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免不了*。
而且這一次,蘇冰兒卻異常的沒有反抗,而是順從着秦逸。
這讓秦逸更加是興奮,激動。
俗話說的好,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蘇冰兒以前連手都不讓秦逸碰一下,這一次居然不反抗,這讓秦逸心中甚是歡喜。
就在秦逸突破了一壘,二壘,即將要全壘打的時候,屋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音。
這讓全身血液沸騰的秦逸,不由的有些惱怒,鬆開懷中的嬌羞,性感的蘇冰兒,不滿的對着門口,怒吼道:“誰啊!”
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現在不是幽靈而是一名醫生,秦逸真的很有將門口外面那個敲門的人給宰了!
“秦先生,夫人有事情要跟你商談,請你去她的房間一趟!”
“行了,我知道了!”秦逸無奈的用被子將接近一絲不掛的蘇冰兒蓋好,然後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就看到那名身穿西裝的大漢,正在門口外面等着秦逸。
秦逸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知道這件事不怨人家,只要壓着自己小腹處的怒火,對着他說道:“前面帶路!”
跟隨着夫人的保鏢來到夫人的門前,保鏢恭敬地敲了兩下門,道:“夫人,秦先生來了。”
“嗯……請他進來。”許夫人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一絲慵懶,一絲磁性,一絲迷人,一****感……
緩緩地推開門,募地進去一步,先是看到了上等的毛皮地毯,緊接着一抹溫熱的氣息噴在了臉上,空調開的很適宜,秦逸一進去,就感受到了一絲的燥熱,難耐……
“秦先生,請坐。”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許夫人微微伸了個懶腰,將報紙放在沙發旁的玻璃桌上,緩緩地站起來,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秦逸微微點了點頭,很自然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向許夫人說道:“不知許夫人深夜找我來有何事?”
“呵呵……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找你隨便聊聊。”許夫人雙手很有修養地放在大腿上,迷人地笑了笑。忽然問道:“秦逸,冰兒是你的女朋友吧?”
“是。”秦逸莫名其妙地瞧了一眼許夫人,很是疑惑地點了點頭。
“別緊張,這些都是詩雅告訴我的。”許夫人給秦逸衝了一杯咖啡,笑了笑道。
“呵呵……”秦逸習慣性地掏了掏口袋,剛準備將酒給取出來的時候發現這是夫人的臥室,而且耳朵裡回想起之前許夫人對自己的說的話。不禁尷尬地笑了笑,將手又縮了回來。
“喝吧,只要不耽誤事情就可以!我看你喝了足有兩斤,絲毫沒有醉意,相比你的酒量一定可以!”夫人瞧出了秦逸的尷尬,很是謙和地說道。
“哦……”秦逸這纔將酒從兜中拿了出來,然後喝了一小口,感覺不是很過癮,沒有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又喝上兩口,這纔開口說道:“夫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說實話,他一點把握都沒有。從蘇冰兒口中得知她們背後有將軍支持,以爲裝備防衛之類的肯定非常強大,但卻沒想到人家幾條狙擊槍就將她們打得狼狽不堪,不禁有點底氣不足了。
其實說實話,在這種大的別墅裡保護一個人,不如在一個小家來的方便容易,那樣,就可以時刻地照顧被保護者者的安全。但現在他卻不是隨時都能見到許詩雅。所以相對來說,安全係數大大降低了不說,也影響到了秦逸的發揮。
他也知道,許夫人他們的目的並不是保護這麼簡單,他們肯定是想將那羣恐怖分子一網打盡。但如果就靠他們,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這些不禁讓秦逸擔憂不已,但在夫人面前,他也不好說實話,一來自己這麼說了他們未必就相信。二來,如果說了,她還會相信自己麼?
自己這個外人,怎麼會知道人家這麼多東西,秦逸可沒犯傻到將自己老底都掏出來的地步。再說了,自己當初可是簽署過保密協議,就算是首長的夫人也沒有資格知道這件事情。
瞧着秦逸沉吟思索的模樣,許夫人疑感地問道:“秦逸你在想什麼?”
她原本是想先回答秦逸問題的。但瞧着秦逸這幅模樣,很是好奇地問了一句,不知爲何,她絕得秦逸是個很神秘的人,單從他的身手與一雙深邃的眼眸。她就能猜測到一些關於她的過去。當然了,只是尋覓出一些他的某些因素……
許夫人在上流社會混跡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什麼人是他沒見過的。見過自己的那羣男人,除了用那種貪婪的眼光瞧着自己之外,就沒別的本事了。就算裝出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但也未必安了好心。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們恐怕用強的可能性都有。
而當秦逸第一眼瞧見自己的時候,雖然也有這種目光,但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這也讓許夫人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至少,他是個能自控的男人,不像有些男人,就是純粹的下半身動物。
“唔……沒,沒想什麼,只是經過了這幾天有些累了。”他說的是實話,保護人是最辛苦的,而且還是在那羣人的陰謀下保護。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保護人,就算是自保都是有一定難度的。何況是保護別人,還是在受很多限制的情況下。
“哦,秦逸辛苦了。”許夫人微微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提神,忽然問道:“你不問我爲什麼不去找詩雅的父親幫忙嗎?”
“呵呵……這是你們的家事,我沒權過問,也不好過問。”秦逸微笑地說道,又喝上一口,深深的吐了一口悶氣,揉了揉眉心。
“你倒是個實在的孩子。”許夫人掩嘴笑了笑,接着問道:”但我不告訴你,你還會爲詩雅拼命嗎?”
“當然,許小姐和冰兒是閨蜜,我自然也是不希望她受到什麼損害的。”秦逸瞧了一眼許夫人,苦笑道:“您這麼問我,是怕我中途逃跑嗎?”
“不是,我只是擔心你覺得保護詩雅這麼拼命,讓你覺得不值得。”許夫人面色微微尷尬地說道。
“人活這一輩子,要是連承諾都無法履行,那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既然我答應過冰兒,自然會履行的,請許夫人放心。”秦逸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幾句話就將自己的真心話給逼迫了出來。
“有意思……”許夫人微微一笑,饒有興致地瞧了秦逸一眼,溫柔地道:“你很像一個人,真的很像,無論是神情舉止,還是說話的口吻眼神,都像極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