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說完這話,他的手指一動,已經是將兩個老外的穴道解開了,不過他們倆現在仍是處於春藥發作期間,因此楊飛雖然解開了他們的穴道,但卻不能將他們留在這裡。
一隻手抓了一個老外,好像是提着兩個小雞一般,將兩個老外提着走出了酒吧。
楊飛自己倒是並沒有覺得如何,但是看到的人卻是都倒吸口涼氣,因爲這倆老外的體重可並不輕,誰要是能夠一手一個的提出去,那還真是夠厲害的了。
兩個老外被楊飛就那麼提着,身體懸空,兩個人想要抓撓楊飛,卻是絲毫也抓不到,楊飛一邊走一邊笑着對嶽小薇說;“你看,他們倆像不像剛從河裡撈上來的王八。”
嶽小薇不禁莞爾,一來楊飛說的有趣,另外這兩個老外也的確是有點兒像。
出了酒吧很遠,楊飛這纔將兩個老外仍在地上,然後笑了笑,說道;“他們倆這樣終究不好,怎麼也得解決一下不是?我看讓他們自己來吧。”
楊飛說完,竟然是彎下腰,不知道在他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然後這兩個老外竟然是互相摟抱了起來,然後互相的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
嶽小薇看到了這裡,不禁一怔,旋即明白怎麼回事,然後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幸好,現在是晚上,楊飛也並沒有向他多看幾眼,因此嶽小薇這纔算是放下了一些心。
“你開車了麼?”楊飛問嶽小薇。
“我沒開車,家裡也沒有車。”嶽小薇輕聲嘆息了一聲,似乎心中有着很多的感慨。
楊飛點點頭,然後用手一指,我的車就停在那邊,我們去取車,然後我送你。“
嶽小薇搖搖頭,說:“我家距離這裡不遠,走過去就行的。”
楊飛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道;“成,那我們就走走。”
兩個人就這樣在夜裡的馬路上緩緩的走着,楊飛見嶽小薇縮了縮肩膀,知道他剛纔在酒吧裡面喝酒之後熱量散發的很快,這時候一定是冷了,因此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的給嶽小薇披在了身上。
嶽小薇本來說不需要,但心裡雖然這麼想,可是嘴裡卻說什麼也吐出去來那麼幾個字。
兩個人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走着,在夜裡這樣的走着,好像是有着很多的話,又好像是不用說很多的話,兩個人心裡都似乎有着一種莫名的感覺。
兩個人大概走了兩條街,在一處很是偏僻的巷子,嶽小薇停下了腳步,說道;“行了,我到地方了,就是這裡面,你回去吧。”
楊飛向着巷子裡面看了看,這裡的房子好像都是平房的樣子,他有些奇怪,嶽小薇這麼個市裡的幹部,怎麼可能住這樣的房子呢?
雖然心裡覺得奇怪,但是卻並沒有問出來,他只是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楊飛。”忽然嶽小薇將楊飛喊着了。
“謝謝,你的衣服。”嶽小薇將楊飛的衣服從身上脫下來,然後遞還給楊飛說。
楊飛點點頭,將衣服接了過來,笑着說;“行了,你趕緊回去吧,天有些冷了。”
嶽小薇點頭,然後卻又不忘叮囑了楊飛一句;“明天的事情可別忘記了。”
“放心,不會忘記的。”楊飛笑了笑,然後向着嶽小薇擺擺手,跟他告別。
嶽小薇很快消失在了遠處的黑暗中,楊飛不禁深吸口氣,感受着天空的涼意,好像是要秋天了吧?
楊飛緩緩走回了住處,不過心裡卻是有着一份失落。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楊飛就接到了燒烤老闆的電話。
燒烤店老闆叫何柱,他給楊飛打來電話,當然是要給他老婆看病了,楊飛想起來自己答應過他,因此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洗漱之後,楊飛吃了一口飯,立刻就起身趕奔學校附近跟何柱回合。
一邊開着車,楊飛一邊給曹大盛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今天上午正常的去鬧,可是下午卻不用鬧騰了,因爲他想讓市紀委也有個緩衝的機會,不過人馬不要撤走,只是不鬧,但卻是在那裡坐着就行。
給曹大盛交代完事情,楊飛的車也已經開到了何柱的面前。
“大哥,上車,我們這就去。”楊飛向着車子外面喊。
何柱愣了一下,他是騎自行車來的,見楊飛開着車,不禁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說;“不用了,我騎車回去就行。”
“行了,你就別騎了,上車吧,這車子鎖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偷的。”楊飛說道。
聽到楊飛的話,何柱也只得點點頭,將車子鎖上,上了楊飛的車。
車子啓動,楊飛讓何柱指點路徑,很快就來到了何柱的家。
當楊飛來到何柱家裡的時候,楊飛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們家裡面幾乎是什麼都沒有,可以說是家徒四壁。
牀上躺着一個女人,樣子極爲憔悴,看樣子已經是瘦的皮包骨了,不論誰看到都會覺得她應該是命不長久了。
還有一點最讓楊飛無奈,那就是屋子裡面的氣味,那是一種西藥與中藥結合的味道,這味道直刺鼻孔,令得他直接打了兩個噴嚏。
何柱見楊飛不適應,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說啥,可楊飛卻是擺手讓他不要說,反而他卻是向着躺在牀上的女人湊近了一些,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最後又把他的手腕拿過來,認真的給女人號了一下脈。
號脈完之後,楊飛有些詫異了,他盯着何柱,問道:“你們夫妻平時得罪過人麼?”
“應該沒有吧?他是個老師,我是一個記者,他平時在學校裡面也沒有什麼機會跟其他人接觸,最多是同事跟學生,可是他人緣很好的。”有些奇怪的皺了一下眉頭,何柱說道。
楊飛此刻沉吟了起來,忽然問道;“那你當記者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報道有些別人的隱私,比如說有沒有一些報道過一些關於時政,或者是不正之風,更或者是某家企業的黑幕什麼的。”
何柱聽了楊飛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然後沉思了起來,過了有五六分鐘,他終於擡起了頭,說道;“有倒是有,不過我想,如果你這麼說的話,我想最有可能得罪的,應該就是董家了,那時候他們家的生意好像有段時間
很糟糕,並且似乎有走私的情況,我曾經報道過。”
楊飛聽到了這裡,不禁豁然開朗,深吸口氣,一拍何柱的肩膀,說道;“老哥,這就是了,我說麼,你家嫂子這病根本就不是什麼癌症,只不過是被人下毒了。”
聽到楊飛說自己老婆是被人下毒了,何柱不禁一下子驚呆了。
“那、那還能治好不了?”何柱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
“別人是肯定是治不了了,不過我想我應該可以。”楊飛很是自信的笑了笑,然後從身上取出來了針盒,然後對何柱說道;“老哥,你信不信得過我?”
何柱聽了楊飛的話,不禁連連作揖,說道;“老弟,我不相信你,我也就不會喊你來了,既然你來了,我就一百萬個相信你。”
楊飛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老哥,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說,我要是給嫂子驅毒,必須要在他渾身上下打通各個穴道,而且必須要肌膚相觸,所以這一點我必須要跟你說的。”
聽了楊飛的這話,何柱倒是愣了一下,但是旋即他便說道:“兄弟,你隨便下手,我不會介意,這可是救命啊。”
楊飛看着何柱真誠的樣子,他點點頭,說道;“老哥,你放心,我絕對是能夠治療好嫂子,只要她不再被毒藥侵蝕,沒有其他的問題,他應該能夠跟你一直廝守的。”
何柱聽了楊飛的話,不禁眼淚在眼圈裡面轉了轉,沒有掉下來,他說道;“老弟,你如果真的救活了你嫂子,你就是我的再造父母。”
楊飛不禁笑了起來,一拍何柱的肩頭,說道;“我說老哥,不用這麼激動,你要是真看好我這個老弟,那你以後就多弄些好吃的給我,另外最好是能時常報道一些真實的事情給廣大市民,這樣我的這份治療就沒有白乾。”
聽了楊飛的話,何柱把胸拍的啪啪的:“老弟,你放心,你說的這些我都能做到。”
楊飛微微一笑,說道;“好,那我現在就準備開始了,你去弄一盆水放在地上,然後幫着我把嫂子的衣服打開,我先給他行鍼,然後再給你開藥方。”
何柱聽了楊飛的話,出去打了一盆清水放在地上,然後他開始給自己老婆脫衣服,緩緩的將衣服褪下之後,他看向楊飛,說道:“老弟,你可以開始了。”
楊飛點頭,然後從針盒裡面拿出來了十根針,在手指縫裡面一夾,緩緩走了過去,他的眼睛幾乎沒咋看,手腕一翻,十根針便一起飛了出去。
何柱還沒有看清楚那些針是啥樣子的,針已經是落在了他妻子的身上,而且所插入了穴道,以及力道都是恰到好處。
楊飛看了一眼十根針,然後嘆口氣,又從針盒裡面拿出來了十根針,這一次他卻是一根根的插入穴道的。
一連串已經是有二十根針插入了何柱老婆的身體上,一時間她好像是一個刺蝟一般。
當扎完了那後面的十根針,楊飛的額頭之上,已經是滿是汗水了,他剛剛是利用內力把針扎入女人的身體,而這也是最爲消耗內力的施針手法,不過也正因爲這樣,才能夠真正的治病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