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詭異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個人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所有人猶如見鬼般,紛紛朝後退去。
唯獨李佔眉頭緊皺的朝那名突然消失不見的孕婦走去。
“老大,她這是?”李佔走到秦逸的身邊後,眼中透露出一絲警戒的神色。低聲對着秦逸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已經是是蠱。”秦逸一邊說着一邊蹲在擔架旁,伸手將那幾件沾滿血液的衣服掂了起來。
就在秦逸剛剛將衣服給掂起來的時候,一張白色的紙人猶如落葉般,緩緩的飄落下來。
“你瞧這是什麼!”秦逸嘴角帶着一絲笑意,伸手將這張紙人撿來起來,看了一眼手中的紙人,扭頭對着李佔說道:“看到沒有,這紙人被人下了蠱,上面連法陣都畫好了,只要注入元氣或者沾點秘製的靈液,它就會重新的變回你們剛纔說見的孕婦!”
聽到秦逸的話後,李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時李佔心中升起一絲疑惑,臉上寫滿不解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老大,你怎麼知道她是個紙人?”
秦逸緩緩站起身對着李佔說道:“因爲她身上沒有任何的生命波動!”
同時,秦逸拿着手中的這張紙人朝那名壯漢走去。
看到秦逸手中拿着那張紙人,步步朝他逼近,壯漢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處,心中同時暗道:‘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一眼看出來這是個紙人?瑪德,真是個怪物!早知道如此,這差事,自己當初說什麼都不應該接。’
“你還認識這個嗎?”秦逸搖晃着手中的這張紙人,對着壯漢說道。
壯漢聽到秦逸的話後,先是微微愣了0。5秒,然後急忙搖頭說道:“不認識,我.不認識!”
“不認識?”秦逸看了看手中的這張紙人,然後笑着說道:“你怎麼會不認識?這可是你老婆啊!說實話,我見過口味重的,但是沒有見過你這麼口味重,居然跟一張紙人結婚!來!來!快點當着我們的面秀恩愛,也讓我們開開眼界,看看你是怎麼跟一張紙人親密。”
說着秦逸將這張紙人,塞進壯漢的懷中,雙手抱肩站在一旁,同時眼中充滿戲虐的神色。
看着秦逸眼中戲虐的神色,壯漢手中緊握着被秦逸強行塞進來的紙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快點秀恩愛啊!是不是害羞了?”秦逸繼續不依不饒的調侃道。
秦逸不斷調侃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壯漢,壯漢心中同時抱着一絲希望,反正現在這張紙人已經被打回原形,只要自己打死都不說,他能拿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裡,壯漢鼓足勇氣對着秦逸說道:“你胡說!你別以爲你仗着有李局長在這裡,就可以隨便的冤枉我,一定是你施展妖法,把我老婆給變沒了!啊~老婆,我對不起你啊!我真是沒有用,我現在連你的屍體都無法保護住!”
秦逸和李佔聽到壯漢的話後,直接一陣翻白眼,對壯漢徹底無語,因爲這名壯漢實在是太無恥了。
“就是,你能施展出妖法,一定是妖怪!”
“他是妖怪,大家一起上,抓住這個吃人的妖怪!”
..
壯漢的這番話,立即得到了跟那名壯漢一起來的幾名壯漢迴應。
同時,王力也趁機開口說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動手?”
那十幾名特警中,只有三四名是站在王力這邊的,紛紛的走上前就要動手去抓秦逸。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李佔一臉怒意的橫檔在秦逸的面前,怒聲喝道。
“李局,這小子可是妖怪,你難道想要包庇嗎?”王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對着李佔說道。
而此刻王力心中快要樂翻天了,他本以爲自己這次完蛋了,可是沒有想到那名壯漢在關鍵的時刻,指鹿爲馬,顛倒黑白,現在有一個可以扳倒李佔的機會。
“我.”李佔沒有想到王力居然趁機想要對自己下手,眼中浮現出一股怒意,剛想開口說話,突然之間,站在一旁的秦逸卻突然插口說道:“李佔,現在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當警察?這種白癡究竟是怎麼坐上副局長的位置?”
“小子,你tm居然敢罵我?”王力聽到秦逸居然張口罵自己,頓時咬牙切齒的對着秦逸怒喝道。
“罵你怎麼了?有本事你咬我啊!”秦逸眼中充滿不屑的神色,然後不再搭理王力,直接扭頭對着李佔說道:“李佔你去搜一下他的身子,肯定會有發現!”
李佔點了點頭,然後直接下令,讓兩名特警上前去搜那名壯漢的身子,過了一會,一名特警手中多了一個做工十分精緻的小瓷瓶。
“李局,在他的身上只找到這個!”
李佔將這個小瓷瓶伸手接了過來,然後扒開瓶塞,湊上前,聞了聞,頓時一股惡臭迎面撲來,直接鑽入李佔的鼻子中。
李佔急忙將這小瓷瓶拿開,眉頭緊皺的對着壯漢說道:“這是什麼?”
“這.這是藥,我有病!”壯漢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他本想顛倒黑白,指鹿爲馬,可是忘記了,這個小瓷瓶還在自己身上,頓時額頭上的汗水,猶如下雨般,瘋狂的涌出。
同時壯漢心中暗暗祈禱,秦逸千萬別將這個小瓷瓶中的藥水散在紙人上面。
可是,秦逸彷彿聽到壯漢內心的話,嘴角輕扯出一絲笑意,直接從李佔的手中接過瓷瓶,然後強行的塞入王力的手中說道:“你把這裡的藥水倒在這張紙人上面!”
王力聽到秦逸的話,微微一愣,臉上同時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道:“你丫你以爲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
“無所謂,你不倒,那你就是心裡有鬼!”秦逸冷笑的看向王力說道。
”你丫才心中有鬼!倒就倒!”王力被秦逸一激,腦子一熱,直接拿着手中的小瓷瓶朝那張紙人上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