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逸房間中,白世傑,上官芸菲,還有棘刺玫瑰四人圍坐茶几旁,共同商量着究竟該如何潛入櫻花酒店,然後調查清楚千葉菊花在那個半個小時中,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就這幾人交談着自己的意見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頓時之間,秦逸,上官芸菲還有白世傑三人,臉上紛紛流露出一絲警戒的神色,目光中散發出凌厲的殺氣,全身上下緊繃,宛如拉滿的彎弓,一觸即發。
“大家別緊張!”棘刺玫瑰看到衆人一個個劍拔弩張的樣子,急忙開口安慰着衆人,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緩緩開口說道:“這個時間,很有可能是我們安排在櫻花酒店的同事來了!我去看看!”
說着棘刺玫瑰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當棘刺玫瑰將門打開的時候,一名身材性感,身穿酒店服飾的女子出現在她的眼前。
“快進來!”棘刺玫瑰看到是自己人,急忙伸手將對方拽進屋中,然後探出腦袋,查看了一下外面環境,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時候,便將門關上。
可是就在棘刺玫瑰將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一道身影從走廊的拐角處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秦逸所居住的房門,然後轉身直接離開。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安排在櫻花酒店的同事,田瑤!”棘刺玫瑰帶着那名性感的女子來到客廳,對着秦逸幾人介紹道。
“好了,田瑤,抓緊時間,給大家介紹一下櫻花酒店的情況!”
“嗯!”田瑤點了點頭,從自己的挎包中拿出足有四五張的地圖,分別遞給秦逸三人,然後輕啓紅脣道:“這是櫻花酒店的內部結構圖!”
“櫻花酒店一共有三十一樓,而千葉菊花在進入酒店消失的那段時間後,會出現在七樓的一間客房裡。然後他會來到二樓的舞廳。”說着田瑤將挎包裡,同樣是櫻花酒店的內部結構圖拿了出來,平鋪在茶几上。
“這裡是舞廳,這裡是一號電梯。不過都有守衛把守。”田瑤伸出纖細猶如玉蔥般的手指,指在圖紙上的幾個位置,給秦逸幾人講解道。
聽完田瑤的話後,秦逸沉思了一會,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看來想要查清楚這個千葉菊花在這段時間究竟去幹什麼,必須得潛入他最後出現的那個房間裡,尋找線索!”
隨後,秦逸擡頭看向田瑤說道:“田瑤,還有什麼路線,可以上酒店的七層?”
“我們只能通過一號電梯,和樓梯間纔可以上去。但是都是守衛把守,只有佩戴千葉家族徽章的人才可以進入酒店的五層。”田瑤思索了一下,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還有二號電梯的出口已經被封死了,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我要先回去了,不然該引起他們的懷疑。”
“好,有什麼情況我會讓玫瑰儘快的通知你!”秦逸聽完田瑤的話,點了點頭。
“好,那我先走了!”說完,田瑤在棘刺玫瑰的護送下,離開了秦逸的房間。
等田瑤離開後,秦逸看着田瑤拿來的櫻花酒店的內部結構圖,思索了一會,擡頭對着白世傑說道:“白隊長.”
但不等秦逸把話說完,白世傑突然插口說道:“師父,你叫我火龍就可以!”
聽到白世傑的話後,秦逸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好,火龍,我要你幫我搞一套藤野家族的服裝,還有他們的徽章!”
“好,這個沒問題!”白世傑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秦逸坐直了身體,掃了一眼衆人說道:“我們這次的行動能不能成功,只需要看一個人了!”
“誰啊!”棘刺玫瑰聽到秦逸的話,微微一愣,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
秦逸沒有立刻回答棘刺玫瑰,而是將目光投向坐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上官芸菲,道:“師姐,我需要你學一樣東西!”
“學一樣東西?學什麼?”上官芸菲微微一愣,黑白分明的美眸中充滿了疑惑的神色,看向秦逸。
這次跟秦逸一起來島國,上官芸菲一直都沒有開口介紹自己,而是跟在秦逸的身後,這讓王處長几人還以爲上官芸菲是秦逸的女人,所以誰也沒有在意。
突然之間秦逸說上官芸菲是這次任務的關鍵,所有人都同時將目光投在上官芸菲的身上,這纔想起來這間屋中還有她的存在。
“跟玫瑰學下如何勾引男人!”秦逸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緩緩的開口說道。
ωwш● тt kдn● C〇
勾引男人,這勾引男人並不是說,像是紅燈區那些女子拉客,而是爲了掩護自己的隊友執行任務,一種吸引敵人的手段。
只要是安全局的女特工都會這種技能,所以秦逸才會提出讓上官芸菲跟棘刺玫瑰學習。
可是上官芸菲根本不知道秦逸口中的勾引的男人,不是像那些紅燈區拉客的女人一樣,但上官芸菲心中卻恰恰是認爲是這個樣子。
頓時,上官芸菲的俏臉上籠罩上一層寒冰,心中涌出一絲酸楚,語氣冰冷的拒絕道:“不去。”
秦逸看到上官芸菲慍怒的神色,既然是明白上官芸菲想到什麼,這也同時怪秦逸沒有解釋清楚,苦笑了一聲,秦逸剛想開口解釋道。
就聽到棘刺玫瑰突然開口說道:“要不我去完成這個任務吧!”
身爲安全局的棘刺玫瑰自然明白秦逸的打算,主動請纓對着秦逸說道。
“不,你不行,你長期在這裡執行任務,加上上次,你還跟蹤過千葉菊花,他肯定已經認識你這張面孔。而我師姐則是生面孔,他一定不認識。”秦逸眉頭緊皺的對着棘刺玫瑰解釋道。
同時秦逸柔聲的對着上官芸菲說道:“師姐,我的意思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個樣子,我的意思是說,你讓千葉菊花帶你進入他的房間裡,然後拖延時間,我只需要你拖延五分鐘,就五分鐘,你看這個樣子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