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哪就沒這麼好心了啊,請美女吃頓飯也不會死人。”秦逸淡淡地一笑。
“在哪?”姜雅茹聽了秦逸的話,語氣稍微平和了許多,淡淡地問了一句。
“你選吧!”秦逸微笑着說道,吃飯而已,在哪都一樣。
“那…就去好亨利西餐廳吧”姜雅茹想了想,淡淡地說道。
“…”秦逸摸了摸鼻子,笑道:“好的。”
我勒個去,好亨利西餐廳,秦逸差點暈厥,喝杯咖啡都得上千的地方,就算他現在有點小錢,也從來不會去那種高級場所。這小妞倒好,眼睛都不眨的就直接點名去那!
隨後,秦逸進屋裡,跟蘇菲兒打了一聲招呼,便直接開車去接姜雅茹,剛下車,便瞧見了一身制服的姜雅茹豎立在門外。
誇張地吹了聲口哨,叫道:“雅茹,等急了吧!”
姜雅茹瞧見秦逸那嬉皮笑臉的樣了,翻了個迷人的白眼道:“你別這麼叫我好不好?就好像我和你很熟似的!”
。”
“呃…咱們是比較熟悉啊,你看我還摸過你的小手,摟過你的小蠻腰,咱們之間還坦誠相見過,嘿嘿…能不熟嗎?”秦逸不知道爲什麼,他只要一見到姜雅茹就想調戲兩句。
“秦逸,你要是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姜雅茹簡直就被這傢伙弄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真是太可惡,總是提一些自己尷尬的事情。
“得,得,不說就不說。”秦逸微笑着將車門拉開,很是恭敬地模樣道:“美女,請進。“
“哼。”姜雅茹繃着一張俏臉,老實不客氣地鑽進了車內。
秦逸坐上車,對一旁的姜雅茹笑道:“你該不會穿這套衣服去吃飯吧?”
“怎麼?不行嗎?”姜雅茹偏過頭,一昏惡狠狠地模樣。
“呃…”秦逸摸了摸鼻子,有必要還生這麼大氣嘛,老子也不是故意發火的!哎,誰叫我做錯事呢?
低聲下氣地笑了笑說道:“姜隊,算是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沒必要一直繃着個臉吧?”
“哼,你也會知道自己錯了嗎?“姜雅茹還是一臉的不依不饒,將臉別到一邊去。
“呵呵…知錯知錯了。”秦逸認錯態度絕對端正。
“鬼才信你的。”姜雅茹話雖這麼說,但美眸中卻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呵呵…雅茹只要你不生氣那要鬼相信也不在話下。”秦逸吹牛皮的功夫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別吹了,我現在就回去重新的換一件衣服。”姜雅茹白了秦逸一眼,頗有韻味地說道。
“哦。”秦逸點了點頭,並且秦逸主動下車,將車門給姜雅茹打開,很是紳士地道:“美女,請下車。”
“哼,少給我獻殷勤,老孃不吃這套。”姜雅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繼續道:“走吧,去我家喝杯咖啡。”
“好的。”秦逸苦笑着摸了摸鼻了,這算不算打自己一巴掌,然後又給一顆糖呢?
跟着姜雅茹來到她的家,秦逸剛一進門,就被裡面的構造擺設給吸引住了。
華麗的水晶吊燈掛在頂部,印象派大師的極品油畫掛在牆壁上。雖算不上奢華,卻柔軟之極的真皮地毯鋪墊在地面,整個客廳都充滿了藝術氣息。
就連秦逸這個山野莽大處於客廳,都有種心平氣和的感覺,那只有一個字來形容——舒心!
“喂,喝咖啡吧!”姜雅茹去廚房忽悠了一會,突然端出兩杯極爲香濃的咖啡,給秦逸遞過去了一杯。
“嗯,謝謝。”秦逸說着接過咖啡,緩緩地坐在了沙發上。
“怎麼樣,咖啡不錯吧?”姜雅茹陪坐在旁邊一臉笑眯眯地說道。
“嘿嘿…藍山咖啡當然不錯了。”秦逸微笑着說道。
“呀,你都喝出來了啊。”姜雅茹驚訝地瞧着秦逸,泄氣道:“這咖啡可是我爸爸一個美國的朋友空運過來的,我爸爸一直都沒怎麼捨得喝,今天我是偷偷地弄了點出來”
“呵呵,那我真是倍兒有面子啊。”秦逸又淺嘗了一口,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極爲享受。
“那是,你可別以爲在中國這麼好喝到正宗的藍山咖啡啊,百分之九十的咖啡店那些所謂的藍山咖啡都是仿製品,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藍山咖啡。就算好一些也不會是正宗的藍山咖啡。”姜雅茹略顯得意地說道。
姜雅茹說的是大實話,秦逸也不是不知道。他曾經在日本待過一段時間,只要有時間,他都會去咖啡廳喝一杯正宗的藍山咖啡。藍山咖啡喝起來就好像醉酒一般回味無窮,另人驚歎!
而每年的藍山咖啡有百分之九十都被日被所收購,而其餘所有國家所有可得的不到百分之十。這樣算來還要除去那些歐美強國,所以中國的咖啡廳,如果不是有強硬的後臺,一般都不會有正宗的藍山咖啡。
“你先坐會,我去換衣服。”姜雅茹給秦逸說了一聲便朝樓上走去。
等了大約一刻鐘,秦逸的咖啡也喝完了,香菸也吸了兩支,姜雅茹這才從樓上姍姍走下來。
當秦逸擡頭瞧向姜雅茹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懵住了。
但見姜雅茹身着高貴的性感雪白禮服,脖頸上一條流光閃動的珍珠項鍊,青絲挽在腦後,腳下一雙水晶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與往日的母老虎形象簡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語。美麗不失大方,高貴不失典雅。
美!美得一塌糊塗!秦逸腦子突然之間彷彿醍醐灌頂,醍醐的厲害。飄,巨飄!
“喂,你看什麼看!“姜雅茹瞧着秦逸那癡迷的模樣,心下甚爲得意地笑了笑,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嬌嗔了一句。
“唔…”秦逸回過神來,尷尬地聳了聳鼻子,笑道:“沒什麼,嘖嘖…沒看出來啊,原來我們的姜大隊長換上正裝也能這麼迷人,真是沒想到…”
“你什麼意思,難道老孃以前就不漂亮嗎?”姜雅茹被秦逸說的臉蛋兒紅彤彤的,粉臉嫣紅,甚爲迷人。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穿警服的時候那是制服誘感,而現在卻是…”秦逸想了老半天,愣是沒想到一個好的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