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誰?”鐵狼將自己手中的電話給遞給秦逸後,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的神色對着秦逸開口詢問道。
“埃克斯!”秦逸嘴角輕扯出一絲笑意,緩緩的開口說道。
聽到秦逸口中的這個名字,除了鐵狼他們那幫暴熊僱傭兵團的人,其他人紛紛都是一頭霧水的看向秦逸。他們不知道秦逸口中的這位埃克斯是何許人也。
他們不知道,可是鐵狼,黑熊他們心中卻十分清楚。尤其是黑熊當他從秦逸口中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呆滯在原地,猶如遭到雷劈般,眼中充滿詫異的神色看向秦逸,嘴巴微微一動,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到最後又緊緊的把嘴巴給閉住。
秦逸口中的這個埃克斯,不是別人正是暴熊僱傭兵的團長,白熊。
馬家家主只是知道暴熊僱傭兵團的團長代號白熊,但不知道這個埃克斯就是白熊。於是,馬家家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囂張的說道:“我管你什麼埃克斯,還是白剋死,你今天就別想.”
還不等馬家家主將口中的話說完,黑熊直接照着馬家家主的臉上就是狠狠地一記耳光,單憑黑熊手上的力量,直接將馬家家主給抽翻在地,臉頰高高的紅腫,幾顆碎牙夾雜着血水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你.你打我幹什麼?”馬家家主回過神來,眼中透露出一絲委屈的神色,他不明白,好端端的黑熊爲什麼要打他?
“打你一巴掌這算是輕的,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辱罵我們團長,老子我把你給撕成兩半!”黑熊眼中煞氣怒視着馬家家主說道。
馬家家主聽到黑熊的話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很快的反應過來,擡頭打量一番,然後小聲的嘀咕道:“這小子向來就喜歡嚇唬人,就算給他電話,讓他打,他也不敢打!如果他能認識你們團長,我tm就去****!”
雖然馬家家主是一個人在那小聲的自言自語,但還是被黑熊聽到耳中,黑熊微微一愣,冷笑道:“小子,你被以爲能說出我們團長的名字,就可以把我給唬住,既然我收了錢,那就一定要事給做完!”
秦逸瞥了一眼黑熊,沒有搭理他,自己是不是騙他,打個電話就知道。
於是秦逸開始打開鐵狼的電話薄,尋找着埃克斯的名字。
看到秦逸沒有搭理自己,而是一個人在那翻,頓時黑熊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黑熊雖然不是暴熊僱傭兵團的前三號人,但是在圈內也算是赫赫有名,而今天險些被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嚇唬住,現在又無視自己。
黑熊腦子轟的一下,宛如火山爆發般,直接將自己手中的槍支舉起,然後頂在秦逸的腦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老子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信不信我.”
還不等黑熊把這句話說完,突然之間黑熊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微微一痛,瞬間自己的雙手失去直覺,手中的那把ak47同時消失不見。
而秦逸的手中卻突然多出來一把ak47,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黑熊的腦門上,只聽秦逸冷冷的說道:“跟我玩槍,你還嫩點!”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呆滯在原地,猶如看鬼般看向秦逸。
“放下槍!”黑熊的那些手下紛紛端起手中的槍,對着秦逸怒聲喝道。
雖然此刻他們都將槍口對準秦逸,但是秦逸剛纔的那一手在他們的心中已經留下了深深陰影,誰也不敢開槍。
“幹什麼?幹什麼?都把槍給我放下,你們難道想要造反?”鐵狼看着自己的手下端槍對着秦逸,臉色一黑,怒聲呵斥道。
當有第一個人放下手中槍時,其他人也都紛紛的放下手中的槍。
鐵狼這個時候纔開口說道:“這位朋友,你還是把手中的槍給放下,有事咱們好好說!”
秦逸聽到鐵狼的話後,眼中充滿蔑視的神色掃了鐵狼一眼,然後不屑的說道:“要說也是讓你們團長給我說,你有什麼資格?”
鐵狼怎麼說也是暴熊僱傭兵團二把手,無論是誰碰到,那都是對鐵狼客客氣氣的。也就是今天,秦逸敢這樣對鐵狼講話。
而鐵狼聽到秦逸的話後,也不生氣,繼續笑臉相迎的說道:“那。。那你說怎麼辦?”
“給你們埃克斯那個混蛋打電話,動作快點,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耗!”秦逸用另外一隻手將鐵狼的直接扔給鐵狼,不耐煩的說道。
鐵狼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爲難的神色,拿着,呆呆的望着秦逸,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一旦這個電話打出去,那他和黑熊回去以後肯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動作快點!不然我一槍崩了他!”秦逸單手持槍,狠狠地頂在黑熊的額頭上,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道。
被秦逸這麼一頂,感受着槍口傳來的冰冷的氣息,黑熊之前的囂張,硬氣一掃全無。直覺告訴黑熊,如果鐵狼不打這個電話,秦逸真的敢開槍。
看到鐵狼磨磨唧唧的還是不肯打電話,黑熊瞬間急了,怒聲對着鐵狼呵斥道:“鐵狼,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打啊!這小子他真的敢開槍!我求求你了,快點打啊!”
望着不斷哀求的黑熊,以及眼中散發出濃濃殺氣的秦逸,鐵狼無奈的只好撥通白熊埃克斯的。
當鐵狼撥通電話後,秦逸再次開口說道:“按免提!”
現在秦逸說什麼就是什麼,鐵狼按照秦逸的話,按下了免提鍵。就在鐵狼剛剛按下免提鍵的時候,電話另外一頭傳來猶如悶雷般,沉悶的聲音。似乎讓人感覺對方是拿着大喇叭講話。
“鐵狼,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埃克斯,你這個老混蛋,是我讓鐵狼給你打的!”秦逸冷笑一聲對着電話說道。
秦逸的這句話,讓暴熊僱傭兵團的所有人都紛紛看傻了眼,尤其是,黑熊聽到秦逸居然敢罵自己的團長是老混蛋,頓時明白,秦逸說的都是真的,雙腿不由的一軟,險些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