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去伐木的時候,我的確是遇到過一次雲南那邊所謂的苗人,跟他們有過摩擦,他們不讓我們伐樹,可是我們接到的工程,必須要做,所以跟他們有了摩擦,就這樣,在過了幾天之後,就莫名其妙的暈倒過。"男人說着,有些奇怪的看着楊飛。
其實說起來,這個男人他之所有奇怪,是因爲他的病症有人給他診斷,說他的病症是一種頗爲罕見的症狀,不過如果遇到名醫一樣能夠治療好的,可是他找了很多的醫生都是無功而返,但若說自己的病症跟那次雲南之行有什麼關係,他還是不咋相信的。
楊飛又仔細看了看對面男人,最後嘆口氣,說道:"我說老兄,我跟你說實話,你是被人給下毒了,你剛剛說的苗人,應該是那裡的土著,他們有着一些就連古代神醫都無法破解的毒藥。
男人聽了楊飛的話,不禁大吃一驚,他可真是想不到,竟然是會有這樣的事情,現在聽楊飛這麼一說,他全身都有些顫抖了,問道:"那我這個病症,還能夠治療麼?"
"別怕,別人我不知道,放在我手裡,我還是能破解的,不過你必須要聽我的,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也不敢保證了。"楊飛盯着對方男人的眼睛說道,語氣裡面有着一份極爲認真意思。
男人點點頭,他可不想用自己的命來當賭注,既然是楊飛說能夠治療好,他可真是有了一絲的希望,而若是不聽楊飛的,治療不好,自己一定會死,這種後果他可是不想要。
楊飛笑了笑,然後說道:"現在你把自己的手給我,我給你號脈,給你確診一下。"
男人點頭,把自己的手遞給了楊飛。
楊飛握住男人的手臂,仔細的給對方號脈了一下,這一次楊飛更加能夠確定了自己的診斷結果,然後他放開男人的手臂,在一旁的紙上很快寫出了男人的病症情況,而且也寫下了如何的治療,如何用藥,如何針對這種病症進行治療。
一系列的東西都寫完了,楊飛擡起了頭,看向了男人,說道:"今天算是我第一次給你治療,不過你要記住,我給你治療的手法跟別的不同,你可是要挺住一些疼痛。"
男人點點頭,他心裡合計着:"性命都要沒有了,還說啥疼不疼的,疼點兒算得了什麼,自己只要挺過去了,性命保住,那纔是最重要的。"
楊飛此刻已經是站了起來,走向了主席臺,他要去交卷了,而一邊走着,他一邊打量着這些參賽者,此刻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讓他記憶深刻的女人。
鳳家三鳳,那個當初在飯店被人暗算的女子。
楊飛的脣邊泛起了一絲會心的笑意,這丫頭,終究還是來了,不過第一次比賽的時候,自己竟然是沒有看到他,這也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不過既然他能來,那麼接下來的比賽或許會更加精彩。
此刻鳳三也擡起了頭,正好跟楊飛打了個照面,她盯着楊飛看了看,然後點點頭,示意自己也
弄好了,然後兩個人便一同向着主席臺走了過去。
一邊走,楊飛一邊問道:"怎麼樣?鳳三小姐的病況如何了?"
"多謝你的援手,現在已經好了很多,若非是你的緣故,我恐怕真的是無法參加這次比賽了。"鳳三一臉的笑容,看來他現在心情好了很多。
不過,她對於楊飛看過了自己的身體的事情,應該還是有所想法的,所以現在她走路的時候,跟楊飛距離還是蠻遠的。
楊飛也不以爲意,他笑着點點頭,說道:"那就好,不過我第一次比賽的時候,沒有看到你,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哦,那次比賽我的確沒有參加,不過是有人頂替了我,是我的一個姐妹,她替我來的,所以你沒有看到我。"鳳三笑了笑說道。
楊飛愣了一下,他覺得有些奇怪,因爲正常的來說,這次比賽是不可能有頂替的可能的,因爲有着西門傲特的把關,怎麼可能會有替考的問題出現呢?
鳳三見楊飛有些奇怪,他不禁笑了笑,低聲說道:"你不用奇怪,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原因,現在可不成。"
楊飛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弄的神神秘秘的,還真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因此也只得作罷。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主席臺上,一同將這次比賽的結果交了上去,當然他們的診斷結果都是超乎尋常的準確,這令得那些評委都是有些看的直眼。
不過,既然是人家答對了,接下來他們兩個也便都能夠進入下一場的比賽了。
這場比賽被淘汰的人很多,因爲那些患者說起來形形色色,什麼樣的都有,並且找來的這些人都是一些疑難雜症的患者,也只有這樣,利用極爲有難度的患者,才能檢驗出來一個醫生是否能夠具有獨到的手段以及眼光。
比賽的第一階段很快結束,這對於這些進入第二場比賽的人來說,是一個好的開端,而這些人中,自然是有着花大少,以及西門兄弟他們,而且他們的成績,以及診斷出來的效果也是非常的理想,他們看到楊飛與鳳三,眼眸中都有着一份的凌厲,至於說他們現在搞破壞,暫時是不會的,尤其他們現在也暫時無法去搗亂的。
故此,在眼前的局面下,各自都開始忙活自己的了。
這第二場自然是抓藥以及配藥了。
其實,這場比賽跟上一次的比賽有着相同之處,但是雖然說相同,但是配製的藥物卻是不同,這一次是對症下藥,其針對性非常的強,而且這種配藥,也未必是自己最拿手的,所以難度又提高了一大塊。
人們都開始忙碌了起來,他們所要的藥材都已經有專門的人給送了過來,而且配製藥物的爐子以及器具也都給他們弄來了,放在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楊飛此刻將那個病人安排在了自己的旁邊,並且告訴他說:"我給你開的醫囑裡面有寫,你現在必須要吃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必須要是活着吃,不能夠跟藥物一起吃,但是絕對
要活着吃,不能死了吃,知道麼?"
男人聽到楊飛這麼說,不禁有些噁心了,因爲聽他說活着吃,那一定是活物,肯定不會是植物的了。
楊飛見男人這個樣子,不禁笑道;"你放心,雖然是活物,但是你吃習慣了就好了,而且你吃了那些東西,絕對有好處,因爲你身體裡面已經是被人下蠱,所以必須要以一些東西滋養他們,讓他們不能夠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
聽了楊飛的話,男人不禁深吸口氣,他覺得楊飛說的有道理,而且既然是爲了治病驅毒,他必須要這麼做的,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反抗的意思,點點頭,說道:"好,我都聽你的,只要是能夠治療好,我沒有任何意見。"
楊飛點頭,然後他便開始利用自己取來的藥物進行配製藥物了。
他此次配製的藥物是一些湯藥,並非是上次的藥丸。
而且,楊飛弄的湯藥與其他人的湯藥又是不同了。
別人弄的湯藥基本上都是植物的,但是楊飛弄的湯藥,卻是大部分都是一些活物,其中雖然也有草藥,但是相對成分少了很多。
楊飛將那些藥物弄好之後,按照先後順序下到了藥鍋裡面,然後開始用不大不小的火開始煎熬。
這一次的煎熬的火候很重要,若是太急,會令得藥物的成分降低,如果太小,則是不能夠令得藥物的那些成分充分被煎熬出來,所以火焰的控制非常重要。
大約弄了有三十多分鐘,楊飛這邊的藥物基本上算是好了,他深吸口氣,然後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來了一根針,放在掌心,對男人說道:"老哥,你可是要忍住了疼痛,如果你忍不住,我可也是沒有辦法了。"
男人點點頭,他知道,楊飛既然這麼說,這種疼痛或許會非常大,但是爲了活命,別說這這點痛楚,即便死再如何他也願意。
終於,楊飛的針已經是插入了那個男子的身體裡面,而且插入的地方竟然是頭頂泥丸宮的地方。
長長的一根針,如同是一個鑽入泥土的木樁一般,一下子沒入了男人的腦袋。
男人的額頭青筋暴露,而且汗水嘩嘩的流淌了下來,他咬着牙,說啥也不肯吭聲,這讓楊飛不禁也是有些佩服他了。
其實這一次的行鍼,楊飛就是要激發出來男人的潛在意識,然後將他渾身的毛孔都打開,這樣把藥喝下去纔會有用,若非如此,即便是再好的藥物,也無法真正的做到事半功倍。
楊飛的手法非常的獨特,這令得在場所有觀衆,以及一些評委大吃一驚,他們本來準備評審的是第二場比賽,但是現在楊飛便開始了第二場與第三場比賽的聯合行動,這令得他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了,但是他們雖然不知道楊飛這麼做是對還是錯,但是他們相信,楊飛既然是這麼做,肯定是有着他自己的意思的。
終於,楊飛將鍋裡面的藥物倒了出來,並且端到了男人的面前,他說;"喝下去吧,喝下去之後,你就會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