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都知道中年男子怕媳婦,但是貴婦人畢竟不是他們的上級,如果中年男子不點頭,他們誰也不敢擅自開槍。
“先將他抓起來,如果他拘捕,可以開槍!”中年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看向秦逸開口說道。
那幾名士兵頓時明白中年男子話中的含義,其中的兩名士兵將自己手中的槍收了起來,然後直接朝秦逸大步的走了過去,其餘幾名士兵,雙手緊握槍支,眼中同時透露出一絲警戒的神色看向秦逸,只要秦逸敢反抗,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擊。
望着那十幾把槍口對着自己,秦逸眼中非但沒有一絲懼意,反而眼中閃爍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對着中年男子和貴婦人說道:“開槍吧!如果你們不想讓你們兒子死,那就開槍吧!”
中年男子和貴婦人聽到秦逸的話後,微微一愣,眼中盡是不解的神色,不明白秦逸話中的什麼意思。同時中年男子對着那幾名持槍對準秦逸的士兵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院長走了過去,對着中年男子和貴婦人說道:“李旅長,他就是我們東海市的秦神醫。令公子的病或許他有辦法!”
中年男子和貴婦人聽到趙院長說的話後,眉頭緊皺,還不等中年男子開口說話,貴婦人率先開口說道:“趙院長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他怎麼可能是神醫?你瞧他年紀輕輕的,最多也就是一個實習醫生,趙院長我還沒有到那種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少在這裡糊弄我!”
“可。”趙院長聽到貴婦人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明明真佛就在他們面前,可是他們偏要去拜一堆沒有用的爛泥。就在趙院長剛想張口向貴婦人解釋的時候。
秦逸突然插口說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問他!”
說到這裡,秦逸伸手指了指蕭立幾人,然後繼續開口說道:“你們說,我究竟有沒有能力治好李風的病?”
蕭立本來還打算等看秦逸怎麼死,畢竟秦逸坑了他五十萬,這讓蕭立始終對秦逸耿耿於懷,可是他沒有想到秦逸卻在這個時候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秦逸這一指,頓時讓衆人所有的目光都齊聚在蕭立的身上。就在蕭立猶豫不定,不知道該自己回答的時候,那名站在蕭立身後男子突然率先開口說道:“阿姨,李伯父,他說的沒有錯,他真的可以治好風哥的病。你們不知道,他可是神的很,之前只是在風哥的脖子上紮了一針,風哥立刻就不吐血,臉上也恢復血色。可是後來。”
“你給我閉嘴!”蕭立聽到那名男子還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眼中頓時一股焦急而憤怒的神色,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那名男子的腹部。
那名男子發出哎呦的一聲,眼中帶着一絲委屈的神色,一邊伸手揉了揉被撞疼的腹部,一邊朝後退了幾步,不再開口說話。
如果光是趙院長說秦逸能治好他們兒子的病,貴婦人和中年男子還是不相信,可是現在就連李風的朋友也說秦逸有這個本事。這讓他們不得不相信,秦逸真的可以治好他們兒子的病。
可是,反覆琢磨那名男子的話,貴婦人心中有些疑慮,柳眉緊蹙的看向那名男子說道:“你是小風的病情之前就穩定了?可是現在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
男子剛想開口回答,但是看到蕭立那充滿警告的味道的眼神,只好閉上嘴巴不再開口說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秦逸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插口說道:“這個問題,恐怕你得問他!”
秦逸伸手指了指蕭立,在衆人疑惑的眼神下,繼續開口說道:“如果不是這個傢伙手賤,把李風脖子上的那根金針給拔出來,李風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期,換句話來說,李風如果死,那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你胡說八道!”蕭立眼中充滿了憤怒的神色,大聲怒喝道。現在的蕭立頗有狗急跳牆的樣子。
“我胡說八道?那你可以問問,當時在場的人,看看究竟是誰在這裡胡說八道!”秦逸眉頭一挑,眼中透露出一絲冰冷的神色看向蕭立質問道。
秦逸的話讓蕭立頓時無話可說,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反駁他。
“年輕人,如果你能治好我兒子的病,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中年男子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追究這件事情究竟是誰的過錯,他現在只求自己的兒子可以平安無事。
秦逸聽到中年男子話,發出一聲冷笑,雙手抱肩,道:“既往不咎?不好意思,我沒有你那麼大的肚量,我說過,她動手打我的女人,我會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我秦逸向來說到做到!”
本以爲秦逸會藉着他的話,就坡下驢,可是沒有想到秦逸卻蹬鼻子上臉,難道這小子還沒有看清楚目前的形勢嗎?不懂得見好就收嗎?
“年輕人,你別得寸進尺,你信不信,我有權利將你抓起來?”中年男子臉色一黑,眼中透露出一絲警告看向秦逸說道。
就在秦逸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走廊拐角處響起,只見一名名全副武裝的特警快速的衝了過來,一個個如臨大敵般,持槍對準在場的所有人。
同時李占身穿警服,雙手揹負在身後,緩步的從這羣特警中走了出來,李佔環視衆人一圈後,當他看到秦逸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對着秦逸悄悄的點了點。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李佔雙目猶如鷹隼般,散發出凌厲的目光看向那名中年男子說道。
“第0254集團軍,上校李德!”那名中年男子同樣也是一副傲然的神色,雙手揹負在身後,看向李佔回答道。因爲在他看來李佔是不值得他敬禮。
“呵呵,原來是李旅長,不知道你帶着這麼多人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是想要造飯,佔領這家醫院嗎?”李佔冷嘲熱諷的對着李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