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蓉,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在宴會廳的一處角落裡,站着一對男女,男的西裝革履,手持一杯香檳,雖然他看起來有五十多歲,可是雙眼依然是炯炯有神,神采奕奕。
“爸,你難道真的想讓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嗎?”葉婉蓉的俏臉微微有些煞白,用那黑白分明的美眸看向面前這個男子,輕咬紅脣,緩緩的開口說道。
“唉!”聽到葉婉蓉的話,中年男子沒有回答,只是談了一口氣說道。他也不想這個樣子做,可是沒有辦法,公司現在面臨的嚴重的財力缺口,只能利用自己的女兒來緩解當前的局面。
“爸,既然我說的出,那就一定有把握做到,希望到時候不要反悔!”葉婉蓉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堅毅的神色看向中年男子,隨後抓起一杯香檳,仰頭便直接灌入口中。
一抹淡淡的紅暈瞬間浮現在葉婉蓉的臉頰上,放下手中的酒杯,直徑朝一個方向,大步的走去。
而緊跟在葉婉蓉身後的保鏢,齊天,此刻也急忙跟了上去…
……
“美麗的克蒂絲,沒有想到我們居然可以在這裡遇到,我想這一定是上帝的安排!”金髮男子走進宴會大廳後,直徑朝克蒂絲走去,然後語氣有些顫抖,激動說道。
正在與人交談的克蒂絲突然看到這個金髮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前,一下子怔住,隨即露出一絲笑容,道:“凱文拉爾,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你嘴可是便的越來越甜,不知道,你用這張嘴騙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看到克蒂絲面帶微笑的眼中,猶如黑夜中明燈般,讓這個被稱作爲凱文拉爾的金髮男子瞬間怔住,隨即說道:“克蒂絲,感謝你的誇獎,不過我最希望得到的是你的心!”
“我的心?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克蒂絲輕抿了一下紅脣,那雙猶如藍寶石般的美眸下意識的朝秦逸的方向看去。
聽到克蒂絲的話,凱文拉爾的臉上有些不自然,急忙開口說道:“克蒂絲,你當初不是說過,如果我能成爲這個世界上拳王,你就會嫁給我嗎?”
克蒂絲深深的看了凱文拉爾一眼,然後端起一杯香檳,美眸有些發直的,象徵性的抿了一下口道:“不錯,在四年前一個宴會上,我記得你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包括我的父母,向我告白。我說了,如果你能成爲世界上最強的男人,我就嫁給你!”
在大不列顛以及整個歐洲,只要是追求克蒂絲的人,克蒂絲都會告訴對方,只要你能成爲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她就嫁給你!
當然,這只是克蒂絲對外敷衍的外交辭令。
因爲,她當初是因爲秦逸不告而別,纔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她的目的就是爲了尋找一個秦逸的替代品,可是她漸漸的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多麼幼稚。
雖然克蒂絲已經將這個條件當做是一個玩笑,可是凱文拉爾卻認真起來,在這四年裡,他從一個瘦弱的富家公子,變成一個戰士,一個縱橫在擂臺上的戰士。
在這四年裡,他沒日沒夜的訓練,並且從一個不喜歡打架的少爺,變成了一個在擂臺上可以掌握對手生死的死神。
而且在他來自前,跟歐洲地下拳壇排名第一的米國人進行了一場比賽,他以那一套足以讓人聞風喪膽的組合拳在十秒內,ko對手。
十秒ko!
這足以令整個拳壇震驚。
凱文拉爾現在不但在擁有世界拳王稱號,還有出場費最貴的選手稱號。
所以,這纔是他不遠萬里,千里迢迢來到中國,他相信,憑藉着自己努力,一定可以將克蒂絲迎娶。
不過,當他重新面對克蒂絲的時候,居然有了一絲緊張。他調整了一下子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親愛的,我已經完成你的條件了,我想現在整個歐洲!不!是整個世界,恐怕只有我,纔有資格娶你!”
“是嗎?”克蒂絲笑眯眯地看了凱文拉爾一眼。
凱文拉爾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道:“難道不是嗎?親愛的克蒂絲小姐,爲了你,在這四年裡,我真的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我現在的成就,可以說是,我是用鮮血,以及拳頭給贏過過來。當然,無論吃多少苦,只要能得到你,我也心甘情願!”
“凱文拉爾,我很想知道,在歐洲,也不有不少比我漂亮的女孩,爲什麼你要死纏着我呢?你究竟是爲了跟我上牀,還是看上了我的家族背景!”
“親愛的克蒂絲,我想你一定是誤會的,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對你是真心的嗎?”凱文拉爾微微一怔,心中頓時涌現出不安,急忙開口說道。
克蒂絲仰頭將自己的手中香檳一飲而盡,然後看向凱文拉爾說道:“凱文拉爾,你知道我爲什麼會來這裡嗎?”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爲了一個慈善活動纔來到這裡嗎?”凱文拉爾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神情看向凱文拉爾說道。
克蒂絲聽到凱文拉爾的話,隨即搖了搖頭,道:“如果只是爲了這個慈善活動,我纔不會來到這裡!”
“哦?”凱文拉爾一下子愣住了,疑惑的看向克蒂絲說道:“那你來這裡的原因是…”
克蒂絲那雙清澈猶如藍寶石般的美眸,朝不遠處正在談笑的秦逸看去,然後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來這裡,就是尋找那個曾經讓我上癮的男人!”
忽然聽到克蒂絲這段話,凱文拉爾的瞳孔瞬間放大,臉色變得煞白,並且難看到了極點。
他這四年不斷的瘋狂的訓練,爲了就是克蒂絲那句話,成爲世界上最強的男人。而且每當他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克蒂絲的就會成爲他咬着牙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
可是現在,克蒂絲卻突然告訴他,她來到這裡,就是爲了尋找一個曾經讓她上癮的男人。
‘曾經’這兩個字,一下子讓凱文拉爾想起了,那個曾經與克蒂絲髮生過關係的東方男子。臉色頓時陰晴不定,沉聲說道:“你口中的那個你男人就是那個跟你相處四個月的東方男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