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扭頭看去只見秦母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身旁,笑眯眯的不斷打量着秦逸。
那股眼神就好像是丈母孃看女婿,看的秦逸心中發毛。
“小夥子,你是不是瑤瑤的男朋友啊!”秦母笑着問出她心中疑慮。她以前知道秦夢瑤談了一個男朋友叫住陳開明,人也見過,戴着眼鏡,長得還算老實。不過她後來聽鄰居說,陳開明爲了一份穩定的工作抱上了學校副院長的女兒大腿,把自己的女兒給踹了。
幸好她問過自己女兒沒有讓那個傢伙佔了什麼便宜。所以她剛纔看到秦夢瑤和秦逸在這邊嘀嘀咕咕的,猶如發現新大陸了一樣。
自己沒有本事,爲了當初一份真摯的愛情,嫁給了秦父。雖然現在日子過得苦,可也算是磕磕絆絆的一路走了過來,心中也不後悔。
不過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走自己的老路,說什麼也要嫁給一個有錢人,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
秦母看到秦逸出手極爲遼闊,一掏就是一沓子的老人頭。一下子就認定了,秦逸就是自己的女婿。
“額!”
被秦母這樣突然一問,秦逸急忙搖頭說:“我不是,我們只是同學,同學。”
“哦,同學啊!”秦母看了看秦逸手中的鈔票,有看了看秦逸,一副我懂的樣子。
被人這樣看着,讓秦逸心裡有些不舒服,急忙開口打岔道:“伯母,這是我欠夢瑤的五千塊錢,剛纔她走的急,沒給她,我給你也是一樣。”
說着就將錢塞進了秦母的手中。
秦母看了看手中的錢,眼神更加是曖昧的看向秦逸。自己閨女哪有那麼多錢借給別人,這肯定是人家給自己女兒,以她那倔脾氣肯定是不會要的。
不過,秦母是過來人,有一點是很明確,兩人肯定是有什麼曖昧的關係,應該就差中間那層窗戶紙。
爲了自己的女兒以後的幸福,秦母決定要幫這對小戀人一把,將他們中間的那層窗戶紙給捅破。
將錢握在手中,秦母招呼着秦逸坐下,自己朝繳費處走去。
而坐在一旁的秦父也是用同樣的目光打量着秦逸。
不過這次秦逸爲了防止他再問出同樣令人不好回答的問題,率先開口說道:“伯父,你這病已經有多少時間了?”
“三年了!”秦父嘆了一聲,眼中再次透露出一絲愧疚的神色,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三年,爲了看我這病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還連累着她們母子倆受這麼長時間的苦。”
“伯父,能讓我給你把一下脈嗎?”
“你會看病?”秦父本以爲秦逸是哪家有錢的少爺,沒有想到他卻突然提出要替自己把脈,這個場景,只有在他的那個年代,才能看到,現在真的是很少見。
“我也東海醫學院的學生!”秦逸笑着回答道。
秦父一聽頓時明白了,原來他和自己的女兒是一個學校的,怪不得兩人會認識。不過他還是將手伸了過去。
秦逸用食指輕輕地放在秦父的手腕上,默默的催動焚陽決,將一縷縷紫黑的火焰注入秦父的身體裡,這一絲絲的紫黑色的火焰猶如秦逸的眼睛般,使秦父內臟,血脈,經脈等等,全部清晰的浮現在秦逸的眼前。
看到秦逸猶如老中醫般給自己把脈的樣子,秦父頓時露出一絲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病症,肝臟功能衰竭,就算是華佗再世也難治好。
而秦逸給自己把脈,秦父認爲這是秦逸爲了討好自己,他同時也認爲秦逸比那個陳開明的傢伙強多了,最起碼不像他那樣木訥,問了半天也憋不出來半句話來。
“肝臟周圍的經脈全部堵死,嘖嘖,治療起來恐怕有些棘手。”秦逸將秦父體內的那縷黑紫色火焰收回了體內,然後放下秦父的手腕,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說你能治?”聽到秦逸說的話,秦父臉上露出一副詫異的神色,看向秦逸。
秦逸點頭說道:“伯父你的肝臟附近的經脈全部被堵死,這纔會導致你的肝臟功能衰竭,不過只要將經脈疏通,那你的病也就自然好了。”
秦逸說的話,秦父沒有聽懂,不過秦父還是很好奇,秦逸有什麼本事能治好的自己的病,自己病各大醫院的主治醫生都束手無策,可是面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年輕人卻一副極其自信的樣子說自己能治。
“那怎麼治,吃藥嗎?”
“吃藥都是爲了養,俗話說,藥有三分毒,加上你體內的過度的毒素積累在經脈當中,自然是不能再吃藥了。吃藥只會讓病情更會雪上加霜,只能用鍼灸。”秦逸口氣極其像個老中醫。
秦逸話,讓秦父陷入了沉思當中。
正當秦父正打算張口詢問的時候,突然聽到走廊盡頭的左側病房中傳來的激烈的爭吵聲。
“怎麼回事?”秦父率先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不過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差,還沒站穩,身子便要向前傾倒。
秦逸一把將秦父扶住,然後說道:“伯父,你先坐着,我去那看看。”
說着,秦逸起身朝走廊的盡頭走去,然後直接進入左側的一間屋子裡。
剛一進屋,就看到秦夢瑤正面紅耳赤的與對方爭辯着。而秦母也氣的面色通紅,怒目的看着對方。
“學姐,發生什麼事情了?”秦逸疑惑的走了進來,開口問道。
“秦逸,你來的正好!我剛纔要交錢要個單人間的,他們說沒有牀位了!但剛纔有個醫生領着一男一女走了進來,說是朋友,要幫忙找個單人間的,他又說有了!你說這氣人不氣人!”秦夢瑤俏臉上不滿的看向那個身穿白大褂的主治醫師說道。
“你們本來說要普通的牀位,然後又要單人間的牀位。這就剩一個單人間的牀位,自然是醫院內部的人優先啊!”那個主治醫師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開口說道。
“憑什麼內部人優先,你難道不懂先來後到嗎?”秦夢瑤十分不滿的嬌喝道。
“憑什麼?”那個主治醫師冷哼一聲,一臉高傲的說道:“就憑我是這裡的主治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