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趙有德正式離京。
這天前往燕京機場送行的,只有王冬生一人。
其他人雖然都知道,但是趙有德沒有要求他們前來送行。
王冬生在驅車送趙有德去往燕京機場的途中,兩人也沒有說什麼。
似乎該說的、該交代的,趙有德都早已說清了、交代清楚了。
待快到燕京機場的時候,王冬生終於忍不住問了句:“趙哥,你大約啥時候回京?”
趙有德則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後回道:“沒準。說不好。看情況吧。”
聽得趙有德這麼地說着,王冬生忍不住打趣了一句:“你就這麼放心呀?”
趙有德則道:“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大爺德!萬一等你回來的時候,得聯集團沒了,你不着急呀?”
趙有德則是一笑:“除非你小子坑我,否則的話,是沒有人能從你小子手裡搶走得聯集團的。”
聽着這話,王冬生則道:“你可別擡舉我哦。這事……我可真不敢保證哦。廖場村和駱程銘可是都虎視眈眈的呢。”
趙有德又是一笑:“他們虎視眈眈又怎樣?還不是紙老虎?”
王冬生則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萬一……他們搞掂曾律師的話,到時候我也傻眼了不是?”
趙有德便道:“你以爲那個老東西很好搞掂麼?”
王冬生則道:“反正我覺得那個曾律師說話也不怎麼靠譜似的?”
趙有德忙道:“那你小子就大錯特錯了。那個老東西就是那個樣子,平時說話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但到了正事的時候,他就不那樣了。放心吧,既然我能介紹給你小子認識的人,都是錯不了的。”
說着,趙有德話鋒一轉:“成了,不說了,我得趕緊去過安檢了,免得耽誤了飛機。這可是他瑪德國際航班。”
“……”
其實,就在這個時候,廖場村那邊就開始有動作了。
此刻,廖場村正在打電話,佈局。
廖場村衝電話那端的那個人說道:“去望京那兒堵着王冬生。他是一個人開車去送趙有德的。”
“好的,我知道了,廖爺。”
“……”
此刻,廖場村身邊的狗頭軍師鄧泗則是正在給曾律師打電話。
曾律師聽說是鄧泗,他便是言道:“鄧泗是他瑪德誰呀?我認識嗎?”
聽着這話,鄧泗惱火道:“老東西,你說話客氣點兒!可是廖爺要我給你打的電話!”
曾律師又道:“廖爺又是他瑪德誰呀?我認識嗎?”
鄧泗更是惱火:“臥槽!瑪德!老東西,你找死是吧?信不信我弄死你呀?”
曾律師則道:“威脅、恐嚇,對吧?”
“瑪德!我不是威脅你,也不是恐嚇你,而是回頭要弄死你!”
“沒事。繼續。我電話錄音開着的呢。這就是證據不是?”曾律師回道。
“你……”鄧泗頓時急眼得一陣無語,心裡那個鬱惱呀,心想臥槽,這老東西……真是他瑪德草蛋!
隨即,曾律師說道:“還有沒有?還有啥要補充的沒有?”
“……”
過了一會兒,王冬生正驅車從機場返回城區時,途中,就接到了六子的電話。
六子焦急道:“生哥,廖場村已經動手了。已經派人馬去集團總部了,準備對左哥動手。”
忽聽這個,王冬生則道:“按照咱們的原定方案,你、刀疤、長毛、阿道都去集團總部。”
六子忙道:“我已經我和刀疤、長毛已經在集團總部了。阿道正領着人馬往集團總部趕。”
於是,王冬生便道:“那就成了。”
可六子擔心道:“生哥,關鍵是你的安危呀!”
王冬生則道:“我沒事。放心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廖場村的人馬應該已經在望京那兒堵着我了。但,我不會走望京那條道。記住,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左長青。不用管我。”
“……”
此刻,得聯集團總部,39層。
六子、刀疤、長毛,他們三個已經在左長青的辦公室門口站崗了。
這會兒左長青則是呆在辦公室內。
左長青也知道,聽着外面的腳步聲也知道局勢緊張,所以他就打算就這麼安心地擱在辦公室內呆着。
左長青心裡很明白,這一戰若是不佔優勢,廖場村肯定會更加張狂。
事實上,左長青這傢伙也不完全是個懦弱的傢伙,他只是不想輕易的出手而已。
打打殺殺這種事情,他比較反感。
但,真要出手的話,三五幾個人還是難近他身。
……
這會兒,廖場村的人馬正在乘坐電梯上樓。
領隊的是三子和黑皮。
他們的人馬倒是也不多,也就十幾個人。
他們的目的是前去逼宮,要逼着左長青離開得聯集團。
不一會兒,他們乘坐電梯上到39層,三子和黑皮也就領着十來個弟兄沿着走廊往左長青的辦公室那方走去了。
但,遠遠地就瞅見了六子他們已經擱在左長青辦公室門口守着了,三子和黑皮都不由得一愣。
六子瞅着也就那麼十幾號人馬,他倒是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起來……
因爲就那十幾個臭鳥蛋爛番薯,他六子一個人都能擺平。
而且,關於三子和黑皮,他們倆跟六子也是有些小私交。
因此,三子有些囧色地說道:“六子,不好意思了哈,各爲其主哈。”
沒等六子說話,刀疤就罵道:“三子你個*!我槽尼大爺!”
瞅着刀疤,三子又是囧說道:“刀疤哥,我這……不說了嘛,各爲其主。”
這會兒,長毛忍不住說道:“三子、黑皮,你們這是幾個意思呀?想幹嘛呀?大白天的,帶着這麼多人來集團,造反呀?”
三子又忙是囧說道:“長毛哥,那個……我還是那句話,各爲其主。”
長毛則道:“那成,那就放馬過來吧!我也懶得跟你丫廢話!”
六子則道:“三子、黑皮,我勸你們還是趕緊他瑪德滾回去吧。回去告訴廖場村,來一招沒啥鳥用。要打,就放馬過來。都是他瑪德刀口上舔血,誰還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呀?草!”