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中午時分,東海市國際龍騰酒店門口,站滿了不少武裝特警和武警,並且在周圍拉起了警戒線。
凡是靠近的人,都被受到特警的盤問。
“李局,不用弄的這麼緊張吧!”姜雅茹此刻也是全幅武裝,腰間配着警用的五四手槍。猶如古代戰場的女將軍般,英姿颯爽。
“克蒂絲的身份不同,雖然她是紅十字會的形象大使,但她還是大不列顛皇室成員,如果讓她在我們華夏遇到襲擊的話,這會讓兩國的關係更加緊張。”站在她身旁那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皮膚有些黝黑,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眼睛猶如鷹眼般犀利掃向過往的路人,口中緩緩說道。
這個人便是李佔,東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可是這樣一弄,有點讓大家人心惶惶。”姜雅茹有些擔心的說道。
“還是緊張點話,這樣話,也會讓敵人小心起來,不敢輕易出手。”李佔認真說話的同時輕輕的揉了揉胸口。
就在昨天晚上,李佔剛出警察局門口,就遇到襲擊,雖然沒有看清對方是什麼人,可是李佔完全可以肯定一點是,對方跟自己一樣也是異能者,而且其中一個人是黃階四品的能力。
這讓李佔不得不小心起來。
他始終覺得先前發生的那次兇殺案,還有昨晚遇襲的事情都和今天克蒂絲的到來有關。
李佔認真嚴肅的樣子,也讓姜雅茹認真起來,她對李佔是絕對信任,在警局就是局長來了,姜雅茹也不會給對方面子,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說話從來也都是直來直去。
不過,對於李佔,她卻是十分佩服。身爲京城姜家的人,自然是知道一些特殊的國家秘密組織,而這個看起來瘦弱的男子,他就是從這些秘密組織中出身的。
“李局,要不你休息下吧!”姜雅茹看到李佔光是站着的一會的功夫,頭上就不停的流汗,並且雙手輕輕有些顫抖。美眸有些擔憂,輕啓紅脣說道。
“不用!”李佔搖頭拒絕道,昨晚如果不是自己拼死,才從敵人手中逃脫,恐怕今天報紙頭條上絕對會寫,東海市警察局副局長慘死在警察局門口。這一條爆炸性的新聞。
曾經身爲幽靈小隊,代號野狼的李佔,本身就擁有黃階三品的實力,但面對昨晚的敵人,讓他覺得有一絲恐慌,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副一個身影。
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暗自說道:‘恐怕也只有他才能給自己這種壓迫感吧!’
想到這裡,之前心裡壓抑也漸漸的釋然。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的外國人吸引了李佔的注意力,雖然他們穿着和打扮沒有什麼不同,可是李佔卻可以從對方的身上嗅出一絲危險的氣息,這股氣息頓時讓李佔警惕起來。
朝姜雅茹使了使一個眼神,然後直徑朝那兩名外國人走去。
“先生,小姐,你們好!請你們出示邀請函!”李佔橫檔在兩人面前,雙目猶如鷹眼般犀利看向兩人,似乎只要他們一有動作就會被李佔察覺到。
“我們是來自大不列顛的電視臺記者!這是我們的記者證!”那名金髮女郎將兩張記者證遞給李佔說道。
李佔沒有去接,而是用眼睛快速的在記者證上掃了一眼,然後很快的便將名字,證件號給記住了。
“請你們出示邀請函!否則你們是不能進去。”
李佔繼續阻擋,引起了那個高大的歐洲白人的不滿,用着英文對李佔罵罵咧咧。如果不是那個金髮女郎的阻攔,恐怕他還想動手打人。
金髮女郎朝對方使了使眼色,然後從身上的包裡掏出兩張紅色邀請函,遞給了李佔,然後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道:“在華夏想你這麼敬業的警察很少見,祝你好運。”
“在華夏這樣的警察還有很多,只是你沒有看到罷了。”說着李佔認真翻看着這兩張邀請函,檢查了幾遍,沒有什麼發現後,李佔只好放行。
不過,李佔並沒有對着兩人徹底放下心來,因爲那個金髮女郎最後一句‘祝你好運!’。這讓李佔對兩人的懷疑再次加深,並且對身後一個小警員說道;“你去查查他們的身份是不是屬實。”
……
等秦逸帶着蘇冰兒來到國際龍騰酒店門口的時候,被眼前這一幕嚇了一跳,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是克蒂絲來了,還以爲是哪個國家領導人來了。
在通往龍騰酒店的任何要道,站滿了特警和武警,各個都是持槍肅穆,嚴陣以待。
到了門口,秦逸先讓蘇冰兒下車,自己則去停車。
等回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蘇冰兒早就已經進去。幸好秦逸身上有邀請函,不然他也進不去。
進入酒店裡,堂堂煌煌,華麗而高貴的歐洲的裝飾風格,頓時讓這個酒店提升一個檔次。秦逸一邊欣賞着酒店大堂的美女接待生,一邊朝電梯走去。
秦逸剛到電梯門口的時候,正好電梯門要關上,秦逸搶先一步,直接鑽了進去。
原本電梯就擠滿了,這突然又鑽進一個人,頓時引起了不少不滿。罵罵咧咧的。
秦逸絲毫不在意,而是對着光滑透亮的電梯門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髮型。突然藉着電梯門的反射到的影像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姜警官,好巧啊!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秦逸確認那個人是姜雅茹的時候,直接硬是擠了過去,然後露出自以爲是很迷人的笑容,對着姜雅茹喊道。
當看到給自己打招呼的是秦逸的時候,姜雅茹額頭一黑,心中暗道:‘這個傢伙怎麼陰魂不散,到哪裡都能碰見他,而且還笑着這麼猥瑣。’
“你來這裡幹什麼?”或許是職業習慣,姜雅茹寒着臉,直接開口審問道。
秦逸搖頭苦笑道:“姜警官,咱們怎麼說都是老朋友了,不要一見面就跟審訊犯人一樣審問我。”
“你少在這裡套近乎,誰跟你是老朋友!”姜雅茹瞪了秦逸一眼,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