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天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伸了伸懶腰,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傷勢恢復不少,‘精’神和體力都已恢復過來,這要多虧猴‘玉’的神奇療傷功能,令他的氣體帶了自我修復,自我治療的功能,正是這樣,他纔可以在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體力、‘精’神恢復到最佳狀態。。
風凌天穿好衣服,去餐廳吃了早餐,發現許多古武界的大‘門’派、大家族弟子無‘精’打採的樣子,有的‘女’‘性’都有黑眼圈,一看就是昨晚沒休息好,那些人一個晚上都在尋找釋迦大師的下落,一直到早上都沒有消息,尋思着吃了早餐再去尋找。
風凌天才不去管那些人是怎麼想的,自己找了個偏僻地方坐下來,剛吃早餐,上官正烈出現在他的身邊,風凌天擡頭看到上官正烈疲憊的眼神,笑道:“上官前輩,看你一個晚上都沒好好地休息,是不是找到釋迦大師了?哦,對了,那東西有沒有拿回來啊!?”說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上官正烈氣的臉‘色’鐵青,他總感覺事情很奇怪,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人給設計好的,他一想就想到很可能是風凌天暗中搗鬼,按理說風凌天丟了大賽的獎品,他應該非常着急,要比任何人都想從釋迦大師奪回獎品,可是,風凌天的表現太平靜,彷彿丟的不是他東西一樣,這一點讓他感到很奇怪。所以,他找了釋迦大師一個晚上毫無蹤影,就想從風凌天的口中得到點什麼信息。
上官正烈嘿嘿冷笑道:“風凌天,你不要囂張,告訴你,你最好把你知道的老實告訴我,得罪了我上官家,有你受的。”
“少拿上官家來壓我。”風凌天吃着一根油條,冷道,“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你上官正烈就別想離開GD省,縱然你整個上官家的人趕過來,他們也保不了你的‘性’命。所以,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拿上官家來壓我,我是不吃這一套的。”
“你,風凌天,我不管你說什麼,把東西給我‘交’出來。”上官正烈有點無賴地說道。
二人的吵鬧聲,把附近吃早餐的各大古武家族和‘門’派的人給吸引過來,衆人一聽二人談的是大賽獎品的事,都不由自主地圍了過來。
風凌天見大家圍了過來,知道這是一個洗脫自己嫌疑最好機會,上官正烈的這種猜測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應該是某些人的心聲,甚至很多人都會覺得釋迦大師拿走的是假的東西,所以他纔會那麼悠閒自在,一點也不着急。既然是這樣,那麼就藉着上官正烈這麼一鬧,索‘性’就把事給攤開來講,徹底地洗脫自己的嫌疑去。
風凌天冷笑道:“上官正烈,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麼我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徹底地說清楚,省得你們以後還心裡存有疑‘惑’,說我風凌天設計陷害你們。你昨天白天給我頒獎,明明知道我受了很重的內傷,卻在晚上夥同釋迦大師來搶我的寶物。這等行跡,已經不是用卑鄙無恥就可以形容的。我不知道你們上官家的子弟,爲什麼仗着大家族的權勢,就可以隨意欺負我們這些無‘門’無派的武道修煉者,這不是仗勢欺人是什麼?”
風凌天這一番話立刻得到許多人的共鳴,古武的大家族、大‘門’派仗勢欺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些無‘門’無派的武道修煉者,都是被那些所謂大家族、大‘門’派的人給欺負火大了,巴不得有人替他們出頭,狠狠地教訓下那些自以爲是的大家族、大‘門’派的人。
上官正烈怒喝道:“風凌天,你胡說八道什麼?”眼睛一瞪,殺氣迸發,想要出手教訓下風凌天,可看到那麼多人在場,硬是地忍住沒有出手。
風凌天哼了聲道:“那個所謂的釋迦大師搶走了我的東西后,與你分賬不均,你們二人大打出手,最後,釋迦大師帶着東西逃跑,你故意對大家說釋迦大師從東邊逃跑,可實際上釋迦大師是從北邊逃跑的。等到大家都追去東邊時候,你就追向北邊。要是我沒有猜錯,大家追向東邊,連釋迦大師的人影都沒有看到吧!”
上官正烈臉‘色’鐵青,風凌天這麼說擺明了他和釋迦大師是一夥,就算他有十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看到衆人那不相信的目光,大怒,喝道:“風凌天,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和釋迦那個老和尚勾結在一起了?”
風凌天道:“那好,你就告訴大家,昨天你從那個方向追趕釋迦大師了?”
“我,我當然是和大家從東面去追趕釋迦那個老和尚了。”上官正烈心虛道。
“你騙人,昨晚我和大夥一直在東面追趕釋迦老和尚,可從來沒看到你和我們在一起。”少林一個弟子直接拆穿上官正烈的謊話。
“我-”上官正烈臉‘色’脹的通紅,被衆人給圍在中間‘逼’問,那種滋味非常不好受,驟然想到自己是上官家的人,怎麼會害怕這些烏合之衆,膽氣一壯,雙目冰冷地掃視衆人一眼,冷冷地說道,“不錯,我是騙了大家又怎麼樣,釋迦老和尚根本不是從東面逃跑的,他是從北面逃走的。可是,我在北面追了一個晚上,連釋迦老和尚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大家不要被風凌天這個王八蛋給騙了,很可能釋迦老和尚已被他殺,他‘私’自吞了寶物。”
“笑話,那寶物本來就是我的,怎麼叫我‘私’吞了呢?上官正烈,你好會說話啊!”風凌天冷笑連連,“再說了,我昨天是什麼情況,在場的人都清清楚楚,縱然我有什麼‘陰’謀詭計的,以我那個狀態,是不可能對你們造成什麼威脅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是不堪一擊,這個道理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上官正烈哈哈狂笑道:“風凌天,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昨晚的事非常蹊蹺,怕是我和釋迦老和尚都被你給利用了,識相的‘交’出東西,我饒你一命。”
風凌天聳聳肩,高聲道:“對,那東西就在我房間裡,大家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去搜,要是大家搜出來了,我風凌天保證雙手供上。可要是搜不出來,哼哼,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風凌天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
“你以爲我不敢對你動手嗎?”上官正烈怒吼道。
風凌天冷冷地說道:“上官正烈,你最好不要動手,這是我的地盤,在這裡動手吃虧的只能是你。更何況,到底誰得到了那三樣寶物,上官正烈,你心裡要比我們都清楚啊!”
“我不清楚,風凌天,你別轉移矛盾,識相的別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招,否則,我上官正烈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上官正烈惡狠狠地說道。
風凌天一笑,淡淡道:“大家都知道,那三樣寶物是被釋迦老和尚給搶走了,而你上官正烈當時也在場,難道是你眼瞎了,還是你與釋迦老和尚分贓不均,二人產生隔閡,於是,你殺了釋迦老和尚,怕我會把你和釋迦老和尚勾結的事說出去,就倒打一耙,把所有事推到我身上來,是不是?”
“你胡說八道。”上官正烈怒吼道。
“我胡說八道!?”風凌天哼哼,聲音提高几個分貝,“那好,你說我胡說八道,那你昨晚爲什麼對大家指錯方向,說釋迦老和尚逃亡東面方向,可你自己朝北面方向追去。上官正烈,我覺得,你應該要跟大傢伙解釋清楚,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對,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衆人聽到風凌天的話後,同仇敵愾,都覺得是上官正烈在背後搞鬼。
“我,我-”上官正烈一陣語塞,辯解不出什麼理由。
風凌天吃飽了早餐,緩緩地站了起來,呵呵笑着對大家道:“你們要是想知道那三樣寶物在哪裡,或者是想知道釋迦老和尚的下落,最好問上官正烈,他就算不知道那三樣寶物在什麼地方,也一定知道釋迦老和尚的下落。反正我勢單力薄,搶得三樣寶物,也是徒增煩勞,不如做個人情,把這三樣東西送給大家。至於誰可以得到,那就看誰有這個本事了。”說完,也不理大家會不會上他的當,大步而去。
“風凌天,你給我站住。”上官正烈剛想上去攔住風凌天的去路,幾個少林、武當、段家等子弟攔住上官正烈的去路,個個面容猙獰,眼神冰冷地看着上官正烈。
上官正烈怒道:“你們攔住我的去路幹什麼,快點去攔住風凌天,他一定知道釋迦老和尚的下落,那三樣寶物也一定在他的手上。要是讓他離開度假村,你們就徹底得不到那三樣寶物了。”
但是衆人哪裡還會相信上官正烈的話,風凌天的一席話,種種疑點都歸集在上官正烈身上,貪婪是人的本‘性’,這些被寶物遮掩住內心的人,寧願錯殺三千,也不願放走一人。哪怕有一點可疑,他們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