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難道不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嗎?現在你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什麼好處!”青龍道長說完後,直接催動腳下的青龍神劍,化作一道流光,瞬間消失在黑色的夜空中。
“你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嗎?”秦逸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不滿的說道。
同時對着蘇冰兒說道:“冰兒,等會回到許家後,咱們直接離開吧!反正那幫人這段時間應該不會再對許詩雅下手!”
……
秦逸回到許家的別墅中,讓蘇冰兒告訴許夫人,敵人已經離開,她們不需要的自己的保護。
當他收拾好東西,拎着揹包,剛將門打開的時候。正巧許詩雅恰好就站在門外準備敲門。微微一愣,秦逸淡淡地笑道:“許小姐你有事嗎?”
“嗯…”許詩雅點了點頭,忽然擡起俏臉,問道:“我能進去嗎?”
“請進。”秦逸偏開了身子,給許詩雅讓出了一條道路。
當她進去之後,秦逸緩緩地將房門關上,將手中的揹包放下,微笑說:“找我有事嗚?”
“沒…沒啊。就想和你聊聊。”許詩雅的表情極爲不自然,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事情一般彆扭怪異。
“哦…秦逸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從自己的兜中摸出酒瓶,喝了一口,過了好半天,這才問了一句:“許小姐,我…我準備離開了。”
現在那幫人在青龍道長的威懾下,已經離開,秦逸相信,許詩雅現在人身已經是十分安全,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保護!
“離開!”許詩雅的嬌軀忽地一顫,很快從牀上站起來,木然地瞧着秦逸,委曲地道:“是我做錯什麼了嗎?還是你不高興了,爲什麼要離開。”
此刻的許詩雅哪裡還有一點大明星的味道,純粹就是一副小女兒的態度。也難怪,她原本也才只有二十二歲不到,就算說是個小女孩也一點都不爲過。
“呵呵…不關你的事,是我覺得你已經沒危險了,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秦逸輕描淡寫地說着。
回到都市之後,許多無奈的事情他根本就無法處理,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他已經不再是無所不能的幽靈,有許多事情他需要顧及,需要考慮。再加上這個什麼九龍神教,這究竟是什麼組織,他們爲什麼要針對藥王谷?這些事情,秦逸必須查清楚,還藥王谷一個清白。
“那你爲什麼一定要走呢?還是我母親對你說的那番話”許詩雅就好像小孩子使氣一般,嘟起了粉紅誘人的小嘴不悅的說道。
跟秦逸相處的這段日子,許詩雅感覺安全感十足,她可以安穩的睡覺,不再擔心受怕。
並且還對秦逸有些依賴,以及嫉妒自己的閨蜜,蘇冰兒。
“我…”秦逸揉了揉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苦笑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生話,我也不可能一直保護你,所以,離開你是必須的。”
跟美女共處一個屋檐下,秦逸自然是十分歡喜,可是,秦逸知道,現在最要緊的事情,並不是這些,而是儘快追查九龍神教,還有就是提高自己的實力。
如果下次再碰到這樣的事情,沒有青龍道長的幫助,那自己真的是那案板的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那…那就不能多陪我一段時間嗎?我…”許詩雅咬了咬紅脣,眼眶兒瞬間紅了起來,玉手很不自然地扭捏着衣角,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而秦逸的心微微一跳,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不像是僱主的請求,而是情人之間的請求,頓時秦逸心中對許詩雅又意的疏遠一點。
畢竟秦逸現在一手蘇冰兒,一手姜雅茹,還有葉婉蓉時不時玩點曖昧,三個女人一臺戲,已經搞得自己頭大,如果再加上許詩雅,那秦逸真的快要瘋掉。
隨後秦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並且秦逸有些刻意的迴避許詩雅的問題,而是嚴肅,認真的說道:“許小姐,如果你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那幫要綁架你的人已經離開,你不會又任何的生命危險!正何況我現在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實在是不能在這裡再耽擱下去。”
“那…那我們以後還能見面嗎?”許詩雅已經看出了秦逸的堅決,也不再去挽留,只是很委曲地問了一句。
“這個…”秦逸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有緣的話,我們會見面的。”
“哦…”
房間內頓時沒了聲音,秦逸尷尬的看了許詩雅一眼,拿起酒瓶,猛灌兩口。心中十分汗然,暗自道:“真是想不到自己的這魅力也實在是太大了,只是跟對方相處了兩天,就吸引了這位明星大小姐的注意力。”
而許詩雅卻時不時地偷瞧秦逸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秦逸卻略顯尷尬,這麼坐下去究竟是爲什麼?難道這樣就能讓自己不走嗎?秦逸苦笑不已,他有點搞不明白許詩雅在想些什麼。
“秦…秦逸。”許詩雅突然怯生生地喚了一句。
“額?什麼事情。”秦逸微微一愣,隨即嚴肅地瞧向了許詩雅。
“我…我…”許詩雅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怔怔地瞧了秦逸半天,突然小聲地說:“我馬上就要回美國了。”
“哦…”秦逸微微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暗道:“你回就回吧!告訴我幹什麼?難道想要我送你嗎?
“你…你會過去嗎?”許詩雅突然問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過去?”秦逸微微皺了皺眉頭,疑惑地道:“過去幹什麼?”
“就是…我…我要去我未婚夫的家,等我二十三歲的時候…我就要和他完婚了…”許詩雅說的時候,俏臉上浮現了一絲落寞,一絲不甘…
“額!”秦逸猛然聽到許詩雅的話,微微一愣,暫時不知道怎麼開口,憋了半天,就在秦逸剛想開口迴應許詩雅的時候。
突然就聽到許詩雅,俏臉上帶着一絲遲疑的神色,翹首微低,支支吾吾的說道:“如果…如果我邀請你,你會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