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等一下!注射麻醉劑真的沒有問題嗎?”
就在陳名剛想給燕師注射麻醉劑的時候,燕師突然朝陳名詢問道,同時眼中充滿擔憂的神色看向燕師,不是燕師害怕死,而是秦逸說的實在是太嚇人了,又是乾屍,又是皮包骨頭的。並且死後送到博物館讓人展覽,燕師光想想頭皮就是一陣發麻。
陳名聽到燕師的話,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手中動作依然沒有停止,並且冷聲的安慰着燕師說道:“放心吧,不會出什麼問題。那個傢伙就是故意在這裡危言聳聽,嚇你。”
說着,陳名直接將針管中的麻醉劑注射到燕師的身體中。
“老公,你沒事吧!”劉紅看到麻醉劑注射到自己丈夫的身體中時候,眼中充滿擔憂的神色,來到丈夫的身前,語氣中充滿關心的語氣朝燕師詢問道。
燕師搖了搖頭,靜靜的躺在牀上,並且感受着自己體內中變化。
“能有什麼事情?他就是在這裡危言聳聽!”陳名語氣中充滿不屑的神色,扭頭看了秦逸一眼,然後觀察了一會燕師,開始準備手術刀之類的醫療器具。
“秦逸,他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嗎?你爲什麼說他一注射麻醉劑就會死?”蘇冰兒那雙宛如寶石般的清澈的美眸閃爍着疑惑的神色,扭頭看向秦逸說道。
同時蘇菲兒和燕老一同扭頭看向秦逸,同樣眼神中透露出不解的神色,他們也很好奇,秦逸爲什麼會這麼說?難道就是爲了嚇唬或者說搗亂陳名嗎?
秦逸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一動不動的燕師,緩緩的開口說道:“燕師中的毒是一種來自西域的奇花,這種奇花雖然不會一次性要了人的性命,但是會讓人產生幻想,然後一點點的侵蝕着人的五臟六腑,經脈,血液,骨頭,最後纔會讓中毒者死亡!這種奇花本身就自帶着一種麻醉的藥效,但是讓它這種麻醉劑跟我們使用的醫學麻醉劑不是同一種藥物。如果這兩種藥物摻和在一起,就會形成一種劇毒,會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燕老聽到秦逸的話,心中一驚,同時眼中帶着一絲擔憂的神色看向躺在牀上的自己兒子,焦急的對秦逸說道:“秦神醫,那現在怎麼辦?我兒子已經注射了這種麻醉劑,他會不會死啊?”
“燕老先生,你別聽這個小子在這裡胡連八扯,貴公子現在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嗎?”陳名話還沒有說話,突然之間,原本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燕師,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燕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中一驚,紛紛扭頭朝燕師看去。
“看到沒有,不是沒有事,而是這兩種麻醉藥物融合需要一點時間,現在已經開始有反應了。先是抽搐,然後口吐白沫,菲兒,你想看噴血嗎?”秦逸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對着站在一旁的蘇菲兒說道。
蘇菲兒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中透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道:“你的意思是他等會還要噴血嗎?”
“聰明!”秦逸朝蘇菲兒投去讚賞的目光,然後看向在牀上不斷抽搐的燕師說道:“噴血這纔是第一階段,等一會還會有變血人,皮膚潰爛等等!”
“秦神醫,你就別說了,趕緊想想辦法救救我兒子吧!”燕老眼神充滿焦急的神色,拽着秦逸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別啊!燕老,現在你不應該求我,應該請這位名醫,陳醫生救你兒子!你求我幹什麼?我就是一個江湖騙子!”秦逸伸手強行的將燕老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拿開,語氣帶着一絲冷嘲熱諷的對着燕老說道。
“燕老先生,你放心,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陳名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將這麻醉劑注射到燕師的身體中,燕師身體就開始起反應。
而且還真的跟秦逸說的一模一樣,先是抽搐,然後口吐白沫,這會功夫,燕師從嘴裡冒出的白沫已經染上了一絲猩紅。
如果不是陳名檢查過燕師的身體,他還以爲燕師這是配合秦逸演戲。
“掌握你老母,你tm給老子滾,你這個庸醫,如果我兒子有什麼好歹我燕家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燕老聽到陳名說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氣急敗壞的朝陳名怒吼道,如果不是他,這會讓秦神醫給自己的兒子醫治,自己兒子就不會遭這個罪了。
“爸,陳醫生他一定會有辦法將燕師給治好!您彆着急,小心急壞身體!”劉紅看到燕老大發雷霆,急忙上前勸說道。
可是…
“還有你,你也給我滾!如果不是你在這裡挑撥,燕師他至於受到這種折磨嗎?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燕老大手一揮,直接將上前攙扶自己劉紅給推開,怒聲喝道。
“爸,我…”劉紅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公公對自己發這麼大的脾氣,紅暈的俏臉早就嚇的一陣慘白,不知所措的在這原地。
“秦神醫,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兒子!”燕老知道現在也只有秦逸能救自己的兒子。秦逸能準備無誤的提前的將燕師的發病的症狀說的一清二楚,那就表明,秦逸他是有辦法救自己的兒子。
“救他也可以,我要她給我道歉!”秦逸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劉紅說道。
“好,好!”燕老想也不想的答應下來,唯恐答應晚了,那自己的兒子就真的是一命嗚呼。
“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想要我兒子,你丈夫死嗎?”燕老看到劉紅依舊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怒斥道。
劉紅看到自己公公憤怒的樣子,心頓時嚇了一跳,雖然心中十分不情願在秦逸的面前低頭,但是如果自己的丈夫真的是因爲這件事死去,那她就是燕家的罪人。
於是,劉紅一臉不情願的對着秦逸低聲說道:“對不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