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兒聽到這道聲音後,順着聲音擡頭看去,只見秦逸不知道什麼已經坐在高高的房樑之上。正不斷的對着蘇菲兒招手。
“秦逸,你下來拉我一把啊!我跳不了這麼高啊!”蘇菲兒又蹦又跳,雙手不斷的對着秦逸揮舞着雙臂。
雖然這高度只有七八米,但是對於還是玄階的蘇菲兒來說,的確十分困難。像這種御氣飛行,只有地階實力的修士纔可以做到。
無奈之下,秦逸只好下來,抱着蘇菲兒重新躍上這房樑之上。
就在秦逸抱着蘇菲兒剛躍上這房樑時,廂房的屋門同時在這一刻推開。
秦逸和蘇菲兒坐在這房樑上,低頭朝下看去,只見玄冰子推門走了進來,而在玄冰子身後跟着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
看到這一幕,秦逸眼中充滿疑惑的神色,心中暗道:“這黑袍人是誰?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當這名黑袍人跟着玄冰子走進屋中後,隨手將廂房屋門緊緊關上,然後走到那張圓桌前坐下。
緊接着這名黑袍人將他面容遮住的黑色的帽子掀開,頓時之間,一張熟悉,卻讓蘇菲兒和秦逸感覺到驚悚的面孔映入兩人眼中。
因爲秦逸和蘇菲兒是從上朝下看,看到對方的面容的時候,先是微微愣了幾秒,隨後兩人眼中皆是震驚的神色。
而蘇菲兒輕張紅潤的嘴脣,就要發出一聲驚呼聲,秦逸眼疾手快,迅速伸手將蘇菲兒的嘴巴給緊緊地捂住,防止蘇菲兒發出任何的聲音,引起玄冰子的察覺。
雖然蘇菲兒的紅脣被秦逸給緊緊的捂住,可是蘇菲兒眼中盡是驚悚的神色,對着秦逸拼命的朝下指去。
秦逸眼中同樣也是充滿了複雜的神色,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並且做出噤聲的收拾,示意讓蘇菲兒不要發出聲音。
而蘇菲兒這個時候也明白秦逸的意思,十分自覺的點了點頭,似乎在答應對方,自己是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同時蘇菲兒伸出纖細猶如玉蔥般的手指,在秦逸的手掌心中寫道:‘天蟬子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現在究竟是人還是鬼?’
秦逸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同時伸手朝下指了指,似乎在告訴蘇菲兒,答案就在這底下。
只見···
“師尊,你明明有這麼好的機會殺死秦逸,可是你爲什麼不動手啊!”天蟬子將自己頭上黑帽子摘下來後,眼中充滿焦急的神色對着玄冰子說道。
玄冰子聽到天蟬子的話後,眼中閃爍出一絲憤怒神色,壓低聲音,怒喝道:“你以爲我不想啊!我當時真的低估了這個小子,三年前這小子還只是一個地階五品修爲的修士,可是現在他卻進入天階境界,而且他現在的身份非比尋常,是當今四聖門中白虎靈山的白虎聖君。如果當時,我利用他殺死你的藉口,對秦逸動手,你覺得他帶來的白虎靈山的弟子是吃乾飯的嗎?”
聽到玄冰子的解釋後,天蟬子整個人也陷入思索當中,臉上眉頭緊皺,沉默了一會,再次開口詢問道:“師尊,按咱們現在怎麼辦?本以爲我詐死後,你就可以成功的將秦逸給收拾,現在我也沒有辦法露面幫你!”
玄冰子沒有立刻回答天蟬子的話,而是手指十分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目光同時有些呆滯的望着這間廂房中其中一處角落出神,過了一會,玄冰子這才自言自語的說道:“現在四聖門弟子跟我們雲仙宮的弟子旗鼓相當,再加上雙方都有天階高手坐鎮,想收拾秦逸幾乎不可能,如果能有什麼辦法,讓大荒族的人出手幫忙,那就好了!”
“師尊,如果說是出手比試,或許我不擅長,可是出謀劃策,我多的是!”天蟬子眼中閃爍出一絲十分陰險的笑容看向玄冰子說道。
玄冰子聽到天蟬子的話後,微微一愣,同時眼中是閃爍出一絲精光,開口催促道:“你有什麼辦法,快點說。”
“師尊,如果咱們想讓大荒族的人幫咱們,必須將他們拉進咱們陣營當中,讓他們恨秦逸,而且還必須是那種恨不得殺死秦逸,那種怨氣滔天的仇恨。”
“你的意思是讓我出手殺死大荒族的族長親人?”玄冰子眉頭緊皺的看向天蟬子說道。
天蟬子連連擺手,同時臉上浮現出一股十分得意的神色,壓低聲音說道:“師父,就算你殺死大荒族族長的親人,也不會百分之百的嫁禍給秦逸,就比如跟我一樣,最終還是拿秦逸沒有任何的辦法。”
“啪!”玄冰子看到天蟬子故意賣關子,遲遲不肯說怎麼辦,眼中閃爍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猛一拍桌面,對着天蟬子怒聲訓斥道:“你少在這裡給我繞圈子,你就說究竟該怎麼辦?”
天蟬子看到玄冰子臉上有些不耐煩,只好將自己心中想到的點子說了出來。
“師尊,我的辦法就是,將騰首領的媳婦,趁着天黑,偷偷的塞到秦逸的被窩裡,等到第二天早上,咱們找人偷偷給騰首領報信,說他的老婆在秦逸的牀上,讓他去抓姦。師尊想想,如果我師孃揹着你偷人,你會對姦夫怎樣?”天蟬子越說越嘚瑟,壓根就沒有察覺到自己剛纔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而玄冰子聽前半句的時候,不時的點頭贊同,但是當玄冰子聽到最後,天蟬子居然敢拿自己的老婆舉例子,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並且心中有一種想揍他的衝動。
如果不是天蟬子出的這個辦法不錯,玄冰子恐怕會直接動手抽他的大嘴巴子。
隨後,天蟬子和玄冰子又簡單的商量了一下,這個計劃實施起來的細節,等覺得這個計劃已經是滴水不漏的時候,玄冰子和天蟬子便去準備迷藥,打算先將騰首領和那名美婦人迷暈,然後再將美婦人抱到秦逸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