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秦逸.”蘇冰兒上前拍了拍秦逸的腦袋,將剛剛陷入睡眠狀態的秦逸給叫醒。
“啊!怎麼了?”秦逸突然被叫醒,雙目充滿警戒的目光朝周圍看去,當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蘇冰兒時候,整個人才放鬆下來。
“你該不會,整個晚上都在這裡睡吧?”蘇冰兒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笑意看向秦逸說道。
“沒有!”秦逸揉了揉佈滿血絲的雙眼,然後搖了搖頭。
昨天晚上,秦逸被隔壁那對狗男女折騰到凌晨兩點多,對方非但沒有消停,反而一直繼續,這讓秦逸內心徹底的崩潰。
無奈下,秦逸只好按照從外國流傳過來的自我催眠方法,數羊。
於是秦逸一邊數着羊,一邊聽着隔壁傳來的嬌喘聲。秦逸數到第三千隻羊的時候,非但沒有睡意,反而神采奕奕。
同時秦逸發現,這個數羊的方法是從外國傳來的,英語中羊和睡覺的發音極其相似,所以這一套對中國人沒有什麼用處,秦逸思索了一會,認爲數羊這種催眠方法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斷的重複睡覺這兩個字,潛意識的催眠自己。
思索了一會,秦逸決定數水餃,因爲在漢語中,水餃和睡覺,這兩詞的發音完全接近。
於是,秦逸躺在牀上開始數水餃,可是,數水餃的這個方法,非但沒有讓秦逸成功的進入夢鄉,反而使秦逸肚子餓了、
無奈之下,秦逸只好放棄了睡覺,獨自一個人從旅館中出來,來到附近的一家大排檔,叫了肉串,兩瓶啤酒,吃了起來,酒足飯飽後。秦逸這才帶着一絲睡意回到旅館。
這次秦逸沒有回到自己房間,而是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打盹。
直到蘇冰兒和林韻下來。
“秦逸,昨晚你沒有擼嗎?”蘇冰兒說出擼這個敏感詞後,俏臉上不由的抹上兩朵紅暈,嬌羞看向秦逸。
“擼什麼?我昨晚在大排檔擼了幾十個肉串!”秦逸故意裝糊塗,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令人無法察覺的笑意看向蘇冰兒說道。
蘇冰兒一眼就看到秦逸故意裝糊塗的樣子,沒好氣的白了秦逸一眼,不再開口說話,因爲蘇冰兒知道,再繼續說下去,吃虧的就是自己。
與其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待着不說話。
而這個時候,旅館的門突然被推開,門剛被推開的那一剎那,掛在門上的風鈴也同時響起,聲音清脆,悅耳動聽。
緊接着,秦逸三人便看到一名不知道頭上塗了多少髮蠟的帶着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名男子走進旅館後,先是撫了撫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然後朝四周環顧一拳,直到他看到林韻的時候,邁步便朝林韻走去。
而林韻同時也站起身。
“李教授,沒想到你居然親自來接我們!”林韻蒼白的俏臉上流露出一副慘淡的笑容,伸手跟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友好的說道。
“唉,發生這種事情,我們也很難過,林神醫倒下後,事情一直都止步不前,沒有任何的進展!這不,我接到你的電話說,你找來另一位神醫,所以我才親自趕過來!”這名被稱爲王教授的中年男子朝周圍看了幾眼,當他看到秦逸和蘇冰兒時候,只是掃了一眼,便將目光移到其他的地方,然後對着林韻說道:”韻兒,你帶來的那個神醫是不是還沒有起牀?”
“起來了啊!”林韻聽到王教授的話,先是微微一愣,然後轉身走到秦逸的身旁,纖細猶如玉蔥般的手指指着秦逸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找來的神醫,秦神醫!”
王教授聽到林韻的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手再次的撫了撫架在鼻樑的上眼睛,語氣突然變的嚴肅:“韻兒,你可不能開玩笑,這次白玉村之行,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就連醫術高超的林神醫都中招了,你隨便找了一個小醫生,這不是胡鬧嗎?”
“王教授,你可別小看秦逸,他的醫術可是在我爺爺之上,就連有時候,我爺爺遇到了什麼醫術的疑難雜症都會請教秦逸!”林韻急忙開口解釋道。
“等等,你說他叫什麼?”王教授眉頭微微一皺,看向林韻說道。
“秦.秦逸啊!怎麼了?”林韻俏臉上寫滿了不解的神色,看向王教授說道。
“你說他就是秦逸?”王教授雙目中之前那股不屑的神色,一掃而盡,反而是詫異,震驚的神色,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朝林韻再次確認道。
“對啊!王教授,你難道認識秦逸?”
王教授沒有回答林韻的話,而是幾步上前來到秦逸的身旁,先是上下打量一番秦逸,然後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小兄弟,是不是前段時間在救姜家老爺子那個秦逸?”
秦逸聽到王教授的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我!”
“哈哈,沒有想到傳聞中的那個秦逸,秦神醫居然這麼年輕,我還以爲是一個比我年齡都要大的糟老頭子。”王教授一改之前對秦逸不屑的態度,一臉激動的伸手緊緊的握住秦逸的手,說什麼也不肯鬆手。
蘇冰兒和林韻有些不解的看向王教授,之前他還在反對林韻帶秦逸來,可是當他聽到秦逸的名字後,說了一大頓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是一副粉絲見到自己偶像的樣子。
王教授似乎察覺到蘇冰兒和林韻不解的目光,這才鬆開秦逸的手,然後指着秦逸說道:“你們不知道,前段時間,京城姜家的老爺子在他生日宴會上,突然發病,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可是咱們這個秦神醫,二話沒說,上前只是簡單的施了兩針,便把姜老爺子的病給治好了!你們說厲害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