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子將臉上的包裹的口罩,墨鏡,帽子統統摘下來後,一張絕美的容顏出現在衆人的眼中。雖然他們經常在電視上見過許詩雅的樣子,但是當他們現在面對面的再次看到許詩雅時候,心中頓時涌出一絲驚豔的感覺。
‘許詩雅,真的是許詩雅!’王長信整個人呆如木雞的站在原地,眼中流露出震驚的神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逸居然真的將許詩雅給請了過來。
“好久不見!”許詩雅直接朝秦逸走了過去,主動伸手跟秦逸握手。
當王長信和馬副院長聽到許詩雅說的這句話時候,頓時明白,秦逸和許詩雅不但認識,應該還是那種很要好的朋友。這明顯是秦逸挖的坑,讓王長信和馬副院長主動往裡面跳。
‘瑪德,這小子實在是太陰險了!’王長信和馬副院長心中紛紛同時涌出這個想法。
同時,王長信和馬副院長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原本他們打算借用之前和秦逸定下的賭約,將燕三爺給搶回來,可是現在看來,偷雞不成蝕把米。
“三爺,我們還有事情,我們就不在這裡耽誤你們了!”王長信趁着秦逸和許詩雅站在一旁敘舊時候,悄聲的對着燕三爺說道,想要趁秦逸不注意,趕緊離開這裡。
可是,王長信實在是太低估秦逸的聽力,雖然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秦逸依然是很是清楚的聽到這句話。
“王公子,別這麼着急離開!咱們之前不是說過嗎?如果我請到許詩雅小姐,你就無條件的答應我任何條件嗎?”秦逸嘴角我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看向王長信說道。
“這.這個.”王長信也不是傻子,看到秦逸嘴角流露出的笑意,心頭上頓時涌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現在真想反悔,可是當着燕三爺和許詩雅的面,王長信只要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嘿嘿!”秦逸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然後伸手輕輕地拍了拍王長信的肩膀說道:“王公子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會特意爲難你的,只是讓你幫一個小忙而已。”
王長信現在壓根就不相信秦逸的話,幫一個小忙,那你小子幹嘛笑的這麼****?怎麼看都覺得是不懷好意。
”好啊你,這纔多長時間沒有見,你就開始跟我玩心眼,居然還利用我,去打賭!”許詩雅等衆人離開懸壺居,準備開張典禮的時候,將秦逸給拽到一旁,那雙宛如寶石般,清澈的美眸中透露出一絲幽怨的神色,對着秦逸埋怨道。
“抱歉,抱歉,下次我親自上門賠罪!你看怎麼樣?”秦逸眼中流露出一絲歉意對着許詩雅說道。
“上門賠罪就算了,不過,下月一號,我在東海市有一場演唱會,你到時候一定要帶着冰兒,菲兒,去給捧場!”許詩雅從兜中摸出三張不多不少的演唱會票遞給秦逸說道。
看樣子許詩雅早就準備好。既然人家幫秦逸這麼大一個忙,去演唱會捧場,秦逸覺得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於是秦逸毫不猶豫將這三張演唱會票給1接了過來,一口答應下來。
隨後當秦逸和許詩雅一同走出懸壺居,來到在懸壺居大門口前搭建的擂臺上,看着臺下烏壓壓一片人,頓時覺得錢明的那句話一點也不加,許詩雅真的不會是國際大明星,無論到哪裡,都會有一羣記者,粉絲前來捧場。
緊接着,按照之前設定好的流程,一路順順利利,直到最後一項,由懸壺居大老闆上臺演講。
“老大,該你了!”錢胖子用手肘輕輕的碰了秦逸一下小聲的在秦逸的耳旁說道、
秦逸聽到錢明的話,微微一愣,隨即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小聲的說道:“不是懸壺居的大老闆上臺演講嗎?我上去幹什麼?”
“懸壺居的大老闆就是你啊!你不上誰上?”錢明無語的看向秦逸說道。
秦逸眉頭一皺,對着錢明說道:“懸壺居的大老闆不是林老嗎?怎麼變成我了?”
“老大,我問你,這藥方是不是你改良的?”
“嗯!”秦逸點了點頭。
“這懸壺居的一半的錢也都是你出的,對不對?”
“對啊!”
“那就沒錯,我們三個人一致認爲,這個大老闆非你莫屬!趕緊上去吧!”錢明一邊說着,一邊用肥胖的大手,將秦逸往前一推。
“可.可是,我說什麼?”秦逸有些束手無策的扭頭看向錢明,突然讓自己演講,秦逸真的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而錢明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朝着秦逸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想說什麼?”
“瑪德這個死胖子,回頭非得把你的身上肉給割下來不可!”秦逸心中暗暗說道,同時幾步便走到臺前,看着臺下的一臺臺,對準自己的攝像機,還有一大幫記者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
秦逸站在臺上猶豫了一會,然後輕輕的咳嗽了幾聲,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大家好,我叫秦逸,是懸壺居的股東之一,嗯,那些虛僞的客套我也就不說了,懸壺居,顧名思義,懸壺濟世,我就醫生職業之際,我曾經莊嚴宣誓爲服務於人類而獻身。並且在行醫中我們懸壺居一定會保持端莊和良心。而我們的宗旨就是把病人的健康和生命放在一切的首位。
在此我們向大家保證,病人吐露的一切秘密,我們一定會嚴加信守,決不泄露。我們一定會保持醫生職業的榮譽作高尚的傳統。並且我決不讓我對病人的義務受到種族、宗教、國籍、政黨和政治或社會地位等方面的考慮的干擾。對於人的生命,自其妊娠開始,就保持最高度的尊重。即使在威脅之下,我也決不用我的知識作悖逆人道規儀之事。我出自內心以榮譽保證履行以上諾。”
秦逸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這一字一句猶如真言般,響徹在衆人的耳中,並且宛如雷聲般,震的衆人雙耳,內心直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