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鬆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冬傾城雙手緊緊的抓住秦逸的手腕,想要將秦逸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
可是秦逸的手猶如鐵爪般,死死的抓住冬傾城的猶如天鵝般白皙的脖頸,無論冬傾城怎麼掙扎,秦逸的手依然是紋絲不動的緊緊的抓住她的脖頸。
“再給你一次機會,向我道歉,否則就別怪我冷血無情,扭斷你的脖子!”秦逸滿臉笑意地說道,手下運勁,冬傾城的脖子已經被捏青了一片。
“對…對不起!”冬傾城那雙明亮的美眸中充滿了不甘的神色,向秦逸道歉。可是她不是白癡,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點道理她還是懂的。
秦逸將冬傾城放開,然後淡淡地說道:“我是配合你們警方纔來到這裡,如果你認爲我是個軟柿子,想怎麼誣陷,就怎麼誣陷!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說完,秦逸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笑意的看向冬傾城。
“好,你膽子果然不小,竟敢襲警!難道你不怕坐牢嗎?”冬傾城突然有種懼怕眼前男子的感覺,他的眼神太過冰冷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坐牢?這也就騙騙小朋友,我根本就沒罪,你們想誣陷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告訴你一點,如果你想玩大,恕我不奉陪,我們納稅人的錢不是養一羣飯桶的!”秦逸肆無忌憚地諷刺着冬傾城。
“你!好,好的很,你這個流氓竟還敢說這種話,你說你是被誣陷的,可有證明?”冬傾城氣得全身發顫,這傢伙簡直就是無賴。
“三點!”秦逸對着冬傾城伸出三根手指,看向冬傾城說道:“第一點,我和燕師之所以這麼晚去王衝家,完全是因爲在國際機場有個白癡在耽誤我的時間,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國際機場調取監控錄像。”
“那你…”冬傾城看到秦逸那副囂張的樣子就好像他是警察,自己是犯人似得,心中極其不服氣,剛想張口說話。就聽到秦逸直接冷漠的打斷冬傾城的話,繼續說道:“第二點,王衝真實死亡時間是夜裡十一點半到十二點之間,而我和燕師則是十二點進入王家,換句話來說,就是我們是在王衝死後的半個小時後,才進入王家。”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既然是蘭花門的弟子,想必你一定可以看出真正導致王衝死亡的原因是一股陰狠毒辣的陰寒之氣,而我使用的是至剛至陽的火元氣!以上這三點足以證明我不是殺人兇手!”秦逸輕笑的看向冬傾城說道。
冬傾城聽到秦逸這一大長篇的推理,頓時陷入思考當中。
而此刻,秦逸緩緩的站起身,然後走到冬傾城的身旁輕輕的拍了拍冬傾城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胸大,這些東西你一時間理解不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的坐在這裡消化吧!
“喂!你給我站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冬傾城柳眉緊蹙的看向秦逸,嬌喝道。
什麼叫做自己胸大,這些東西一時間理解不了?這傢伙又在賣弄什麼?
秦逸並沒有停下腳步,然後直接將審訊室的門打開,扭頭看向冬傾城,嘴角上揚勾勒出一絲令人無法察覺的笑意:“胸大無腦你都聽不出來,我現在真的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被大鐵門夾過?”
“你給我滾!”冬傾城被秦逸氣的嬌軀顫抖,抓起身旁的凳子,狠狠的朝秦逸砸去。
“砰!”
秦逸看到凳子朝自己急速的飛過來的時候,眼疾手快的將門快速的關上。
剛將門關上,秦逸就聽到從審訊室中傳來一聲悶響聲,緊接着,秦逸又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太暴力,真是太暴力!長得挺漂亮,就是這脾氣太壞了!”秦逸一邊口中碎碎唸叨着,一邊朝外面走去。
剛出了警局,就看到燕師和姜雅茹在門口等着他。
“秦神醫,你沒事吧?”燕師看到秦逸從警局裡出來,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一臉關心的朝秦逸詢問道。
自從上次秦逸將燕師的病治好以後,燕師可以說是徹底對秦逸心服口服。
“我能有什麼事情?”秦逸衝着燕師擺了擺手,然後上下打量一番燕師,眉頭微皺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警察難道沒有難爲你嗎?”
“嘿嘿!”燕師得意的對着秦逸笑了笑說道:“我好歹也是燕家的人,他們能把我怎麼樣?他們只是問了我幾個簡單問題,便把我給放了出去!”
“額!”秦逸聽到燕師的話,心中頓時有些不平衡,憑什麼?憑什麼燕師只是被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憑什麼自己不但被誣陷是兇手,而且還捱了一巴掌!難不成那個女警是故意刁難自己?
正當秦逸心中揣測着冬傾城的真實的目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姜雅茹突然走了過來,上前拽住秦逸的手臂,將秦逸拉倒一旁,然後美眸中透露出一絲絲羞意,語氣清婉迷人,道:“秦逸,你等會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秦逸聽到姜雅茹的話微微一愣,然後伸手摸了摸姜雅茹的嫩滑如玉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雅茹,你是不是發燒了?”
姜雅茹那雙宛如寶石般清澈的美眸中透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螓首擡起,不解的看向秦逸:“我沒有發燒啊?怎麼了?”
“奇怪,沒有發燒,怎麼說話像個女人,而且還害羞?這可不像是你啊!”秦逸嘴角帶着一絲輕笑看向姜雅茹說道。
“秦逸,你想死就說一聲,老孃我隨時都可以成全你!”姜雅茹被秦逸這句話氣的頭頂冒煙,雙手相互捏的發出咯嘣,咯嘣脆響,那雙美眸中燃起了熊熊怒火,怒視着秦逸,同時一股猶如鋸木頭的聲音從姜雅茹的嘴巴中發出。
好心的請秦逸去吃飯,這個傢伙居然敢說自己說話像個女人?非得這個樣子跟他講話,他才心裡舒服,真是夠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