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駕崩,導致朝廷上下的混亂,沒有皇帝的朝廷就等於失去了管理者。一團散沙不知誰去管理,不知誰去掌控這所有的一切。
也就在這一天,婢女和王妃們在收拾皇上遺物之時翻找了皇上臨終前所立下的遺詔。
“代死後,立楚驚寒,爲帝。”皇妃們看過看過這份遺詔後都很不解,明明南安王沈離岸,是皇帝的親弟弟,七王爺爲什麼要立一個丞相爲帝呢?
很多人都不懂,也不明白。皇后將遺詔交到身旁的公公手上:“這是皇上的決定,我們不能有疑問,一切就按照上面所寫的辦。”雙手接過遺詔,公公和幾位皇妃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是!”
第二天,早朝所有的文武官員,聚集在朝廷之內,小聲議論着今天會宣佈的立帝的遺詔,很多人都在猜測下一個皇帝的人會是先皇的弟弟,南安王沈離岸。
“南安王的人氣可真是高啊,沒想到滿朝廷的文武百官,都在說今天公公所宣讀的遺詔,立您爲帝呢。”楚驚寒面帶着笑容,眼睛閃爍的卻滿是狡猾,語氣中衆人都聽得出來,內容滿是諷刺的語氣。
沈離岸不爲所動,一如既往的淡定自如,輕摔了一下袖子,將手中的扇子習慣的打開,又合上,在左手手心中敲打了一下:“丞相見笑了,公公還沒宣讀遺詔,文武百官這樣議論只是猜測,妄自菲薄而已,還請不要在意啊!”沈離岸知道,楚驚寒一直嚮往着上面的龍椅。
也知道如果他要是真的當上皇帝,那麼天下將會是不堪設想!
公公雙手捧着遺詔走了過來,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恭恭敬敬的聽着公公的一言一語,當所有人聽道:“代死後,立楚驚寒,爲帝。”後,滿臉的吃驚,不可思議,本應當立自己的親弟弟南安王爲帝纔對……
爲何?
楚驚寒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是它遮不住的歡喜與激情,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天終於開眼了一次,讓他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皇位,那個夢寐以求的位置!
“丞相楚驚寒將在三個月後正式立位,而南安王沈離岸將撤去王爺職位,被貶爲庶民。”此話一說出,所有的文武百官,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公公走到南安網的面前:“沈王爺,先皇的旨意,請原諒小人的無禮。”沈離岸什麼也沒有說,自己摘下了烏紗帽,和官銜配。
走到楚驚寒面前:“丞相,那一切都是他們猜測,真是恭喜您了。”便瀟灑的轉身走出了宮殿。
楚驚寒看着他的走出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心裡想到,沈離岸以貶爲了賤民,這樣夷來,天底下已經沒有可以跟自己做對的了,剩下的只差將美女抱在手裡了。
“楚驚寒殿下,請吧!”跟着公公的身後,走上他那個夢寐以求的位置,雖然現在還不完全是他的,但…三個月後整個天下,稱之爲帝的人將會是他楚驚寒!
遠離了,皇室的爭論、喧鬧、兇殺、沈離岸選擇了一個比較安靜的江南小鎮上定居了下來。
宮廷裡面的事情已經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的他只要好好享受這種放鬆的感覺就好……
“王爺……”聽到這一聲稱呼,沈離岸皺了皺眉頭,輕輕在手上敲打着扇子:“冬衣,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南安王了。”語氣中一如既往的溫和,言語中反倒給人一種很是不
在意的感覺。
“是,那不知該如何稱呼您?”就算沈離岸不在是‘南安王’但畢竟他還是冬衣的主人。
“不如叫‘公子’如何?”習慣的將扇子打開,輕輕的散了幾下,嘴角上帶着淡淡微笑,不解的他人,都看不出來,現在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是的公子。”冬衣的語氣略微有些延緩:“不知我們現在該何去何從?”
沈離岸又將手中的扇子合上,熟練的轉了起來,好似想通了什麼一樣,輕輕敲了一下手掌心,臉上換來的是一絲的認真:“我們,去那裡……”
其實沈離岸,從一開始就對皇位並不感興趣,反倒有些貪戀原先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當一個風流倜儻的王爺,也是挺好的。
但……沒有想到的時候,皇兄,先皇居然會讓丞相楚驚寒去當皇帝?
難道是因爲知道他一直嚮往的那裡?纔將皇位繼承給楚驚寒的?難道就不知楚驚寒會將整個王朝走向毀滅的階段嗎?
真是不知皇兄、先皇在想些什麼……
反倒是有一點他很喜歡,那就是,現在的生活是他想要的。
帶着家室,帶着自己的妻兒,帶着一直跟隨自己的手下,來帶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沒有人知道自己地方,一直這樣生活下去,也是挺好的……
輕輕品上一口清茶,將魚竿放到一旁。如果……要是沒有妻子們之間無謂的爭寵,那麼這裡一定會很是享受的。
一旁的魚鉤彎下,魚兒已經上鉤,將它掉了上來,放到一旁的籃子裡面。看着今天的收穫還算得上是不錯。
“冬衣”輕輕呼喚了一下名字,一旁的一直隱藏起來暗衛,從灌木中走了出來:“公子不知有何吩咐?”沈離寒拿起一旁的扇子,輕輕的扇了幾下:“將這些帶回家,然後去老地方找我。”
聞言,現身收拾起了東西,沈離岸一直沒有起身的意思:“你說,這樣的生活感覺如何?”冬衣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思量着。
“屬下認爲挺好的,只是……”後面半句,不知該不該說出口,略微有些猶豫:“直說無妨!”將茶杯中的最後一口茶引進。
“雖然遠離了朝廷,在這樣安靜的小鎮生活,是好。可…三個月的時間馬上轉眼就要過去了,屬下認爲丞相應該不會就這樣放過公子您的。”沈離岸只是習慣的扇了一下扇子。
“我以是一介平民,不足以給他照成什麼威脅。”又將扇子輕輕合上:“說起來,這樣的生活也好…本來就不是很喜歡朝廷裡面的生活,這樣甚好甚好啊!”站起身來,一邊扇着扇子,一邊向着他所說的‘老地方’走去。
所謂的老地方,其實就是一家名爲聞說樓的茶樓。
一直都有人聽說過聞說樓這個地方,傳言說它是個江湖中有名的組織,開辦的茶樓,進了這裡可以聽到江湖裡面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至於真假……
“真假這個問題,公子最好自己判斷了。”茶樓小二,端着茶壺爲沈離岸倒上了一壺清茶,茶香四欲,瀰漫在四周,此茶是上好的龍井,淡淡的不會刺鼻,反倒有一種清新的感覺。
“這樣啊,那麼多謝店小二了。”沈離岸很客氣的道謝到。
“那裡的話,老闆多了,‘來者都是客’您慢用,我先去忙。”沈離岸只是點了一
下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龍井茶不宜泡着時間太過長,不然茶香應該有的味道就會很快的擴散開來,茶香味會消失很多。
慢慢的到上了一杯,細細的品味其中的味道。
“公子,原來您在這裡”收拾好東西的冬衣,終於找到了自家的主人。
“哦?來的正好,一起喝上一杯?”拿起一旁沒有人動過的茶杯,小心的爲他到上了一杯。
“這……”冬衣看着面前的沈離寒爲他倒上的茶水,又看了一眼他,他只是點了一下頭,將茶杯推到他的面前。
“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放下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貼身待刀,坐在沈離寒的旁邊,輕輕的拿起茶杯泯上了一小口,茶的香氣從脣齒間緩緩流入味蕾,一直到流入胃裡,回味無窮。
“好茶!”放下杯子,不由的驚歎道。
沈離寒,什麼也沒有說,剛要拿起一旁的茶壺,就被冬衣搶先了一步:“還是我來吧!”
爲他倒了一杯茶水,最後在爲自己添上了一杯……
冬衣從小就進入暗衛,開始接受各種各樣的訓練,暗衛裡面的苦日子,對於她來說是不堪回首的過去,好不容易做出來點成績之時。
她第一個伺候,所守衛的主子,就現在在她面前和她同一桌喝茶的南安王沈離寒。
如論是待上司,還是待手下,他都是她所見過、聽過最好的存在。
心中的種子暗自的種下,默默的守護、默默地保護、默默地在一旁靜靜的待着看着他,對於她而言也算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上輩子修來的服氣。
就算,他不在是王爺,就算如現在一樣變成一介平民,她也原因永遠的跟隨與他……
“喝茶喝飽了,我們回去吧!”沈離岸從衣服裡面掏出了一些碎銀放到桌子上,剛要起身離開就聽到一旁的人在議論朝廷中的事情。
“這還沒有正式上任,就開始任意妄爲了。”
“就是啊,這要是上任了,那豈不是我們今後沒有地方呆下去了?”
“老百姓,看來沒有一個安生日子了……”
“唉……提前收拾收拾,遠離這個國家吧。”
“公子?”冬衣看出沈岸寒在想什麼,就算是整個國家滅亡,百姓無家可居,這種事情……
“走吧”拿起一旁的扇子,敲了一下手心,站起身來,提前向着茶樓走去。
冬衣拿起一旁的待刀,緊隨與身後。
“現在的王爺,真是悠閒呢……”一個略微偏老化的年長之人,輕輕感嘆道。
一旁的小二聽到這話,不解的問道:“老闆,您在說些什麼?”
他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出聲回答道。而小二也沒有再次過問,各忙各活兒去了。
他的名字叫唐歸遠,是聞說樓的樓主,聞說樓的存在,跟他少不了任何關係。
至於他的身份……在認識的人眼中一直都是迷的存在……
夜,總是來的很快,白天總是走的很匆忙。
自從聞說樓回來後,沈寒離就一直坐在窗戶旁邊,呆呆望着窗外的月亮,從太陽變爲夕陽,從夕陽換替上月亮,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他依舊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盯着外面看,手中的扇子一直不停的敲打者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