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裡跑!給我過來!”
就在天火麒麟轉身就要逃跑的時候,秦逸快速擡起右手,一隻巨大由湛藍色的焚陽之火交織而成的手憑空出來,撕破空氣,瞬間將正要逃跑的天火麒麟抓住。
同時秦逸腳踩鬼影步,快速的朝天火麒麟衝去。衆人只是感覺到秦逸之前站的位置,一陣扭曲,秦逸整個人猶如鬼魅般,瞬間消失在原地。
等秦逸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衝到天火麒麟的身旁。只見秦逸擡起自己的左臂,一道道猶如孽龍般的黑氣快速從秦逸的手臂中鑽涌而出。
當秦逸將自己左臂中隱藏的龍脈全部開啓的時候,秦逸的左臂足足比右臂漲了數圈,並且青筋暴起。
秦逸左手按住天火麒麟腦袋,猶如巍峨的山嶽般,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在天火麒麟的腦袋上。
令天火麒麟所站的地方,猶如地裂般,一條條裂縫以天火麒麟爲中心快速的朝周圍蔓延開來。
秦逸只是用一手力量,就將剛纔一羣人都無法降服的天火麒麟按趴在地上。任憑天火麒麟怎麼掙扎,也都無法從秦逸的手中掙脫出來。
隨後就看到秦逸一手按着天火麒麟的腦袋,一手拿着那隻鞋子,照着天火麒麟的屁股上狠狠抽去。
“啪~啪~啪~“
一聲聲沉悶的響聲不斷的傳入衆人雙耳中。此刻在這仙帝洞府中,除了秦逸用鞋子抽天火麒麟屁股的聲音,沒有人敢發出任何的聲音,甚至連喘氣都不敢。
打神獸的屁股,這天底下也就秦逸這一人。
不過,如果要問秦逸打神獸的屁股是什麼感覺,秦逸肯定會一臉滿足的神色回答道:“爽!”
足足打了三四下。天火麒麟的屁股本來是赤紅色。加上秦逸狠抽,這讓天火麒麟屁股更加通紅,並且還比以前腫了四五圈。
將天火麒麟收拾的服服帖帖後,秦逸直接將天火麒麟收入東皇鍾內部空間。
此刻,秦逸光明正大當着所有人的面打量着手中的這把盤古斧,也沒有人敢上去爭搶。
連神獸天火麒麟,秦逸都可以收拾的服服帖帖,更不用說他們。
而就在這個時候,美婦人不知道何時走到秦逸的身旁,那雙宛如寶石般的美眸中充滿好奇的神色,湊過頭來,好奇打量着秦逸手中的盤古斧。過了一會,美婦人輕啓紅脣對着秦逸說道:“秦逸,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手中的這把盤古斧,以前只是聽說過,今天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秦逸聽到美婦人的話後,沒有拒絕,直接十分大方將手中的盤古斧遞給美婦人。
當美婦人雙手接過秦逸手中的這把盤古斧時候,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中閃爍着一絲欣喜,激動的神色,一手拿着盤古斧,一手微微顫抖的在盤古斧上輕輕地撫摸着。
這一幕,讓秦逸心中升起一道異樣的感覺,但秦逸卻說不清楚,這是什麼感覺。
“秦逸,你知道這盤古斧是怎麼用的嗎?”
美婦人的話讓秦逸微微一愣,同時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當美婦人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之間,那雙明亮的美眸中變得通紅起來,散發出一道道暴戾嗜血的氣息。
緊接着,一團青色的火焰快速衝美婦人的身上鑽涌而出,宛如靈魂出竅般。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秦逸的漂浮在半空中。
“火面鬼王!”
當秦逸看到近在咫尺的這道熟悉身影的面孔時候,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脫口而出。
“嘿嘿!“火面鬼王發出桀桀的怪笑聲,緊接着火面鬼王擡手將美婦人手中的盤古斧吸入自己的手中,語氣中充滿得意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怎麼樣?你是不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我一直隱藏在她的體內?“
原來在小鎮客棧中,當騰首領張口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美婦人也開口說話,不過她只是做出了噓的聲音,示意騰首領不要說話。
但就是當美婦人發出這道聲音後,火面鬼王逃出青色火焰世界後,趁機鑽入美婦人的身體中。並且等待機會,蟄伏到現在。
“火面鬼王,就算你手中有盤古斧,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秦逸眼中非但沒有任何的懼意,反而充滿不屑的神色,看向火面鬼王說道。
“是嗎?”火面鬼王聽到秦逸的話後,眼中涌出一股玩味的笑容,笑着說道:“如果再加上他們,這結果應該就不一樣了吧!“
火面鬼王話音剛落,扭頭對着那塊坐落一旁黑色的大荒碑喊道:“東西已經到手了,你們還打算藏到什麼時候?”
秦逸,以及衆人聽到火面鬼王的這句話後,微微一愣,同時扭頭朝那塊黑色的大荒碑上看去。
只見這塊一直都靜靜的待在一旁的大荒碑,此刻突然綻放出一道道紫黑色的元氣。這一道道紫黑色的元氣以大荒碑爲中心,宛如波紋般朝周圍擴散而去。
緊接着,衆人便看到兩道身影相繼從這大荒碑走了出來。
“哈哈哈,秦逸,想不到我們居然這麼快就見面了!“爲首走出來的那道人影,剛出來,就十分興奮囂張的對着秦逸說道。
當秦逸看清楚這道身影的面孔時候,眼中閃爍着一絲凝重的神色,緩緩的開口說道:“玄冰子,你不是瘋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瘋了?秦逸,你放心,在我殺你之前,我是一定不會瘋掉!“玄冰子面色猙獰,目露兇光的看向秦逸說道。
“道長,這仙帝洞府的入口不是已經被封住了嗎?玄冰子跟那個黑袍人怎麼會從那塊大荒碑中走出來!“
遠遠的站在一旁的蘇菲兒,美眸中閃爍着一絲不解神色,對着青龍道長詢問道。還不等青龍道長開口,蘇菲兒繼續詢問道:“還有那個黑袍人是誰?他怎麼會跟玄冰子在一旁!”
“這黑袍人身上散發出來氣息,讓我感覺怎麼像是九天神龍教的大長老?”青龍道長眉頭緊皺,看向那名黑袍人緩緩開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