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答應了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只要你們能做到,我就能做到。”楊飛笑着說,語氣裡面盡是威脅。
魏所長沒有辦法,向着一旁的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便有人跑了出去,不多時就弄回來了一包東西,然後放在了魏所長的手上。
魏所長將那個紙包打開,然後裡面便露出來了一些藥丸。
“這裡一共有一百顆,分給大家吃,保證所有的毒素都能夠排出去。”魏所長說道、
其實,這已經是承認了,當時下毒的確是他主使的,而且更能夠證明,這些毒藥的來源,一定是那個被楊飛弄的烏煙瘴氣的監房裡面的人弄的。
楊飛也沒客氣,一把拿過了紙包拿了過來,然後遞給了喪彪,說道;“給大家都吃了,一人一顆,吃完了好好躺着,一會兒就會生效,不過可能會有些頭暈,嘔吐的症狀,不過吐完了之後,毒素也就清除了。”
楊飛的話說完,喪彪也已經是把藥丸拿了過去,並且分給了衆人服用,而那些人吃了之後,也當真如楊飛所說,竟然是都嘔吐了起來,並且吐的整個監房都是、
楊飛把事情交代好了,然後轉頭看向了魏所長,笑着說:“他們吃完了解藥之後,身體都會非常虛弱,可能是根本沒有辦法收拾這裡的衛生了,我想魏所長這麼愛護有加的一個所長,不會讓這些病號們進行清理這裡吧?”
聽了楊飛的話看,魏所長的臉上一陣難堪,楊飛的意思很明顯不過,他是要讓自己下令, 讓自己手下給楊飛他打掃監房。
不過,現在魏所長沒有別的辦法,他一來是怕楊飛立刻追究下毒的事情,二來那邊監房裡面還有一些人需要楊飛來救治,如果弄不好,事情鬧大,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局面、
因此,魏所長沒有辦法之下,只能點頭,說道:“好,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收拾監房。”
楊飛微微一笑,說道:“好,就這麼說好了,你現在找人收拾這裡,我給你去治療那些人,不過可有一點,你要是再搞小動作,可不是我的問題了。”
魏所長這個怒啊,這小子還真是個刺頭,自己還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不過倒也算了,反正是先把眼前 事情擺平吧。
想到這裡,魏所長點頭,他心裡雖然恨極,但是卻也不能表現出來、
楊飛哈哈一笑,然後站起了身子,走向了遠處的那個監房。
此刻那個監房裡面已經沒有了犯人,而那些有了癲狂症的犯人都被獄警綁在了牀鋪上,不過他們現在眼睛通紅,看什麼好像都非常的有氣,故此他們不斷的在折騰,甚至於說距離他們近了,他們都會張開嘴去要人的。
楊飛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這個場景,不禁笑了,他回頭掃了一眼正在監房門口,一聲不響,正自用驚詫莫名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老頭,他沒有說話,而是走了進去,用手指在每一個癲狂症的人身上點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在他們身上又拍了一巴掌,當他的手掌收回去的時候,他發射出
去的銀針都已經是回到了他的手掌裡面。
收好了銀針,楊飛走向了監房的大門,不過嘴裡卻是笑嘻嘻的說道:“老人家,你的用藥手段不賴,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那種藥物,雖然說還算是不錯,真是你用的不是地方,如果下次再有一樣的事情發生,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用毒。”
老人的臉色被楊飛這麼一說,不禁紅了起來,下毒的確是他下的,而楊飛竟然是能夠令得那些人好像沒有事情一樣,該吃飯吃飯,該幹什麼幹什麼,老頭子真是搞不懂,楊飛是如何做到的,而自己監房裡面的這些人有了癲狂症,他卻是束手無策,甚至於他都用上了祖傳的偏方,竟然都無法將那些人的病情穩定住。
而楊飛一來,施展了手法,幾下子那些人就安靜了,而且最主要是,那些人竟然是都睡着了,這也就是說,楊飛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手法,將那些人的神經給刺激到了。
老人聽到楊飛的話,不禁身上也起了一陣寒意,對方沒有像向自己出手,這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面子,也就是說,或許他跟自己是同道,是中醫,若非如此,恐怕他一定是要對自己出手的。
老人沉默了,他沒有再看楊飛一眼, 他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而楊飛呢?他現在急於見陳沈天瑤,所以他很快就走到了自己的監房門口,對等在這裡的魏所長說道:“現在,我可以去見我的代理律師了麼?”
“當然,一點兒問題也沒有。”魏所長已經知道楊飛給那邊的病情治療好了,所以他的心情也放下了不少,只是他還是很怕楊飛出去說自己給他們下藥的事情,因此他不得不在楊飛走向外面,去會見的時候補充了一句:“楊飛,希望你能夠說話算話,不要提及毒藥的這事情。”
“看情況吧,或許我嘴快,將事情一下子都說了出去也包不齊。”楊飛笑着說,而他的腳步已經是消失在了會見的路上。
當楊飛看到沈天瑤的時候,楊飛的臉色也變了一下,因爲他發現,沈天瑤好像是受傷了,因爲他能夠從沈天瑤的臉色中看出來,她竟然是臉上絲毫血色沒有。
“你怎麼了?好像是受傷了?”楊飛很是關心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美女律師,他的確是有些關心她了。
沈天瑤看了楊飛一眼,想了想,倒也是能夠明白,他是學醫的,而且聽說還很厲害,能夠看到自己的情況有異也是正常。
因此,沈天瑤點點頭,說道:“是的,受傷了,不過不要緊,我還能挺得住。”
“是誰傷了你?”楊飛有些詫異的問。
“是一個頂級殺手,程家那邊的人,代號叫做倉鼠。”沈天瑤很是莊重的說出了倉鼠的代號。
“哦?那麼你一定是跟暗夜見過面了吧?”楊飛問。
“見過了,他現在就在我的律師事務所。”沈天瑤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道,不過他可不清楚,爲什麼楊飛會有這麼一問。
“你不用驚奇,其實昨天程家的
人來過了,我跟他聊了很久,而且還跟他打了一個賭。”楊飛攤開手笑了笑,然後看着沈天瑤,又說:“你把手給我,我給你號脈一下看看。”
沈天瑤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將手伸了過去,讓楊飛給他號脈。
楊飛號脈之後,放開沈天瑤纖細且白皙的手掌,他說道:“你是失血過多,你應該是受了槍傷,而且傷口應該是在你的左肩吧。”
聽了楊飛的話,沈天瑤不禁愣了一下,然後用一種極爲驚異的眼神看着楊飛,她想不明白,爲什麼楊飛僅僅是靠號脈就能夠知道自己的傷勢。
“你的傷勢並不算太重,不過因爲失血過多,所以導致你現在很是有些虛浮,你回去多喝點兒紅糖水,並且多吃一點兒好的,補補血,用不了幾天就能好,不過你不用驚奇,其實你的動作表現你的左臂很不舒服,而你的脈搏能夠清楚的告訴我,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那分明就是氣虛血弱的症狀。”楊飛侃侃而言,令得一直以來認爲楊飛其實什麼本事都沒有的沈天瑤再一次震驚了。
她看着楊飛,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
“好了,你的身體情況我也看過了,那麼該你說了,你到底是怎麼跟暗夜見的面,又怎麼會受傷。”楊飛停了一下,然後對沈天瑤說道。
“暗夜是拼死找到我的,他身後一直跟着一個人,那個人行動很快,聽暗夜說,他在行動上沒有對方快,幸虧他比對方在晚上行動還要迅速有些,所以才能夠在對方的槍口下逃生。”沈天瑤大概的說了一下。
“那麼也就是說,暗夜從程家的別墅出來的時候,他的確是受傷了,不過因爲他的能力,因此倉鼠並沒有能擊殺了他?”楊飛問道。
“他說,在程家的別墅裡面,他打了倉鼠一槍,但是打偏了,倉鼠不過是擦傷了一點兒皮,沒有真正的受傷。”沈天瑤說。
“那麼,他呢?”楊飛現在並不關心倉鼠。
“他從程家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受傷,但是因爲倉鼠當時沒有開槍,他知道,倉鼠是不會放過他的,因此在倉鼠中槍的時候,他已經是從樓上跳了下去。”沈天瑤簡單的說道、
其實,楊飛知道,當時的情況一定非常危險,倉鼠一定是具有擊殺暗夜的實力的,但是爲什麼他沒有開槍,這是一個問題,而且在暗夜逃走之後,他竟然是追蹤而去,且行動詭秘,這事情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了。
“那你受傷,是不是也因爲倉鼠?”楊飛將問題的重心重新回到了沈天瑤的身上,他心中對於倉鼠有了一份的警惕。
而也正是因爲這份警惕,他更對程澤民有了一種重新認識的態度。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我當時正好是剛要回家,卻是不想不到,半路暗夜衝了過來,並且拉着我就走,我當時也發現情況不妙,因此我開車,他坐在我的車裡,我們快速的開車離開,但倉鼠追趕上來,他向着我的車開槍。”沈天瑤說到這裡,不禁又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猶有餘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