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瑤此刻也只能任由着秦逸胡來,反正她是不相信秦逸會真的這麼想,畢竟一來他不是自己真正的男朋友。而且即便是,他也沒有任何權利這樣做。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在於她對秦逸有一定的瞭解。暫且不談別的,單單是秦逸的身價也絕對不是對面的張峰所能比擬的。
“呵呵,既然秦先生如此說明,那張某出價五十萬如何,只要你不再與秦小姐糾纏,我現在就可以給你開支票。”他說的時候,已經從懷中掏出了紙和筆。
“五十萬?”秦逸劍眉微挑,很是不滿地道:“難道秦小姐只值五十萬麼?”他說的時候滿臉溫柔地瞧着秦夢瑤,美眸中流露出一絲歉意,笑呵呵地道:“至少也得給我個五千萬吧?”
這話一出,對面的張峰頓時黑下了臉,冷冷地道:“秦先生,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啊?五千萬,你給我五千萬,我把老婆都賣給你!”
那女人原本就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上,此刻聽着自己丈夫說出這句話,俏臉上頓時變得難看之極,俏臉緩緩地垂了下來。
而秦逸也是嘴角一陣抽搖,深深地吸了口氣,面無表情地瞧着張峰,將頭湊過去,冷冷地道:“老婆不是拿來賣的,不如我給你五個億。買你的命好不好?”語氣陰冷惡毒,異常的恐怖。
“哈哈…,我的老婆我想怎樣就怎樣,你能奈我何?想買我的命,你還不夠格!”張峰滿臉的猖狂,對面秦逸這樣不識好歹的男人,他已經沒必要客氣了。原本準備給他點錢,將他打發,卻不知道他一點兒也不識好歹,看樣子只能採取別的方法了。
“張峰,別說了,我們走吧。”女人在一旁勸慰了張峰一句,卻沒想到他盛怒之下,手臂一揮,將女人掀翻在地,而他的周圍也同時出現了十來名西裝保鏢。
秦逸看到這一幕,胸口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騰地竄了起來,冷冷地走到他的面前,瞥眼瞧着在地上抽泣的女人,他的心一陣酸楚,卻也只是冷冷地笑了笑,對張峰道:“說句老實話,你的命只值五塊,五個億,那是對錢的糟蹋…呵呵…”
秦逸此刻已經無法用暴力來宣泄自己的怒火了,他的胸口彷彿被人狠狠狼地垂了幾下,瞧着曾經的女人此刻竟爲了別的男人而被別的男人打,他有一種無可奈何的脫力。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都會傷心欲絕。但秦逸卻不會表現出來,哪怕他的內心再痛苦,再酸楚。他也不會丟一點面子。
因爲…他對眼前的男人恨之入骨!
“你…好,很好!”他說完,身後的數名西裝保鏢蜂擁而至,一窩蜂地朝秦逸撲了過來。身後還能聽到張峰瘋狂的叫囂聲!
瘋狂的聲音,肆無忌憚的狂笑,秦逸胸口一團怒火無法宣泄,當一名西裝保鏢衝擊過來的時候,秦逸手中忽然多了一個啤酒瓶,在瞬間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而緊接着,他的身子彷彿猛獸一般竄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兇殘地一扭,咔嚓一聲脆響,那名腦袋開花的保鏢手臂愣是活生生被秦逸給擰斷,甚至,旁人能看得出來,骨頭都已經露出來了。
緊緊是這麼一擊,另外的數名保鏢就被嚇得楞在了當場。那些同學也均是滿臉驚慌地瞧着秦逸這邊,晚會停止下來,此刻衆人已經沒有興趣繼續這場所謂的畢業晚會了。
一名默默無語的男子與贊助商之間的對決遠比晚會要精彩得多!
“衝啊,給我把他打趴下!”張峰瘋狂地叫了起來,此刻的他一點兒紳士風度都沒有,而秦逸卻彷彿回到了那一晚上,那一晚上,他毫不還手地被他們打成了豬頭,*上與心靈上的摧殘讓秦逸飽受到了從沒有過的羞辱。
對於秦逸來說,那些保鏢在他面前弱小的如同螞蟻一般,他只要勾勾手指頭就能將他們捏死。但秦逸不會,此刻的他需要兇猛的發泄。那一晚上的羞辱讓秦逸此刻失去了理智,他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留情,也不知道什麼手下留情。
衝在最前面的那名西裝保鏢一把被秦逸扯住頭髮,他毫不留情,一把將他的腦袋撞在了酒桌的邊緣。砰的一聲巨響,鮮血頓時彷彿煙花一般爆開了花。就連秦逸的臉上都沾滿了鮮血。將他軟軟的身子扔掉。對準衝過來的一名西裝保鏢兇狠地一腳,直接將他給踹飛了老遠。而就在此刻,其餘的一羣保鏢已經將秦逸圍在了中間。
此刻一些女生已經嚇得尖叫着躲在了遠處。而秦夢瑤也是小臉一片蒼白,美眸中溢滿了恐懼,她從沒見過斯文的秦逸會變得如此兇殘。在秦夢瑤的心中,秦逸永遠都是不乏幽默的上司。而此刻秦逸的表現卻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血腥,什麼叫做殘忍。
那羣保鏢將秦逸圍在中間,停頓了一下,旋即便對他發起了猛烈的攻擊。而秦逸卻一點都不去防守,一味地只是將對方擊倒。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每當回想起那一晚上,他的心就彷彿被一把匕首一刀刀地剜一般難受。疼得他情全身麻痹不堪。
一個個的保鏢被秦逸殘忍的擊倒,而秦逸的身上也佈滿了血痕,但他卻渾然一點知覺都沒有。他是雙目已然赤紅,拳頭握得咯咯作響,緩緩地朝張峰走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保安,保安!“張峰瞧着滿身是血的秦逸陰冷地朝他走過來,心中的恐懼難以言喻,顫抖的身子不斷後退,身子也躲到了女人的身後。
秦逸的雙目在瞧着女人的時候,猩紅漸漸地消退,緊握的拳頭也緩緩地鬆開。
脣角泛起一絲苦澀地笑容,冷冷地道:“是個男人就別站在女人背後。”
這句話一出,張峰更加恐慌了,方纔秦逸的兇殘他看得一清二楚,要讓自己去捱打,估計一秒鐘就得終生殘疾。他自然是不敢出去的,抓住女人的胳膊,全身哆嗦不已。
而女人卻是滿臉痛苦地瞧着秦逸,就在秦逸繼續朝前走的時候,她忽然開口說話了:“你能不能放過他,他是我丈夫,要打你就打我吧,不關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