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來你這三年的修爲大有長進!”玄冰子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冷笑看向秦逸說道。
他並不覺得秦逸剛纔的那一拳跟秦逸的修爲有關係,而是認爲秦逸只不過是力量比較大點而已。
上次玄冰子和秦逸在蘇家交手,就已經領教過秦逸的力量。現在看來秦逸在這三年裡,估計是光修煉肉身的力量,反而將元氣的修煉荒廢掉。
“我不敢說自己現在有多厲害,但是滅你還是沒有問題!”秦逸對着玄冰子揮了揮自己手中的拳頭,眼中充滿極其自信的神色看向玄冰子說道。
玄冰子聽到秦逸的話後,微微一愣,隨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子,作爲你的前輩,好心的提醒你,肉身的修煉只不過是旁門左道罷了,元氣修煉這纔是王道正途!”
“小子,你別在這裡光耍嘴皮子功夫,有本事跟我師尊一戰?保證打的你魂飛魄散!”天蟬子站在玄冰子的身後,指着秦逸猶如瘋狗般瘋狂的叫囂道。
而玄冰子沒有駁回天蟬子的提議,眼中充滿戲虐的神色看向秦逸說道:“秦逸,你跟我雲仙宮之間的恩怨,不妨今天就在這個做個了結!”
“可以!既然你這麼想尋找你的父愛,那我就滿足你!”秦逸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道。
秦逸的話讓玄冰子面目猙獰,眼中閃爍着濃濃殺意,他沒有接秦逸的話,因爲他知道秦逸嘴巴上功夫很厲害,跟秦逸鬥嘴,吃虧的只會是他。玄冰子不如隱忍一會,待會跟秦逸動手,再好好的收拾他。
衆人聽到秦逸居然敢接受天階尊者挑戰,一邊朝後撤去,讓出場地,一邊用鄙夷的神色看向秦逸,覺得秦逸這種行爲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這裡的地方太小,咱們去外面打!”玄冰子看了一眼衆人讓出的場地,直接轉身朝門口走去,站在大廳正對面的院子中,擡手朝秦逸指了指,做出一個挑釁的手勢。
秦逸沒有多說什麼,邁步就要朝門口走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蘇菲兒卻突然伸手拽住秦逸,黑白分明的美眸中充滿焦急的神色,急聲說道:“秦逸,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他是什麼修爲嗎?”
“知道啊!不就是天階尊者嗎?他是,我也是!”秦逸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着一絲得意的神色對着蘇菲兒說道。
蘇菲兒聽到秦逸的話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擡手在秦逸的額頭摸了摸,故裝誇張的神色說道:“秦逸,你沒有發燒啊!怎麼亂說胡話?”
蘇菲兒的話,讓秦逸額頭冒起數條黑線,白了蘇菲兒一眼後,將蘇菲兒的玉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拿開,沒好氣的說道:“誰說胡話,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說話!”
“你以爲這天階尊者跟黃階修士一樣多嗎?一抓一大把,秦逸你被忘記了,我現在可也是修煉者,你少在這裡騙我!”蘇菲兒不服氣的揚着臻首,對着秦逸反駁道。
不是蘇菲兒不相信秦逸的話後,而是這天階尊者在天底下也只有三位,秦逸突然告訴她,他也是天階強者,蘇菲兒肯定是不會相信。
“秦逸,你就先忍忍,等你以後真的到達天階境界再跟他算賬也不遲啊!有句話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我去跟他說說,他肯定會放過你!”說着,蘇菲兒就要朝門口走去,打算利用自己是梅花谷下一任的繼承人身份來勸說玄冰子放過秦逸。
但還不等蘇菲兒邁步朝跨出門口,卻被秦逸給攔住,秦逸臉上收起輕浮的笑容,一臉認真的看向蘇菲兒說道:“菲兒,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玄冰子這個老東西有句話說的不錯,這灘渾水你還是不要趟。更何況,我曾經向你父親承諾過,我不會讓你們姐妹倆受到欺負,上次玄冰子當着我的面將你劫持,如果今天我不狠狠地揍他一頓,難解心中的怨氣!”
說完這句話後,秦逸直接大步的朝門口走去。
丟下蘇菲兒一個人美眸中充滿呆滯的看向秦逸朝門口外面走去的背影,心中涌出一絲莫名的感動,之前被玄冰子劫走蘇菲兒心中對秦逸還是有些怨恨。但隨着時間的推移,蘇菲兒早就忘記了。
可是沒有想到,秦逸卻將這件事情記在心中,突然之間,蘇菲兒發現,秦逸之所以會接受玄冰子的挑戰,不是因爲秦逸殺玄冰子弟子,兩人結下的仇怨。而是秦逸爲了彌補自己,以及自己的姐姐。
想到這裡,蘇菲兒擡手用手背擦拭一下眼角的淚水,美眸中同時閃爍着一絲冰寒徹骨的神色,既然秦逸都不怕,那她蘇菲兒還怕什麼。於是蘇菲兒緊跟着秦逸朝門口外面走去。
秦逸和玄冰子站在騰府寬敞的院子中,相持而立,周身磅礴的元氣,瘋狂的從他們兩人身體中鑽涌而出,狂風大陣,風沙走石。天色大變,原本晴朗的天空,宛如被猩紅的血液染紅般,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衆人的心口上,一時間喘不過氣來。
“秦逸,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明知道跟我一戰,結果是死!但你還是答應,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哪裡來的勇氣?”玄冰子眼中閃爍着一絲戲虐的神色,彷彿看獵物般,對着秦逸緩緩的開口說道。
在玄冰子的眼中,秦逸就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所以玄冰子並不着急,直接上前將秦逸擊殺,這樣一來反倒沒有意思,不如好好的享受一下這狩獵的過程。
“就憑我相信,我能分分鐘鐘的將你給打爆!“秦逸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玄冰子,你丫別以爲你有天階境界的實力,就可以在這無法無天,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你tm在我眼中連個渣渣都不如!”
秦逸這番話,讓玄冰子心中不由一怒,面色猙獰,目帶凶光,體內的元氣在這一刻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朝外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