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豔麗,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那名穿着旗袍的女子聽到濃妝豔抹的女子的話,俏臉變得煞白,美眸中透露出一絲憤怒,粉拳緊緊攥住,銀牙緊咬。
猶如一座隨時可以爆發的活火山般,整個空間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媚兒,你怎麼能直呼大嫂的名諱!”那名男子急忙上前拽住旗袍女子的手臂,將這兩名是同如水火的女人,趕緊隔開。
“錢胖子,你少在這裡裝好人!”那名被稱爲吳豔麗的女人並因爲男子的話,而對他說話客氣,仍然是尖酸刻薄,陰陽怪氣說道。
“二哥,你看了吧!這種女人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不用對她客氣!”女子美眸帶着一絲怒意,似乎這麼多年擠壓在心中的怒氣在這一時刻,就已經是蠢蠢欲動,好像隨時隨刻就會爆發出來。
“錢媚兒,今天把話給姑奶奶我說清楚,你罵誰不是好東西?”吳豔麗雙手一捋袖子,秀目瞪圓,頗有一副潑婦的架勢。
“好啊!我今天不但要跟你說清楚,還要動手揍你!”錢媚兒那纖細猶如玉蔥般的手指突然之間,靈光流轉,手指輕捏成蘭花指,手腕翻轉的同時,空中頓時出現道道魅藍色的神芒。
“夠了!”一直兩個女人中間的男子,此時此刻終於像是一個男人的樣子,突然一聲怒吼。
兩女皆爲一愣,隨即便停止了這場口舌之戰。都帶着一絲怒氣,雙手抱肩,頭撇到一邊,誰也不理誰。
看到兩個女人樣子,男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同時將所有注意力重新投到依然是緊緊關閉的手術室的大門上。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錢明錢胖子。
錢胖子本以爲自己得到秦逸的紫雪丹後,自己父親的就有了醒轉過來的希望,可是沒有想到,錢胖子剛到杭州市,就傳來自己父親病重的噩耗。
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妹妹,錢媚兒,以及嫂子吳豔麗。
這兩個女人好像天生就是一對冤家,見面就吵,誰也看誰不順眼。
雖然錢胖子對自己的這個大嫂也有些不滿,可是畢竟是大哥的老婆,哪有小叔子訓嫂子的道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自己的這個妹妹。
“咳咳!”錢媚兒臉色頓時變的通紅起來,原本白脂如玉的皮膚就好像是燃燒起一層炙熱的火焰般,通紅起來。
很快,錢媚兒的俏臉上汗水如下,臉色白的嚇人,柳眉緊蹙,美眸中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雙手緊緊的捂住心口,那飽滿的雙峰在擠壓下來,顯得更加誘人,讓人垂涎欲滴。
“媚兒,是不是那病又復發了?”錢胖子,急忙上前,輕聲詢問道。
錢媚兒重重的點了幾下頭,然後一邊用手捂着心口,似乎這個樣子可以讓她減輕一些痛苦,同時一邊,默默運轉蘭花門中的玉女心訣。
錢媚兒之所以被送入外八門的蘭花門下,就是爲了治療她身上的怪病,不過蘭花門的玉女心訣只能讓錢媚兒減輕一絲痛苦,並沒有其他的作用。
“媚兒,你好些沒有!”錢胖子擔憂看向錢媚兒,同時開口朝吳豔麗說道:“大嫂,我大哥到底去哪了?趕緊給他打一個電話問問吧!”
“打什麼打,你大哥現在工作正忙着呢,這種小事就不用他過來了。”吳豔麗眼中帶着一絲輕蔑的神色看錢媚兒一眼,然後撂下一句我要上廁所,便直接轉身離開。
看到吳豔麗那一臉傲氣的樣子,錢胖子心中十分憤怒,胖手緊緊攥握成拳,但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便又緩緩的鬆開。
突然之間,錢胖子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忙從兜中摸出一瓶小藥瓶,拔開瓶塞,倒出一枚有龍眼那麼大小的紫色的丹藥,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
“媚兒,快張嘴,把這枚丹藥服下!”錢胖子讓錢媚兒張開紅潤而性感的小嘴後,將手中這枚紫雪丹,塞入了錢媚兒的嘴中。
這枚丹藥剛到錢媚兒的口中,便化作是一道紫色的神芒順着錢媚兒的喉嚨鑽入她的體內,隨後,錢媚兒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痛苦似乎減弱了許多,並且還有一絲好轉。
默默的運功一兩個小時後,錢媚兒這才緩緩地睜開美眸,眼中流露出一絲驚喜的神色,道:“二哥,你剛纔給我吃的是什麼丹藥?以前這病一旦發作,最少也要七八個小時,可是服用你剛纔給我吃的東西,加上玉女心訣,居然在短短的一兩個小時,疼痛就小時!”
錢胖子聽到錢媚兒的話,胖臉上盡是得意的神色道:“嘿嘿,這可是藥王谷的紫雪丹,我可是通過一個朋友,弄到手。”
一邊說着,錢胖子一邊將手中的那一瓶紫雪丹,遞給錢媚兒,繼續說道:“媚兒,如果你這丹藥有用的話,那我回頭幫你也弄幾瓶!”
“藥王谷?”錢媚兒柳眉再次緊蹙,同時心中暗道:‘今天晚上,在酒會上那個大出風頭的年輕人,不正是藥王谷的嗎?如果他肯出手相救,自己父親就一定會有醒轉的希望。’
想到這裡,錢媚兒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希望,並且激動地站起身來,然後對着錢胖子說了一句,老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便朝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留下了一頭霧水的錢胖子。
看着手中的小藥瓶,錢胖子突然想起,秦逸那天將小藥瓶交給自己的時候,自稱是自己是神醫,並且可以幫老爺子治病。
雖然他對秦逸的身份有些疑慮,可是那天在蘇冰兒生日宴會上看到秦逸一拳擊敗世界拳王的場景,讓他消除了這一絲顧慮。
於是,錢胖子,便直接撥打秦逸的電話,現在只要是有一絲希望,他也要嘗試一番。
“喂,秦老弟,我現在有點是事情想要求你!”錢胖子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向秦逸哀求道。
“什麼事情?”電話那頭的秦逸接連不斷的打着哈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