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車場門口,只見一輛黑色的菲亞特幻影系列的轎車,猶如幻影般,快速的從停車場對面的路口行駛而來,在拐彎的時候,宛如黑旋風般,來了一個漂亮的飄逸。
可是就當這輛價值不菲的轎車要穿過紅綠燈的時候,突然一個挑着買紅薯的老奶奶橫穿馬路,眼看就要撞在這位老奶奶的身上的時候,菲亞特的車主快速的朝相反的方向打方向盤,但是因爲車速實在是太快,雖然快速的打方向盤,但車身還是緊緊的擦着老奶奶的身體,直接將老奶奶連人帶兩筐紅薯全部都掀翻在地。
同時這輛菲亞特轎車的輪胎在地面上留下兩道十分清楚的輪胎印,斜着停在了路中間。
隨後,車門直接被猛然推開,一雙被擦的發亮,顯得十分華貴的皮鞋踩踏在地上。
皮鞋的主人,是一個年輕人,雖然身上穿着華麗而高貴的西服,但是他的長相實在是太猥瑣,那雙小眼睛猶如老鼠般,不斷的轉動。
當秦逸看清楚這名青年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即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淡淡的壞笑,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東海市的四大世家中南宮家族的小少爺,南宮陽偉。
南宮陽偉下車後,並沒有立刻上前將那名賣紅薯的老奶奶給扶起來,反而先是圍繞着自己的車子轉了一圈後,發現自己的車子的左側一道說淺也不淺,說深也不深的劃痕。
看到這道銀白色的劃痕後,南宮陽偉眼中頓時閃爍着憤怒的神色,直接擡腿就是一腳將只剩下半筐的紅薯給踢飛,然後強行的將老奶奶給抓起來,並且一臉怒意的喝道:“老不死的,你tm走路難道不長眼睛?”
“對。對不起!”賣紅薯的老奶奶看着南宮陽偉那一臉憤怒的神色,還有車上的那道十分清楚的劃痕,嚇得臉色慘白猶如紙張。
雖然老奶奶不知道這輛車的具體價格,但是光是看車子的樣子,還有南宮陽偉一身打扮,就知道這輛車子價格肯定不便宜。
“對不起?你說一聲對不起就完事了?”南宮陽偉一臉蠻橫的樣子對着老奶奶怒聲喝道,他並沒有因爲對方是老人而客氣。
“那。那說怎麼辦?”老奶奶聲音顫抖的說道,六神無主的跪坐在地上。
“賠錢!”南宮陽偉眼中沒有任何感*彩,冷聲的說道。
“多。多少?我現在身上就兩百塊錢,你看夠不夠?”老奶奶一邊說着,一邊雙手顫顫抖抖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大把零錢,小心翼翼將這些零碎的散錢捧在手中,遞給南宮陽偉說道。
“兩百塊錢?你知道我這是什麼車嗎?菲亞特,二百萬,就這一道劃痕最起碼也要七八萬。你這兩百塊錢打發叫花子啊!”南宮陽偉猶如看螻蟻般,看老奶奶說道。
七八萬,這筆錢對於南宮陽偉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對這一個靠着賣紅薯爲生的年邁的老人來說卻是一筆鉅款,她賣幾年紅薯也難掙這麼多錢。
頓時之間,老奶奶渾濁的雙眼中透露出一絲絕望的神色,七八萬,她從哪去湊這麼多錢?頓時不知所措的跪坐在地上,心中不斷的祈求着南宮陽偉能發發善心,放過自己。
可是南宮陽偉絲毫沒有這個打算,而是一臉囂張的對着老奶奶說道:“老不死的,如果你今天不賠錢,就別想離開這裡!”
南宮陽偉冷漠的態度,囂張的氣焰,頓時讓周圍圍觀羣衆中的一名熱血青年看不下去,一臉不悅的對着南宮陽偉說道:“喂,我說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七八萬對於你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於這位大娘來說卻是一個天文數字!”
“對!我就是沒有同情心,你能把我怎麼樣?”南宮陽偉一臉不悅,囂張的反擊道:“既然你有同情心,那你來幫她付!如果你沒有這個能力,就tm給我閉嘴!不然老子我找人弄死你!”
南宮陽偉的話,讓這名熱血青年不由的一怒,剛想開口反駁,突然身旁的人一下子拽住了這名熱血青年,並且好心的提醒道:“哥們,我勸你別多管閒事,他可是南宮家族的人,惹毛了他,你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南宮家族的人,的確不是這名熱血的青年得罪不起的,但是看到買紅薯的老奶奶那一臉無奈而可憐的神色時候,熱血青年也是一臉無奈。
他們之間的對話,自然被南宮陽偉聽在耳中,看到那名剛纔還敢對自己擡槓的熱血青年在聽到自己‘威名’後,一臉忌憚的神色,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副得意的神色,同時更是助長了南宮陽偉的囂張氣焰。
“老不死的,你別想着有人會來救你,我告訴你,我南宮家族就是東海市的土皇帝,誰tm敢惹老子,老子就讓他。”
“砰!”
還不等南宮陽偉把話說完,突然一聲巨響在南宮陽偉,以及衆人的耳旁響起,這一聲猶如石破天驚,巨石炸裂般,震的衆人雙耳嗡嗡作響。
這突然的一聲,嚇的南宮陽偉全身一震,同時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焰,順着聲音,直接扭頭看去,並且張口就要大罵。
但是當南宮陽偉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怔住了,眼中同時流露出一絲震驚的神色。
只見在他的那輛菲亞特黑色的轎車的車頂上站着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逸。
此刻秦逸手中拎着一根長約三四米的路燈杆,猶如戰神般,威風凜凜的屹立在車頂上,同時車前窗的玻璃已經被敲碎。不用問,這肯定是秦逸的傑作。
“瑪德,怎麼又是你小子,趕緊給老子我滾下來!”南宮陽偉氣急敗壞的對着秦逸怒喝道,上次在農家樂裡,南宮陽偉被秦逸戲弄一番,心中早就想找人收拾秦逸。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冤家路窄,居然又在這裡碰到秦逸,而且秦逸還把自己的愛車前窗的玻璃給砸了,心頭上頓時涌上一股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