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末,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自己送上門來,這次本王絕對不會讓你離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冷冷的,陰冷的眼神裡席捲着噬血的殺意。
宋阿末可是楚驚寒身邊的得力助手,之前一直想要殺宋阿末都被她給逃脫了,這次絕對不能在放虎歸山了。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沈離岸已經來到了宋阿末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這下,宋阿末想走都走不成了。
“想殺了我。”冷眸斜倪,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說話時宋阿末用餘光瞄了眼蘇清歌,她想看看蘇清歌是什麼反應。卻沒有想到……那女人臉上居然什麼表情都沒有。
難道……蘇清歌想出爾反爾。宋阿末不安的想到,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的存在對他們來說也去一個威脅吧。
宋阿末的眼神蘇清歌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只是她不動聲色着,她想看看宋阿末會怎麼應對。
“好啊,有本事你就動手啊。”冷對着沈離岸,宋阿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蘇清歌這個女人真的想殺了她,她終究還是太小看她了。只是,想殺她宋阿末他們也得付出點兒代價纔可以。
“你以爲本王不敢嗎。”冷音一落,沈離岸舉劍便朝宋阿末攻擊而去。
宋阿末狀態極佳的時候都未必是沈離岸的對手,更何況是大病初癒,少了一條胳膊的宋阿末。沈離岸一攻擊上來宋阿末便處在下風,沈離岸步步緊逼着,死亡朝宋阿末一步步緊逼着。
和沈離岸交手的時候宋阿末的餘光還時不時的撇向蘇清歌,可蘇清歌卻好似沒有看到一般正悠悠的品着自己的茶。
看着宋阿末越來越危險的情況雲繡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王爺真的會殺了宋阿末的。宋阿末還有被利用的價值,她不能就這樣死了。
“清歌。”望着悠閒自得的蘇清歌,雲繡的話語裡有些不安。
清歌她到底在想什麼,她明明知道宋阿末被利用的價值在哪裡,面對王爺的殺機,爲何還能淡定自若,袖手旁觀
“雲繡似乎很擔心宋阿末。”幽幽的聲音有些冷,有些厲,話語別有意味的說道。
蘇清歌看都未看雲繡一眼,只是,她的話語裡卻瀰漫着詭異與危險。
“清歌,你……你什麼意思。”雲繡的地聲音有些顫抖,眉宇間全是疑惑。
清歌話裡是什麼意思,她是在懷疑她嗎?爲什麼,清歌爲什麼要懷疑她,她做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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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雲繡的話蘇清歌居然笑了,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別緊張,我只是在說笑而已。”她就那麼輕描淡寫的否定了剛纔的冷意,像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看着蘇清歌的笑顏,雲繡乾笑了兩聲:“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要幹嗎呢。”雲繡拍了拍心口,一副驚恐的模樣。
斂着清澈明亮的眸子,雲繡深深的看了蘇清歌一眼心裡有些不安。清歌她……她很不正常,很奇怪,從那天晚上開始。
“放心,宋阿末不會死的,只是讓她吃些苦頭,以後不敢那麼囂張,狂妄而已。”蘇清歌淡淡的說道,話語一片凌厲的冰冷。
囂張也要有那個資本,在她面前宋阿末無疑沒有這樣的資本。如此,當然得教訓教訓了。
那樣的森冷肅殺之氣讓雲繡心裡咯噔了一下,神情一片愣然。
清歌她……她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想
着,雲繡的心裡越發的不安了。
這時的宋阿末已經被沈離岸逼的退無可退,身上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劍傷。眼看着宋阿末命懸一線,沈離岸舉劍要殺的時候蘇清歌這纔開口:“離岸,放了她吧。”蘇清歌突然的開口讓沈離岸停止了動作,滿臉疑惑的老向蘇清歌。
“清歌,宋阿末她……”沈離岸話未完,聽到身後的異響,等他轉過頭的時候宋阿末早已逃之夭夭了。
沈離岸正想追擊,卻被蘇清歌阻止了:“別追了,讓她走吧。”
她要的已經夠了,再說她也不是真想宋阿末死。
只是,沈離岸不能理解了。
“清歌爲什麼不殺了宋阿末。宋阿末是楚驚寒最得力的助手,殺了她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沈離岸很是不能苟同的問道。
雖然說宋阿末還有被利用的價值,但是他認爲殺了宋阿末比挑撥她和楚驚寒之間的關係更有利。更何況楚驚寒本來對宋阿末就起了懷疑,即使楚驚寒現在對宋阿末很好,但也不見得宋阿末會在楚驚寒哪裡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現在還不能殺她,不光是她還有被利用的價值,更是因爲你們。”
“你想想,憑着宋阿末和楚驚的關係。如果宋阿末一死的話楚驚寒肯定會因此挑起兩國的事端,趁機對離安國發動攻擊。”
“也許離安國不怕楚驚寒,但是你想想戰爭中受傷最慘的是百姓。”
“王爺愛民如此,相必也不願意看到血流成河的事情發生吧。”蘇清歌細細的分析着,語重心長的話語說道。
所以說現在殺了宋阿末對她們並沒有好處,相反還會給離安國的百姓帶來困難。再者,如果離安和安瀾開戰,上戰場的一定是沈離岸,以離安國領軍嗯身份面對安瀾國的士兵,這讓他情何以堪。
“可是……”沈離岸想說些什麼,但蘇清歌的話又句句在理。
但是宋阿末的存在終究是個危險,誰知道它究竟站在誰的那邊啊。這是放虎歸山,以後再想動手就困難了。
“別可是了,人都走了難道你還要去追不成。”蘇清歌站起來朝沈離岸走去,抓着沈離岸的手讓他的怒火漸漸地消下去。
“我不喜歡離岸生氣的樣子,那樣子容易老。”溫柔的撫上沈離岸凝結的眉,她想要趕走沈離岸的愁和怒。
看着這樣的一幕雲繡的眸子更深了,不對勁,不對勁。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雲繡的又說不上,
看着你儂我儂的兩人云繡識趣的離開,將空間留給兩人。出院落的時候剛好碰到冬衣和蘇清義,那時蘇清義和冬衣正說着什麼,並未發現雲繡。
“清義。”雲繡低聲細語喊着蘇清義的名字,柔柔的聲音很是悅耳。
聽到聲音的那一瞬間,蘇清義擡頭雲繡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雲繡,你有沒有看到王爺。”蘇清義的聲音很好聽,像三月的陽光般溫暖。只是有時候很冷,很厲,很嚴肅。
聽說王爺往這個方向來了,他和冬衣正好有話要與王爺說呢。
“王爺和清歌在一起。”雲繡說道,她的眼底有些複雜之色。
“雲繡,你先回屋,我找王爺有些事商談一下,一會兒來找你。”發覺雲繡的異常,蘇清義輕聲安慰道。
說完,蘇清義便與冬衣朝着院落走去。
“清義,我有些話想和你說,很重要,和清歌有關。”
雲繡攔住蘇清義的去路,一臉凝重之色。
看着這樣的雲繡,蘇清義也有些不安了。一般情況下雲繡是不會這個樣子的,難道清歌她……越想蘇清義越不敢想了。
雲繡心裡也很擔憂,她害怕她想的事情會是真的,。萬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那好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回去再談。”說着,蘇清義拉着雲繡便往回走。
沒走幾步,雲繡突然停住腳步轉頭對着冬衣說道:“冬衣,你也一起來吧。”冬衣是信得過的人告訴他沒事,而且以後用到冬衣的地方還很多。
從雲繡的神情來看冬衣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和王妃有關,他在考慮一會兒要不要把雲繡說的那些告訴王爺。
想着,冬衣快步跟上了蘇清義他們。
關好門之後,雲繡直接說道:“清義,我發現最近的清歌有些不正常。”嚴肅的聲音裡滿是不安。
“不正常,我沒發覺啊。”想了想,蘇清義一臉正色的說道。
清歌不正常嗎?沒有啊。他沒有發現,清歌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啊。
“雲繡,會不會是你多心了。”想了想,蘇清義沉聲問道。
“真的,清歌最近真的有些不正常。老是說些奇怪的話,而且老是用懷疑的眼神,懷疑的口吻和我說話。”雲繡肯定的說道。
清歌看她的眼神太強烈了,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到。雖然那樣的神色是一閃而過的,但她肯定是清歌在看她。
“這樣的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王爺知道嗎。”蘇清義神色沉了沉,眉宇緊蹙,渾厚富有雄性的嗓音問道。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蘇清義內心越發的不安了,清歌不會真的有什麼問題吧。
“從她毒發那天晚上開始的,王爺還不知道。”這幾日他們都忙着查找攝魂術的事哪裡能注意到清歌的異常,而且清歌表現的並不明顯。
“對了,宋阿末今天來找我們了。她說了和攝魂術有關的事。”
“攝魂術,宋阿末知道攝魂術是誰對清歌下的。”蘇清義急切的問道。
這宋阿末怎麼會找上清歌說攝魂術的事,聽說楚驚寒最近對她寵的不得了,現在出現,她是想幹嘛,相對他們宣戰嗎。
“宋阿末說攝魂術根本不是誰下的,而是與清歌體內的癡情蠱有關。”想了想,雲繡對於宋阿末的話仍舊不是很相信。
“和癡情蠱有關。”聽着雲繡的話,蘇清義的疑惑越發的深了。
如果和癡情蠱有關的話秦世傾不可能查不出來啊,可是一想到清歌的情況蘇清義又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清義,現在該怎麼,清歌她……”神情是那麼的無助,話語裡全是擔憂。
萬一清歌再出什麼意外怎麼辦,到時候清歌一發狂,她會不會……光是想想雲繡都覺得不能接受那樣的事。
“雲繡,別急。事情該沒有確定不能輕易下結論,我們先看看具體情況再說。”看着雲繡的慌亂,蘇清義輕聲安慰道。
他知道雲繡一定是擔心清歌會出什麼事了,可是他同樣也擔憂啊。
“冬衣,這件事可能就得拜託你了。”轉頭,蘇清義對着冬衣說道,神色裡有着不安和憂慮。
“放心好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冬衣信誓旦旦,保證的說道。
既然和王爺有關,他當然責無旁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