄舞,顯得華麗至極。
而衣服上每一處的細微設計又都恰到好處,不管是帶出的性感,又或者是包裹的含蓄,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姐姐你看那一件長裙是不是很漂亮?”雪靈兒指着半空中漂浮着的一件藍色的長裙問道。
“是挺漂亮的!不過總是感覺少了一點什麼!”
“少了什麼呢?”妹妹不解的問道。
張易陽擡頭望去,這件長裙,長度可到雪君兒的腳踝處,束起的腰繫帶着一朵簡單的蘭花,脖頸出被透明的輕紗微微遮擋,但是胸前卻是露出一點點若隱若現的性感,至於少了一點什麼,他覺得應該是少了一朵胸花。
說着他招手將長裙丟給雪靈兒,“換上試一試!”
靈兒從試衣間走出後,張易陽從乾坤戒指中找出了一條白色的絲帶,接着手指變幻,很快一朵美麗的白玫瑰出現在了他手中,接着他又將這朵白色的玫瑰鑲入了長裙的胸口處,頓時驚豔全場。
“呀!太棒了!不錯這回不缺什麼了!”雪君兒平時對衣服有些研究,尤其是之前張易陽送給她的內衣胸罩她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誰讓你們亂動的這件衣服是別人預訂了的!”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樓梯的拐角處響起。
三人回頭看去,發現是一名穿着麗衣坊工裝的一個侍女。
“預訂的不拿下來放在上面留着接灰啊!”看到這女人說話如此態度,張易陽心中不喜。
姐妹倆聽到男人的回答,嬉笑不已。
看到三個人的態度,侍女微怒,“接不接灰用不着你們管,趕緊把衣服給我脫下來,還有,誰讓你在這上面亂加東西的,賠錢!”
“你是新來的吧!去把你們的管事叫來!”
姐妹倆平日也是見慣了市面,再加上雪族在融雪城的地位,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今天卻偏偏碰上了這樣的貨色,相信對方絕對應該是新來的。
“叫我們管事的有用嗎?就是她來了也同樣是這個結果,趕快,別廢話,賠錢脫衣服!”
侍女依然不依不撓,再加上四周圍滿了顧客,搞得姐妹倆有些難爲情,出手教訓也不是,脫衣服也不是。
這時張易陽站到姐妹倆的身前,然後從乾坤戒指當中拿出了十個木頭箱子,箱子裡裝滿了靈源晶,隨即在衆目睽睽之下,將這些木箱子用力的摔在了地上,四散的靈源晶有數千顆,每一顆都嵌入了地板上。
做完這些他發現這侍女已經蒙了,但是他沒有理會,大聲喝道:“告訴你,爺今天很生氣,十天以後,你這麗衣坊也就別在開了!我們走!”
說完他拉起姐妹倆的手向樓下走去,而這侍女不自覺的給這三人讓了一條通道過去,更主要的,她感覺今天好像做錯了一件事情,一件無法挽回的錯事。
三人走後,半天在三樓下來一名女子,這女子看上去三十幾歲,充滿了成熟的韻味,一邊下樓還一邊整理着胸口的衣釦,最重要的,她的一頭亂糟糟的秀髮,很難不讓人覺得她剛剛在做了一些特別的事情,不然也不會這麼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