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黃符剛貼在那個小女孩的眉心位置上的時候,一道道土黃色的神芒以小女孩爲中心,快速的朝周圍擴散。
同時,在小女孩小腹處的位置,一道紫黑色的氣息快速從她的丹田中鑽涌而出,強行的將這一道道土黃色的神芒給衝破而快。
當這道紫黑色的氣息破開這土黃色神芒的禁錮後,緊貼在小女孩額頭上的那道黃符猶如被鬼火點燃般,瞬間燃燒起來。
連續兩道黃符非但沒有將小女孩的病情給治好,而且讓剛纔從表面上看平安無事的小女孩,此刻那張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猶如熟透的蘋果般,紅撲撲的小臉蛋變得猶如紙張般煞白,毫無血色。
並且,小女孩雙目緊閉的躺在地上,身體還不時的微微顫抖起來。
這一幕讓美婦人美眸中閃爍出一絲焦急的神色,急聲的對着老者詢問道:“大巫,這···這是怎麼回事?”
剛纔那股紫黑色的氣息強行的破開老者用黃符的封印,讓老者元氣大傷,嘴角鮮血直流,並且癱坐在地上,雙目有些呆滯看向那名躺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的小女孩。
這種情況,老者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以往,老者扔出這兩道黃符後,病人身上的病情就會藥到病除,可是現在小女孩身上的病,非得沒有好,反而變本加厲。
不過,老者爲了衆人的眼中挽救自己的形象,臉上裝作出一副無力的神色,對着美婦人搖了搖頭說道:“夫人,十分抱歉,你女兒身體中的邪靈已經完全侵蝕她的五臟六腑,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
老者的這句話,猶如一道死亡通知書般,美婦人轟的一下,雙腿力量猶如被瞬間抽盡般,直接跪坐在地上,俏臉煞白,毫無血色,兩行清淚不斷的從女子的眼角流出。
“夫人···”
就在老者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道聲音在門口人羣中響了起來,“誰說她沒得救了?秦神醫,肯定有辦法,將她治好!”
站在門口圍觀的衆人,以及美婦人,老者聽到這句話後,紛紛扭頭順着這道聲音看去,只見林平三人正在人羣中,眼中帶着一絲驚慌的神色看向美婦人以及衆人。
這句話是秦逸教他們說的,林平幾人剛開始覺得說這句話沒有什麼,因爲他們是剛剛上樓,之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但是當他們說完這句話後,看到那個小女孩雙目緊閉,身體不斷顫抖的躺在地上,而那名老者猶如遭到重創般,癱坐在地上。林平幾人瞬間明白過來,似乎他們現在說這句話,完全不是時候。心中頓時有些後悔,暗罵秦逸實在是太壞了,沒有想到秦逸會挖一個坑讓他們往裡面跳。
美婦人聽到林平幾人的話後,猶如抓到最後一株救命稻草般,快速的從地上站起身,幾步走到林平幾人的面前,急聲詢問道:“你們口中的秦神醫是誰?”
“就···就是剛纔那個說他可以治的年輕人!”林平聲音微微有些結巴,不敢直視面前的這名美婦人,伸手朝秦逸住的臥室指去。
因爲林平也不知道秦逸是真的能治,還是假的能治。說實話,林平之前對秦逸抱有很大的信心,畢竟秦逸怎麼說也是東海市的大名鼎鼎的神醫。但是當他看到被稱爲仙醫的大巫烏靈對小女孩的並且也束手無策時候。林平之前對秦逸所抱的信心全無,心中極度不安的默默的祈禱着,秦逸一定要給力,否則不止秦逸會遭到大荒族的報復,就連他們三人也無法倖免。
美婦人聽到林平的話後,頓時想起了,站在人羣中,敢當着烏靈的面說指責烏靈的那個年輕人。
美婦人急忙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轉身慌慌張張的跑到自己的女兒的身邊,彎腰將小女孩從地上抱了起來,急匆匆的朝門口外面跑去。
“夫人!夫人!”老者看到美婦人急急忙忙的抱着小女孩朝門口跑去,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也急急忙忙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就要朝美婦人追去。
在林平幾人的帶領下,美婦人抱着懷中的昏迷不醒的小女孩,直接走進秦逸的臥室中。
剛一進入秦逸廂房中,林平幾人就看到秦逸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端坐在圓桌前喝茶。
“秦逸,人我們給帶了過來,你究竟行不行啊?”林平示意讓美婦人稍微等一下,主動的朝秦逸走了過去,上前詢問道。
“秦逸,我承認我之前是說錯話了,如果你治不好這個小女孩,那咱們奇門和藥王谷就真的結怨大荒一族。”姜楓滿臉擔心的在一旁附和道。
聽到林平和姜楓兩人的話後,秦逸這纔將手中的茶杯緩緩的放下,並且嘴角微微上揚,輕扯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對着姜楓和林平兩人說道:“你以爲我跟那個大巫的烏靈似得,沒有一點真本事,驕傲自大,只會站在那裡吹牛皮?”
秦逸這句話剛說完,烏靈則是滿臉憤怒,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臉上充滿了不悅的神色對着秦逸怒聲喝道:“小子,你說誰沒有真本事?只懂的吹牛皮?”
“當然是說你!”秦逸一邊說着一邊朝美婦人懷中的那個小女孩走了過去,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地搭在小女孩的脈搏上。
而美婦人剛想哀求秦逸一定要救救自己女兒的時候,秦逸伸手朝自己的牀榻上指了指說道:“你先把她放在我的牀上,你放心,我跟他不一樣,身爲醫者,治病救人是我們應有的責任,哪能借此機會,向病人的家屬索取東西?”
頓了頓,秦逸臉上充滿鄙夷的神色看向站在一旁的烏靈,陰陽怪氣的說道:“你說你,如果你能治好這個小姑娘的病,你索取什麼東西,那我們也沒有話可說。可是你連病都治不好,還好意思舔着臉去要這要哪?你說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