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我就是一個江湖的騙子!”秦逸聽到燕師反覆說自己是一個江湖騙子,心中帶着怨氣,索性直接承認,隨即扭頭看向蘇青山:“伯父,我先回屋去了,你們慢慢聊!”
說着,秦逸轉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對於一個不尊重自己的人,那就沒有必要去尊重他們,反正到最後死的又不是自己,他們愛看不看。
好歹自己也是堂堂藥王谷的傳人,居然一而再再三的辱罵自己,行!你們有能耐別找我看病。
聽到秦逸的話,蘇青山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是秦逸的僱主,但是他還是明白,自己沒有資格去命令秦逸做任何的事情。
同時,他神情中帶着一絲不滿看向燕師,沒有想到堂堂京城四大燕家的子弟居然如此沒有眼光,真是可悲。
如果秦逸走了,你父親的病,那真的是無藥可救,看你們怎麼辦?
雖然燕師的年齡要比秦逸大,但是在蘇青山看來,他還不如秦逸,從他剛纔的所說的話,所辦得事情來看,那就是一個混吃等死,沒有一點用處的公子哥。
秦逸轉身離去,讓燕南天先是微微一愣,頓時焦急起來,人越是到老的時候,越是發現生命的價值,他沒有很多心願爲了,豈能這個樣子就撒手而去,而現在秦逸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想到這裡,燕南天顧不得什麼燕家家主的身份,上前急忙將秦逸攔住,並且眼中帶着歉意,誠懇的說道:“秦神醫,請留步,我今天來這裡,是專門來找秦神醫看病的!”
“別啊!我可不是什麼神醫?你兒子不是說了嗎?我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嗎?”秦逸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燕師和劉紅,繼續說道:“你看你兒子這副樣子,好嚇人啊!萬一,我將你治死後,他要我償命怎麼辦?”
“啪!”燕南天帶着怒意,轉身朝自己的兒子臉上抽了一巴掌,雖然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一同辱罵秦逸,但是他只能教訓自己的兒子,畢竟劉紅不是自己家人,要管教也是自己的兒子去管教,自己這個做公公的不能去管教。
“混賬東西,你看你做的好事!”燕南天氣急敗壞的朝燕師怒吼道:“我養你這麼多年,真是白養你了,難道你就要看着你老子我就這麼去死嗎?”
燕師被燕南天這巴掌打的是暈頭轉向,兩眼冒着金星,不過燕南天說的沒有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自己的父親的病給治好,不然燕家就要完了。
如果要是讓自己那幾個兄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因爲自己纔去世,恐怕一切責任都會推到自己的頭上。
“爸,這個小雜種。。”劉紅看到自己的丈夫因爲秦逸的幾句話,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巴掌,心中十分氣惱,剛想開口爲自己的丈夫辯解。
可是,燕師卻擡手一巴掌扇在劉紅的臉上,怒喝道:“你這個敗家娘們,再看亂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休了你!”
被丈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劉紅捂住紅腫的臉頰,帶着怒氣看向秦逸,心中怨恨全部都推到秦逸的頭上,眼神猶如鋒利的刀芒般,直視秦逸,猶如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秦逸千刀萬剮,方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秦逸,你看這個樣子,行嗎?”燕南天畢恭畢敬,眼神中帶着祈求的神色,看向秦逸。
曾經在京城,任何高官面子不買賬的燕南天,如今在這裡,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畢恭畢敬,這如果傳出去,一定會震驚四方。
“還可以,不過這個女人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你讓她先出去!”秦逸掃了一眼怒視自己的劉紅,緩緩的開口說道。
“燕師還不趕緊帶你媳婦出去?”燕南天怒視了一眼劉紅,對着燕師說道。這個劉紅平常看起來還是挺懂事的,可是今天怎麼回事?這麼沒有眼色?不行,回去得跟自己的兒子好好說說,不然這燕家的一切都要被這個敗家媳婦給敗光。
“知道了!”燕師拽住劉紅,強行的將她帶了出去,而且口中還不時的罵罵咧咧敗家老孃們之類的話。
劉紅被燕師推搡着出去,眼神卻死死的盯着秦逸,似乎她要將秦逸這張面孔深深的記在腦海中,日後有機會一定會雙倍的奉還給秦逸。
自從回到都市裡後,秦逸結下的仇家,數不勝數,什麼馬家,南宮家,夏家,李家,等等,反正已經結了這麼多,秦逸也不在乎,再多一個,更何況這些人目前唯一沒有一個人能如願的報復自己。
“秦神醫,現在能給我看病了嗎?”燕南天將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趕出去以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激動的神色看向秦逸,並且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看病?看什麼病?”秦逸故意裝糊塗,翻臉就不認人。自己只是讓他把劉紅趕出去而已,並沒有答應給燕南天看病。
聽到秦逸不認賬,燕南天頓時急了,那副表情似乎就要快哭出來,哀求道:“秦神醫,求求你了,林神醫說了,只有你才能救我!我替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和兒媳婦給你賠個不是,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上一次,我就告訴過你,你身上的這病只有我能治,可是你們不聽,現在倒是急了,早幹嘛了?”秦逸撇了撇嘴,不悅的說道。
“是,是,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秦神醫,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們一次,行嗎?”燕南天現在哪有一點家主的氣勢,不斷的對着秦逸苦苦哀求道。
“你這病就算治好了,過了七八年還是死,反正都是一死,我看就別治了!”秦逸觀察了一會燕南天臉色的氣血,緩緩的開口說道。
聽到秦逸的話,燕南天的嘴角不由一抽搐,現在死跟過七八年死,那區別大的很,這七八年的時間,足夠可以將燕家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