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幾人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張十分熟悉,而且很很欠揍的表情出現在秦逸的眼中。
“我以爲是誰啊!原來是你!”秦逸笑着幾步走上前開口說道:“‘陽痿兄’你近來可好!什麼時候咱們一起去吃頓飯!”
南宮陽偉一聽到秦逸說吃飯,額頭瞬間冒起數條黑線,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自己上次跟秦逸吃飯的場景,心再次開始滴血,那頓飯,簡直不是在吃飯,而是在吃錢。
“秦逸,你認識他嗎?”姜楓用不善的眼光看向南宮陽偉,就好像是一頭要隨時會出動,捕獵的獅子般,低沉着聲音朝秦逸的詢問道。
如果秦逸說出‘不認識’三個字,姜楓毫不猶豫的捋起袖子就要動手打人。
“認識!東海市的陽痿兄,誰不認識!”秦逸故意在說陽偉兩字的時候,加重音調。
“陽痿?”
“對啊!‘陽偉’兄,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嗎?”秦逸點頭說道。
剛開始的時候,林平三人就聽到秦逸一口一句陽痿,還以爲自己的沒有聽清楚,可是再次聽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叫住陽偉的時候,頓時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南宮陽偉臉上閃過一絲陰戾的神色,咬牙切齒的說道:“敢嘲笑我的名字,只有我爸,你們…”
“別誤會,我可沒有相當你爸的意思!”林平一邊笑着,一邊開口說道。
“看你長得像個娘炮,我可以肯定,我沒有你這樣兒子!”姜楓緊接着說道。
白浩不像姜楓和林平一樣,嘴損。加上他看出來眼前這個青年應該不是普通人,能來到這種地方的人,恐怕在東海市是富豪,那就是大官。自然是不敢開口損他。
“看到沒有,出去的時候,千萬不要說你是我們的兒子,這臉丟不起!”秦逸臉上的笑意更濃,肆無忌憚的嘲諷道。
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殺之。
這是秦逸多年還一直奉行的話,如果之前,南宮陽偉跟秦逸客客氣氣的打招呼,秦逸就不會開口嘲諷他,可是他一上來就譏諷秦逸,這讓秦逸猶如找到一件可以發泄自己這幾天心中怨氣的出氣筒。
“好,好,你們都有種,給我等着!”南宮陽偉知道如果再繼續鬥嘴,那他肯定是佔不到便宜,還不如先進去,找自己的死黨,馬天龍一起收拾這個可惡的傢伙。
想到這裡,南宮陽偉直接走進酒店,乘坐電梯來到第十三層。而秦逸幾人也跟在南宮陽偉身後走了上去。
到了龍騰酒店的十三層後,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紅色的薄毯,猶如一條紅色大道般,鋪在地面上。
兩旁佈滿了,各種各樣的華麗裝飾品以及祝福蘇冰兒的話語。
而且宴會大廳的門口站着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寸頭,帶着墨鏡的壯漢,猶如兩大門神般,屹立在宴會大廳的左右兩旁。
每一個要進去宴會廳的客人,都要掏出邀請函,讓這兩個壯漢檢查一遍,才肯放行。
南宮陽偉掏出一個鑲着紫金邊的邀請函,遞給了右邊的一個壯漢,之前臉上那不滿的神色,此時一掃而盡,眼中盡是得意的神色,而且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嘚瑟起來。
要知道,能收到紫金邀請函的人,不是東海市的權貴就是外面來的大人物。就連警察局的李佔受到的也是普通邀請函。而南宮陽偉之所以可是收到這紫金邀請函,完全就是因爲他老爸的原因,不然他恐怕連邀請函都收不到。
而擁有着紫金色的邀請函只要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走宴會廳的大門。
在通向宴會廳的門,一共有三個入口,一個便是居中的大門,華麗堂皇,是權貴,是身份的象徵。而兩側的小門只有一米五六左右,無論誰從着兩旁過去,都要彎腰低頭。
雖然不情願,但這就是進入宴會廳的規則,如果不遵守這規則,那你就可以轉身離開。
南宮陽偉通過檢查後,並沒有着急離開,而是一臉囂張的站在門口,看着秦逸幾人走來。
剛纔在酒店門口,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當着那麼多的人辱罵着自己的名字。而像他們這種人收到的肯定是普通邀請函。可以看到他們從一旁的側門中走過去,這讓南宮陽偉感覺到異常的開心,從剛纔的那一刻開始,南宮陽偉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嘲諷,羞辱秦逸的機會。
想到這裡,南宮陽偉並沒有直接走進宴會大廳。
而是站在一個保鏢旁,靜靜的等待着秦逸受到自己嘲諷的時刻。
“陽痿兄,怎麼不進去,是不是在等我們?”秦逸看到南宮陽偉站在門口,繼續嘲諷道。
“對啊!我等你們一起進!”南宮陽偉臉上露出一副濃濃的壞笑,此刻他似乎已經看到秦逸彎腰低頭從側門進入宴會廳的場景。
秦逸看到南宮陽偉那不懷好意的壞笑,心中頓時明白。便伸手按住,剛想從兜裡拿出邀請函的林平,並且對他使了使眼色。
林平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秦逸。
而這個時候,秦逸直接來到幾人身前,對着那名壯漢說道:“這進去,是不是要邀請函?”
雖然這只是一句廢話,但是那個壯漢還是點了點頭說是。
“哦!”秦逸裝做一副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然後開始在身上摸來摸去。幾十秒後,站在一旁,南宮陽偉有些沉不住氣,冷笑道:“別找了,我看你連邀請函都沒有,那涼快就哪呆着去,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誰說我沒有,我明明放在這裡!林平你找找你那,看我是不是放在你那裡?”秦逸扭頭背對着南宮陽偉,朝林平眨了眨眼睛說道。
秦逸的舉動,讓林平十分不解,他剛纔明明看到秦逸伸手將那個邀請函,拿出來一半,然後又放了進去。
但看到秦逸朝自己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讓自己配合他,便也學秦逸剛纔那個樣子,在身上來回翻找,最後擺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說道:“也不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