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雅茹那副嬌羞的模樣,秦逸嚥了咽口水,並且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你不是說,我怎麼樣都可以嗎?”
“你…”姜雅茹頓時語塞,如果答應秦逸,任由他對自己動手動腳,那自己豈不是跟那些坐檯女一個樣子嗎?可是如果不答應,秦逸說不定會不幫自己去抓犯人。
猶豫了半天,姜雅茹心中權衡利弊,最終柳眉微微一挑,美眸中閃爍着堅決的神色看向秦逸,說道:“讓你摸也可以,但條件就是三天後,我要見到兇手!”說話的同時,姜雅茹故意挺挺了那對飽滿,快要將衣服給撐爆的雙峰。
看的秦逸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心中暗道,這丫頭小時候到底都吃了什麼補品,胸居然這麼大。
望着姜雅茹這副任由採摘的樣子,秦逸不動心,那是假的。可是,三天後,自己交人,哪有人讓自己交,總不能隨便抓一個人,說他是兇手吧!
想到這裡,秦逸心中惋惜的搖頭說道:“這個我做不到。”
“做不到?”姜雅茹心中大急,來到秦逸身旁,不解的問道:“是不是時間太少了,要不一個星期?”
“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難道你感覺這個條件不好嗎?”姜雅茹試探的向秦逸詢問道。
聽到姜雅茹的話,秦逸險些一頭栽倒桌子底下,心中叫苦不迭,暗道:“好是好,但總不能爲了摸你,過三天以後,把我自己給送到警察局吧!”
看到秦逸沉默不吭聲,姜雅茹心中一急,重新面對面坐在秦逸的腿上,兩條猶如玉藕般的玉臂勾住秦逸的脖子,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
姜雅茹的主動,大膽讓秦逸心在跳動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經過房事的少男,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靠去。
“你想想,你只是動動手,抓到一個罪犯,這是多簡單的時候!只要你點頭答應,你就可以摸我!怎麼樣,划算吧!”姜雅茹柳眉跳動,美眸迷離,口吐香蘭的在秦逸的耳畔說道。
就像是一個紅燈區的站街女,衝着秦逸招手,讓他過來跟她一起玩似得。
秦逸嚥了咽口水,心中暗道,這個姜警官今天是怎麼,怎麼非得要自己摸她,難道是,她是想趁自己動手摸自己的時候,然後藉機暴揍自己一頓,或者是扭送到警局,來報上次秦逸拒絕她做自己的女朋友的事情。
越想越是這樣,讓自己幫忙抓一個兇手,用的着打扮成這個樣子,而且還不斷誘惑自己。這一定是一個桃色陷阱。
幸好,姜雅茹不知道秦逸心裡的想法,否則的話,她將會從一個正義的警察的身份轉變成殺人犯,直接掏槍崩了秦逸算了,反正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其實爲了抓一個罪犯,姜雅茹完全可以自己來,可是昨天那個小警員無意之間所說的一句話,啓發了姜雅茹,姜雅茹決定自己將秦逸給奪過來,於是便有今天的這一幕。
如果秦逸知道,姜雅茹的重點不是抓兇手,而是將自己給搶過來的話,恐怕秦逸會高興的找不到北。
姜雅茹心中認爲,秦逸只要摸了她,那他想賴也賴不掉,就一定會對自己負責任。所以,她今天要讓秦逸摸自己,那這樣,秦逸就是自己的了。
想到這裡,姜雅茹主動的伸手,讓秦逸的雙手將自己給摟住,並且,帶着一絲命令的口氣說道:“摸我!”
此刻的秦逸心中都快哭了,這位姜大警官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非得要自己摸她。
在姜雅茹的強逼之下,秦逸只好一副逼良從娼的樣子,道:“我摸,我摸,這總行了吧!”
聽到秦逸答應要摸自己,姜雅茹覺得自己即將就要成功了,到時候誰在說本小姐找不到男朋友,一定把秦逸給拉出來,讓她們看看,本小姐的男朋友。
一想到自己的男朋友不但長得帥,而且還是黃階五品的高手,姜雅茹心中暗自欣喜,雙眸緊閉,嬌軀一下子緊繃起來,心中那感覺猶如從高空墜落一般,一下提到了嗓子處。
很快,姜雅茹便感受到,秦逸那雙帶有一絲獨特藥草的味道的手指在自己的額頭輕輕撩過。
“咦,他怎麼會摸自己額頭,以這個臭流氓的品性不是先摸自己那個地方嗎?”
緊接着,姜雅茹就感受到秦逸手指順着自己的臉頰朝下滑落,她的心同時也猶如從高空墜落一般,緊張不已。
可是…
當秦逸的手指在姜雅茹的只是在她的臉上一滑過後,便將手收來出來,然後說道:“我摸好了!”
聽到秦逸話,姜雅茹先是微微一愣,美眸突然睜開,柳眉蹙了蹙,不解的看向秦逸,心中同時暗道,這個傢伙是怎麼了,難道他該吃素的嗎?
“我摸是摸過了,但是我可先聲明,那個兇手我是不會幫你抓的。”秦逸害怕姜雅茹會趁機要挾自己去抓那個兇手,急忙率先開口說道。
聽到秦逸的話,姜雅茹心中涌出一股失落感,難道他真的是不喜歡自己嗎?自己就這樣遭到他厭惡嗎?他居然連摸都不想摸自己。
想到這裡,姜雅茹心中一陣酸酸楚楚,美眸帶着一絲傷感凝視秦逸,心中暗道,或許他真的不屬於自己。
“警局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姜雅茹強忍着眼眶的淚水掉落,急匆匆的站起身子,就要朝門口外走去。
可是將在就她剛站起來,還沒有走上幾步,不善於穿高跟鞋的姜雅茹一下子將腳給崴了。嬌軀直接朝旁邊的桌角上磕去。
眼看,姜雅茹腦袋就要碰到桌角,香消玉損的時候,秦逸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手輕挽姜雅茹的腰肢,一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由於事發突然,秦逸也沒有想那麼多,原本想伸手摟她的腰肢的時候,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似乎碰到不該碰的東西。
感受到從自己胸部傳來的那股異樣的感覺,讓姜雅茹一下子想起上次在酒吧中,那極其曖昧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