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琴冷哼了一聲,雙手抱肩,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麼不是自己沒有本事,都二十好幾的老女人了,還沒有嫁出去,還有臉說…”
秦逸沒有想到兩人只是見面還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便可以交戰,而且李琴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秦逸眉頭一挑,臉色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冷聲說道:“大嬸,你這話可說的不對,韻兒怎麼就嫁不出去,難道我不是人嗎?要說就是說人話,不然別人可不拿你當人看!”
“是嗎?那你敢不敢爲了你的心愛韻兒,玩一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李琴也豁出去,自己的老公的後臺這麼硬,難道就怕這個一身廉價服飾的小子?更何況自己老公曾經在緬甸玩這種東西,可是有不錯的成績,無論是眼光還是經驗都要比這個小子強上百倍!
“好啊!你想怎麼玩?”秦逸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令人無法察覺的笑意,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櫃檯,不理會李琴投來可以殺人的眼神,對着她說道。
“這裡的玉石價格再高也不過是三四十萬,不如咱們去後面玩玩賭石!”李琴看到自己兩三句話,就激得秦逸上套,心中不免十分得意。
這賭石是指翡翠在開採出來時候,有一層風化皮包裹着,無法知道其中的好壞,必須切割後方能知道質量的翡翠,被稱爲賭石。
在賭石界流傳着這麼一句說法,賭石如賭命,賭贏了,十倍百倍的賺,一夜之間成富翁。賭垮了,一切都輸盡賠光。
顯而易見,與賭石交易相比,股票,地產等冒險交易均屬於溫情而相形見拙。
“好,賭就賭,如果我輸了,這些東西都算在我的頭上,相反,如果你輸了,我們買的東西都算在你們頭上!”秦逸繼續加大賭注,對着李琴說道。
李琴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扭頭看向自己的老公,看到他沉默不語,沒有拒絕,李琴這才點頭答應。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四人直接朝後面走去。
進入古玩店的後院,秦逸便看到後院站滿了人,而地上也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塊。
“呦,這不是鐵手莫家的莫公子嗎?怎麼有空來老朽我這玩?”一名挺着大肚子,禿頂的中年男子看到李琴丈夫的時候,急急忙忙的一臉諂笑走上前,奉承着對方說道。
而這位莫公子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得意的神色,臉上寫滿了輕鬆的神色,指着秦逸幾人說道:“趙老闆,我帶着幾個朋友來你們這玩玩,怎麼樣,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的種?”
這‘種’的意思就是指着上等的翡翠,一般判定這翡翠的品質,有好幾種方法,其中的一種就是這翡翠的硬度,一般賣翡翠的人,都會用一塊玻璃做實驗,將自己的翡翠毛石在玻璃上劃來劃去,結果玻璃上留下深深的劃痕,而翡翠,毛石絲毫未損,好的翡翠與金鋼石的硬度相差無幾。其次是透明度,行話稱其爲“水頭”,通透度越高,品質越高。極品翡翠像玻璃一樣,玉石界稱其爲玻璃底。
“當然有,莫公子,你不知道,就在昨天,有個客人,居然開窗子,開出了一塊小陽綠的翡翠!乖乖光是估計就值三四億!”趙老闆壓低聲音,小聲的在莫公子的耳旁說道,並且還伸出手指對着他比劃着。
“小陽綠?不錯啊!看來我今天是來對地方了!”莫公子聽到趙老闆的話,眼中閃爍着一絲興奮的神色,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哈哈哈!”趙老闆臉上帶着笑意,對着莫公子說道:“莫公子,看你的意思是也想玩兩把,你們莫家的鐵手,我以前可就領教過,凡是出手,開出來的賭石都不下百萬以下。希望莫公子多多手下留情!”
“聽到沒有,我老公可是賭石界的行家,只要我老公出手,從來就沒有低於百萬以下!”李琴那張濃妝豔抹的臉上充滿了得意,炫耀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
李琴的話,在秦逸的耳中,那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就沒有聽進去。
可是林韻聽到對方猜的賭石從來就沒有低過百萬元,心咯噔一下,要知道,這賭石,你必須要先買下來,或者競拍下來,付了錢,才能切割,如果花了幾十萬,數百萬買下的一塊賭石,切割出來,如果什麼都沒有,或者價值低於實價,那真的是輸的真的是就剩下內褲了。
“秦逸,要不咱們別玩了!我以前跟我爺爺玩過賭石,曾經見過有人輸的是徹徹底底,最後直接跳河自盡。”林韻伸手輕輕的拽了一下秦逸的衣服,小聲的開口說道。
“放心吧!如果真的輸了,把你給抵押給這的老闆不就行了嗎?”秦逸帶着壞笑,對着林韻說道。
林韻聽到秦逸的話微微一愣,隨即那雙明亮的美眸,白了秦逸一眼,沒好氣嗔道:“說不定那個趙老闆是個彎的!”
“額!”
在趙老闆的帶領下,秦逸幾人直接來到擺放在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塊前。
“秦兄弟,你先請!”莫公子十分客氣的對着秦逸說道。
秦逸也不客氣,直接上前,圍着地上那一塊塊奇形怪狀,有大有小的石塊轉來轉去。
賭石這一行,秦逸以前也接觸過,不過規模要比這個大的多。
可是秦逸對於賭石沒有任何的經驗,不過,一塊真正的上品翡翠玉石中含有大量的純正的元氣。
秦逸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自己是修煉者的身份去感受着從玉石中散發出來的元氣。
秦逸連續的摸了七八塊玉石,裡面傳來的元氣不是太弱,就是根本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秦逸。
看到秦逸並不像是那些行家一樣,用專業的手段去鑑別,而是用手摸了兩下,就換另外一塊,感覺秦逸不像是在挑選玉石,而是在挑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